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ào了。”說著走上前去,伸手就去抓許莫的衣服。
沈小姐望著三人,一言不發。
“滾開!”
許莫低喝一聲,略微閃身,避開了馬武的手,見那沈小姐望著自己,顯然已生疑心,心裡又是一震。
東西早就埋了起來,他自然不怕,脫下外套,雙手拿著,顛倒過來向下一抖,衣兜裡的東西嘩啦一聲,全都落在了地上,望著馬武,冷笑道:“哪一樣東西是偷來的?”
馬武向地上望了一眼,又指著劉乾,“還有他。”
劉乾哈哈一笑,學著許莫的樣子,同樣將外套脫下,顛倒過來向下一抖,東西落在地上,和許莫的混在一起,他接著反問道:“我們的東西都檢查過了,你不證明一下自己的清白麼?”
馬武一言不發,低頭檢查了一遍兩人的物品,接著‘哼’了一聲,同樣將衣服脫下,東西抖落下來,以示自己清白。
那沈小姐望了三人幾眼,突然向身後一擺手,那幾個保鏢走近前來,她伸手向許莫三人一指,低聲吩咐:“搜一搜他們身上。”
其中一個似乎是眾保鏢的頭領,聞言應了一聲,揮一揮手,便有兩人走上前來,搜尋許莫他們的身子。
許莫心中坦然,雙手伸開,由得他們搜尋,劉乾和馬武兩人也是一樣。
兩個保鏢將三人身上搜了一遍,也沒有找到任何可疑的東西。那沈小姐一言不發,不等兩個保鏢搜完,便離開了院子。其餘的幾個保鏢跟她一起離開了。
小陳等眾保鏢散去,揮一揮手,“解散。”眾兼職者便各自回房睡覺。
許莫、劉乾、馬武三人留在最後,許莫俯身去撿自己的東西,他的東西和劉乾馬武的混在一起,一時倒不易區分。
馬武哼了一聲,突然推了許莫一把,許莫一個趔趄,劉乾飛起一腳,踢在馬武的胸口上。馬武退後一步,握緊拳頭,就要上前廝打。
“住手!”小陳低喝一聲,阻止了他們,走上前來,伸手按住劉乾的肩膀,盯著他的眼睛,冷冷的道:“我不管你們把東西藏在了什麼地方,現在把東西交出來,我饒你們一命。”
那越野車司機老李神色冷峻,站在一旁,雙眼不停的在劉乾和許莫兩人身上巡視,氣氛瞬間變的緊張起來。
劉乾不甘示弱的回瞪過去,鎮定的道:“我不Zhīdào你在說什麼。”
小陳似乎怒極,神色陰沉到了極處,冷笑一聲,卻不再多說,對馬武吩咐了一句,“你盯住他們。”
馬武雙眼在許莫和劉乾兩人身上游走一遍,咬牙切齒道:“放心,他們一個也逃不掉的。”話裡的每個字都似乎是從牙齒縫裡崩出來的一般。
小陳點了點頭,接著卻又瞪了他一眼,這一眼卻是怪他剛才亂作主張,在沈小姐的面前說出那番話來,引起她的疑心。
馬武訕訕道:“我Zhīdào他們不會把東西帶在身上,試一試而已。”
小陳不再多說,和那越野車司機老李一起轉身離開,再也沒望許莫和劉乾一眼,在他的心裡,顯然已經將兩人當做了死人。
三人各自收拾了自己東西返回房裡,倒沒有再次發生衝突。馬武也不睡覺,坐在床上盯著許莫和劉乾兩人,其間許莫和劉乾兩人分別上了一次廁所,他也寸步不離,許莫心裡暗暗擔憂。
到了第二天天亮,他也不去工作,跟在許莫和劉乾兩人的不遠處,兩人走到哪,他便跟到哪。兩人分開了幾次,他不管劉乾,只盯著許莫,顯是覺得他們兩個人裡,許莫更容易對付一些。
許莫和劉乾兩人同樣不工作了,在山上到處走動,尋找脫身的辦法,卻一直找不到機會。
那小陳一連打了十幾個電話出去,召集人手,打算在兼職結束之後,返回的路上堵截。
兩人心裡更添憂慮,劉乾嘆息道:“這下完了,如果被他們堵住,必死無疑。”
許莫想起昨晚那姓趙的和姓錢的兩人的兇狠,倒是一點也不懷疑這批人殺人的決心,他思索片刻,詢問道:“難道咱們就沒有其它辦法了麼?”
劉乾無奈道:“除非沈半城的人肯幫咱們,這三個人是奸細,咱們Zhīdào,沈半城的人卻不Zhīdào,咱們說出去,也要他們肯信才成。不過這種時候,這三個人又怎肯輕易露出馬腳?”
許莫不死心道:“好歹也要試一試,沈半城的女兒Kěnéng會認你,你去跟她說說,看結果會是什麼樣的。”
劉乾遲疑道:“如果她問起來,咱們是怎麼Z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