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也是老將軍的手下,什麼事該做,什麼事不該做,我們都清楚!”為首的男人整了下臉色,控制著陡然變調的呼吸,才敢迎視著古霍的視線。
有些人,天生就有一種霸王的氣場,只是站在他的周圍,看著他的視線,聞著他的呼吸,身體就不由自主的臣服,睥睨的王者一般,而霍烈焰,古霍,他們就是這樣的一種人,老子如龍子如虎,風格迥異,卻是一樣的霸氣外露。
身子一側,讓出一條路來!
“呵呵,行,有哥們兒這句話就成!那就拜託了,秦風,我們走!”邁下臺階,腳步有些急,落在溼淋淋的青石板上‘蹬蹬蹬’作響,頎長的身形在雨夜裡落下一道長長的影子走了才幾米遠,就跟急急趕過來的人影撞個正著。
“古霍!”一道渾厚的聲音插了進來,幾人同時看過去,只見楚治國一身筆挺的暗綠色軍裝,一頂軍帽上閃亮的國徽,即便是在雨夜裡依舊莊重肅穆。
“楚叔!”再次見到楚治國,古霍的心態有了小小的變化,雖然心裡急著去接小禽獸,這會兒臉上依舊慵懶散漫,語調漫不經心,腳步停下,藉著身高的優勢居高臨下的睨著楚治國。
估計人來的挺急,這會兒衣服上薄薄的一層水汽,軍裝的顏色也因為那層薄薄的水汽,暗淡了一層。
“楚叔,我正想過去找您呢,可巧,您就過來來!”心裡明白這個時候楚治國急急趕過來必是接到人通報,看看已經有兩個人進去屋裡繼續監視工作了,只有那個為首的小頭目站在廊簷下,見楚治國來,臉色一板,恭恭敬敬的行了個軍禮。
“總參謀長!三少見過司令員,剛出來,已經例行搜查了,沒有任何異常!”
“胡鬧!”冷冷的一聲厲喝,就連臉色也變了,楚治國擰著兩條濃眉,淡褐色的眼眸裡閃過不悅,“三少是什麼人,也是你們隨便能搜的!上面讓你們來幹什麼你們難道不知道!行了,下去吧!”只有眼底那一閃而逝的光芒出賣了他。
古霍捕捉到那道異芒,心底冷笑著,根本不想跟這隻老狐狸周宣,可是想著明天的好戲,貓一樣的,慵懶的舔了舔爪子,只是,他動作再溫柔,再優雅,也掩飾不住那柔軟的毛髮下尖銳的爪子,逗弄一般的,看著這隻已經被他當做玩物的老鼠。
“這麼大的雨,別在這兒淋著了,裡面不方便,我們去偏廳!”趙參謀雖然不太待見楚治國,可是,官大一級壓死人,少不得臉上佯裝著,以前,對於楚治國這樣的他根本不放在眼裡,沒多大的本事,不過是靠著心眼兒爬上位,跟他們這些一路追隨霍烈焰的嫡系部隊不一樣,這些人一直抱著反水的心,可惜沒有反水的膽兒,現在藉著這陣風,不知道要怎麼攪和!
見裡屋裡霍烈焰也沒有出來的意思,楚治國只能笑著,在趙參謀的引領下走到外院的客廳裡。
秦風黑著臉,就跟看著老鼠的狗一樣,護主的想上去啃兩口,可是,這逮耗子的事兒真不是他愛乾的,看著這麼一直噁心的只配走在黑暗中的老鼠,心裡鄙夷,面上更是不齒。
“哼!”直在鼻子裡哼哼氣。
“古霍,你也別往心裡去,這些人都是奉命辦事,你爸的事還在等上邊的訊息,少不了要讓他委屈幾天,···老趙,來一泡普洱吧,我跟古霍一邊喝茶,一邊聊天,明兒馬上就要大閱兵,工作忙的脫不開,要不我早就過來看看你爸了。”坐在沙發裡,翹著二郎腿,將軍帽拿了下來,放在手裡,撣了下上面的水汽,放在一旁的座位上,繼而撣了撣肩章,那明晃晃的幾顆金豆子,穿在槓槓上,在客廳明亮的燈光下閃著耀眼的光輝。
要不是秦風收到趙參謀有意的一瞥,真他媽的想罵娘,瞅著那王八蛋樣兒,肺都快氣爆了,冷冷哼了一聲,扭頭,也沒跟古霍打招呼,就走到門外,抽菸去了!一顆接著一顆。
虛偽,真他媽的虛偽!可是論裝,楚治國畢竟是玩票性質的,他古霍才是專業人士。往沙發裡一靠,待趙叔送上茶水,說了聲謝謝,面上依舊不緊不慢。
“找我什麼事兒?還是,你想清楚了?”楚治國有些沉不住氣了,挑起了話頭,斜挑著眉峰,厚實的唇瓣抿了下,雙手交握的放在膝頭,淡褐色的眸子裡盛滿精光。
“這有什麼想清楚不想清楚的,好歹我也是個公眾人物,公司的總裁,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吐口唾沫那都得是個丁兒,哪裡還有收回來的道理,楚叔,您也太小心!”古霍一點都沒有被人逼婚的自覺,反而恬淡的跟這個向自己逼婚的男人話家常一樣的聊天,“您要是覺得訂婚不夠,結婚也不是不可以,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