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爺爺好稀罕稀罕重孫子。”
“哎,這麼沒了,其實也不是不好,少遭罪啊。”說著施母又想起朗陽,“還聯絡不上朗陽?”
“嗯,你老兩口一天天都吃什麼了,怎麼冰箱裡什麼菜都沒有了。”施顏隨口道:“聯絡不上,要不然我也無需幫……”
施母想起朗陽出的那些事來,還是挺生氣的,一股火上來,摔了抹布,又不想同情他們了,冷著臉說:“也不用太幫襯著,幫他們找個律師就算了,對得起咱自己就行,多了的別做,不要讓他們家以為咱們家都心軟,朗陽做的那事,我和你爸還都原諒不了呢,不用給他們家忙前忙後的。”
施顏:“……”
“所以媽您到底是讓不讓我幫他們家啊?”
施母眼睛轉了轉,決定道:“找個律師得了,其他不幫,什麼人什麼命,咱們插不得手。要是你覺得看朗陽他爸在病床上挺不落忍的,就送點兒水果過去,就得了。”
雖然這平常啊,聽著老人嘮嘮叨叨的,有時或多或少會有些不耐煩,然而但真到這重要時刻,還是挺信這老人出的主意的。
施顏答應道:“哎,好,媽你一會兒和我去菜市場吧,買點兒菜,中午在家吃。”
施母挺高興的,換衣裳跟女兒去買菜。
施顏給爸媽買了不少菜,中午一道魚一道肉菜兩道素菜,其餘的菜將冰箱塞得滿滿當當的,施父也從老年活動中心回來了,施顏跟二老說,她下次回來最好都把菜和水果吃光了,不準剩。
施父施母聽著其實挺高興的,施父笑模樣也挺多的,但聽到朗家的事情後,笑臉立即就收了起來,筷子往桌子上重重一摔。
施顏震得一哆嗦,下意識挺直了腰。
施父比施母的態度還堅決,“意思意思就得了,你現在已經不是他們兒媳了,你沒那義務給他家忙前忙後的。難不成朗陽不回來,你還得一直照顧他們?你該出差出差,別讓他們家耽誤了你的事。”
施顏忙不迭地點頭,將魚頭加回到碗裡,又挑了幾塊沒刺的魚肉,夾進她爸的碗裡,“好好好,我聽您的。”
施顏聽見施母一聲嘆氣聲,又趕緊笑著,給她媽也加了塊魚肉,施母立刻笑了。
一家三口坐在餐桌前,其樂融融。
吃完飯,施顏沒再在父母家久留,開車回家,路過超市,準備買些速凍食品回家,方便晚上吃,一個人住,總是懶得做菜。
正當施顏在冷藏區選速凍餃子的時候,接到商儒白的電話。
商儒白徑直問道:“朗陽家是不是出事了?”
商儒白的訊息竟然收到的這麼快,施顏緩緩放下餃子,腦中一閃而過板嘉東和陳戩一再勸告她不要信任商儒白的話,她緩聲問他,“你怎麼知道?”
“朗陽畢竟曾經是我的老闆。”商儒白聲音溫和,裡面有幾分嘆息和無奈,“突然發生這樣大的事,朗陽又不在國內,如果需要幫忙的地方,或者你不方便的,我可以幫忙。”
施顏靠著購物車,緩聲問:“你是指朗家誰的事?”
“朗陽二叔的事。”商儒白聲音波瀾不驚,“朗陽爺爺已經出殯,想幫忙也錯過了。”
施顏總覺得哪裡不太對勁兒,順勢問道:“那你認識厲害的律師嗎?”
“認識的。”商儒白坦言道:“你們離婚的時候,朗陽第一個找的律師,就是我介紹的。只不過後期朗陽有意放水,臨時換了律師。”
施顏:“啊。”
商儒白嘆道:“這樣吧,週一的原定計劃我也暫時取消,先不和許蜜她們一塊去了,我跟我律師朋友聯絡一下,之後和你一塊過去當面談談?”
施顏按著眉心,越發覺得商儒白有些怪,可能是板嘉東和陳戩的話影響的,讓她下意識對商儒白有所戒備,並且從另一方面講,她既然和板嘉東在一塊了,再與其他男人一同進出,總不是好事。
“我這邊再聯絡聯絡吧。”施顏還是拒絕道:“等我這邊不行的話,再麻煩你朋友?”
商儒白也不勉強,最後臨收線時說輕道:“如果需要幫忙,請一定告訴我。”
商儒白的公寓。
商儒白結束通話電話後,手指摩挲著下巴,表情複雜。
他床邊坐著個精緻的女人,女人面板白得很,脖頸修長,只著內|褲,身材好得很容易令正常男人噴鼻血。
女人撿起地上的內衣穿上,反手正在系內衣搭扣,商儒白扔了手機,起身挪過來把她剛繫好的內衣又解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