。因為他的蠻力,餐盒砸在了地面上,裡面的飯粒灑了一地。
蘇啟的心,涼了一片。就好比這盒燴飯,被灑了一地,碎散得連自己的自尊都找尋不到。她知道這是男人愛吃的,所以一直緊緊的捧在懷裡,即便這個男人發狠的卡掐自己的脖子,她都沒有鬆開手。她想著,等男人平靜下來後,還是要吃的……
可現在呢?男人並沒有珍惜她給他一直保護著的食物。其實他對待她的感情,又何嘗不像是這盒燴飯一樣:並不需要珍惜,也無須珍惜。隨手就可以將它打翻。
蘇啟沒有去理會男人的咆哮,而是靜靜的低垂著眼眸看著地面上散落的燴飯:自己的命運會不會跟它們一樣,被人無情的拋棄,然後肆意的踐|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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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現實要比她想像的還要殘酷:她不但受到了踐|踏,而且還受到了痛徹心扉的侮|辱!
帶著極度不理智的狠氣加怨怒,喬勒言一個猛|力的推搡,蘇啟便滾跌進了那張簡易床|上。因為沒有什麼彈力,撞得蘇啟一陣眩暈似的疼。
“敢說我是可憐蟲?一會兒就讓你看到:誰會更可憐……”
男人像只失控的雄|獅一樣咆哮著俯身過來,將蘇啟的身|體掰翻過去,又是那種姿態,讓她的後背對著自己。每當他要宣|洩的時候,他都不會讓女人看到自己這張因憤怒而失控的猙獰臉龐。
“喬勒言……不許你欺負我!”蘇啟發出急促的提醒聲,想將男人從失控的邊緣給拉回來。
“我就是要欺負你?怎麼著?你主動送上門來,不就是想讓我好好的‘欺負’你的嗎?想為霍靖之贖罪,就得拿出點兒誠意來……”
男人的話,已經開始不堪入耳了。蘇啟恨不得不要了自己的這雙耳朵,因為男人的這些話要比刀子還狠烈,一刀一刀的凌遲在自己的心尖上,疼得蘇啟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上身剛剛才穿好的針織衫,已經被男人嫻熟的推到了頂端,一個反扣,便將蘇啟的頭覆蓋在了裡面,這樣即便是她想轉過頭,也不會看到他的臉。而那鬆鬆垮垮的小內,在男人的蠻力前,根本就起不到任何的防禦作用。
隨後便有個潤|溼|的東西從她的背脊處,至下而上的劃過,那樣的又溼又癢,讓蘇啟有些不安的開始扭動著身|體,因為她已經意識到接下來男人將要做的事。
如果說第一次,是蘇啟全心全意的奉獻……其實也說不上是完全的奉獻,至少她是自願的。她願意把自己的清白留給這個傷|感中的男人,不為撫慰他,只是想分擔他的哀傷。
到了第二次的時候,變成了蘇啟的半推半就。因為那刻骨銘心的疼,她還沒能在那麼短的時間裡完全吸收掉,而自己身|體上殘餘的傷痕也沒有癒合……所以蘇啟並不是那麼快就經歷第二次那樣的疼。雖說總體上沒有第一次那麼難受,可總歸是半推半就的。
而這一次,儼然成了蘇啟的惡夢。因為男人是以強|迫的方式想佔|有了她,以暴|力,以蠻|橫,以宣|洩為目的……
“喬勒言……別讓我恨你!”蘇啟嘶啞著聲音,帶著發自靈魂深處的顫抖。
“那就恨吧!我也沒指望過你會愛上我!從一開始,你不就是霍靖之用來報復罡商的工具麼?想替他贖罪?你還不夠資格!”
喬勒言奮力的下|扯著蘇啟身上的牛仔褲。因為牛仔褲正好包tun,所以喬勒言想從她身上扯|脫|下來還是有一點難度的。在硬生生的蠻力下,牛仔褲偏緊腰框,從蘇啟嬌|嫩的侉骨面板上刮蹭了下來,兩邊的嫩|肉的表皮被蹭掉,紅得血絲隱現……
蘇啟疼得直落淚,但她卻沒有哼泣了聲來,她不想在男人現在痛|哭流涕,也不想跟失控中的男人開口求饒什麼。
她開始以自己微薄的力量與身上施|暴的男人抗衡:她扭動掙扎著身|體,想將被壓制的自己從他身|下給抽之離開,但無論她如何的用力,男人都能成功的制止住她。
牛仔褲被扯到了膝蓋處的時候,蘇啟清晰的感覺到了男人的東西正抵著自己的tun部;但因為她的雙纖腿|閉合得太緊,男人有些谷欠入無門的躁意起來。
“喬勒言,你這樣傷害我……總有一天你會後悔的!”
蘇啟還是憋出一句類似於提醒,又類似於求饒,又帶著小小倔強的話來。她不想看到自己跟這個男人以這樣的方式鑽進一個痛苦的深淵裡。
“後悔?”
喬勒言的氣息有些粗重,帶著因飢餓而輕顫的乏力。但這一刻,他已經被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