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去許蜜家,關係已經結冰,還不知道去緩解,我看你確實已經蠢到家了。”
朗陽疼得不住地甩著手腕,怒髮衝冠地看著板嘉東,似乎還要衝上來。
板嘉東臉色稍變,對他輕搖了搖頭,“我只允許被你打斷兩次,沒有第三次,你打不過我的。”
朗陽果然有片刻的遲疑,已經對板嘉東有了忌憚。
板嘉東滿意地笑了,雖然明明他是坐著的那一位,反而他更像是俯視眾生的王。
他繼續道:“施顏在你家發現的除施筱雅外的女人的痕跡,你以為是誤解,你怎麼不想想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痕跡?為什麼沒有去處理?總的來說,朗陽,如果這些你都沒有做錯,以施顏對你的七年的感情,並不會輕易瓦解,我也不會有機可乘。而我說的這一切,都與我無關,我在你們的婚姻裡沒有扮演任何角色,我是四月份和她在一起的,你怨不到我身上來。”
朗陽等了片刻,板嘉東沒有繼續言語,他才冷冷開口,“呵,板爺真不愧是出色的商人,黑的都能被你說成白的。”
板嘉東翹起的二郎腿又翹了翹,慢悠悠地說:“看,我就說你蠢,我說了這麼多,你還不知道你現在最應該做的是查清楚究竟是誰在你的婚姻裡搞鬼?”
朗陽眯著眼睛說:“鷸蚌相爭漁翁得利?是誰?”
“是誰我會告訴你?自己查去。關於她的所有事情,即使我沒有立場,但我依舊會查清楚,將對她所有弊處之事一掃而盡,這就是我和你的區別。朗陽,你沒有輸給我,輸給的是你自己。”板嘉東說到這裡,似乎已經將該說的全部說完,拍拍腿,站起身來,深深地看了朗陽一樣,轉身離開。
“但也不見得你就贏了,她只是習慣你的照顧,她並不愛你。”朗陽突然在板嘉東身後說道。
板嘉東眼睛眯了眯,被朗陽戳中了他最在意的事情,半晌,他回身看向朗陽,自通道:“那又如何,與她廝守的是我,不是你。”
朗陽譏笑,“你才和她在一起一個月而已,就談廝守?可笑。”
板嘉東搖頭,“是你可悲,朗陽,你還未看清楚事實。曾經她和你在一起,我不做第三者,我不插手。但現在她和我已經在一起了,我還能放開她?”
朗陽驟然抬高音量,“她不愛你,你也不放開她?!”
板嘉東聲音深沉,目光亦更沉,所有云淡風輕這一刻變得孤傲冷漠,一字一頓地說:“她現在不愛我,以後可以慢慢愛。而她愛過你,就絕對不會再愛!”
朗陽的臉色頓時變得慘白。
終究,板嘉東一臉勝利地繼續向前走,擊敗了這個曾經與施顏相好了七年的男人。
沒走幾步,板嘉東腳步又停下,轉身意味深長地問朗陽,“是誰讓你回來的?”
朗陽慘白著臉,搖頭。
板嘉東笑了笑,“冷清?”
朗陽沒有反應。
“商儒白?”
朗陽的瞳孔微縮。
板嘉東無需再猜,笑了笑,大步離開。
而朗陽,直到板嘉東消失後,猛地一拳捶在牆上。
痛上加痛。
臉上的慘白變得鐵青。
腦中迴盪著商儒白的話,“不要衝動,等你重振旗鼓時時再回來,殺他個片甲不留,豈不是更好?”
商儒白說,男人,要耐得住時間的磨練。
等你完全變成一個萬眾矚目的人之後,再回來,那將是不一樣的天。
朗陽咬牙切齒地想,他不急,總會擊敗板嘉東。
板嘉東走出拐角,剛好與目光呆滯的施顏面對面碰上。
板嘉東太陽穴驟然一跳,不知道她站在這裡有多久了,“你……”
施顏回過神來,佯裝無事地笑笑,“剛過來。”
“說謊。”板嘉東嘆了口氣,揉了揉她腦袋,“你在想什麼?”
施顏搖頭,挽著他的胳膊,跟他一起離開。
直至走出醫院,施顏才緩聲開口,“好像施筱雅對我車做了手腳以外,事實上我也一無所知。”
板嘉東拽了拽她的頭髮,“想知道?”
施顏點頭,“想知道,還有,謝謝你。”
“上車吧。”板嘉東卻並不喜歡從施顏口中聽到的謝謝二字,帶她上車,一邊從眾多檔案中,抽出幾張紙來,遞給她。
施顏不解地接過來,垂頭一看,第一頁赫然寫著“報告單”三個字。
施顏沉默片刻,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