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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卻是依然不依不饒的手持著虛無神劍向前奔去,但也沒有對此人造成多大的傷害,就像是警告一般。

那些其餘正一道弟子也是大吃一驚,不禁搖頭接耳道:“看來師兄這次可是捅破了大簍子,這楊昭那裡是什麼簡單之人,你看他那劍術都已到了劍氣化形之境,雖師兄與此人境界相同,但總是被此人壓制,想來不過數招之後,師兄便會被楊昭所敗。”

說著,這些正一道弟子也是不顧左右,竟齊沖沖的御者飛劍向著楊昭而來。

“哈哈,今日一戰,我也不用我那早已熟練的劍術,這次就讓爾等瞧瞧這禁制之術到底是不是小道爾。”

楊昭不驚不慌,手持飛劍立於山石之上,在這個時候,他表現出了與眾不同的冷靜之色,即便如此,他在這一群人中看上去依舊像是變得渺小起來。

準確說,不是楊昭渺小,而是他就像是沒有一絲氣息一般,讓人感覺不到他的存在,鬼魅的身影隨風而逝,腳踏七星又點透而來。

此時,楊昭的眼前就像是虛無的世界一般純潔無暇,只有無數條細線從那把虛無神劍中傳遞而出,從而在識海中顯現出透明的影像,他的目光並沒有停留在這些影像之中,而是沉默的看著眼前的無數條細線,感受著細線傳來的氣息。

楊昭甚至能夠清晰感受到這些細線彷彿有了生命一般,拼命的吸食者他的識海之力,但他並沒有多少恐慌,在那些細線的召喚之中,他平靜的敞開了自己的神識之海,而當他傳遞出神識念力之時,那些御使著飛劍的正一道人皆是不由自主的震驚恐懼起來。

無窮無盡的細線配合著神識之力從虛無劍中迸發而出,形成了數道虛空禁符。

秋風中無形的禁制力量彷彿如切割萬物一般,竟開始切割起了那些正一道修士的飛劍,而且還從無形之中禁錮住了那些正一道之人。

“以禁畫符,以禁行陣。”

周邊之人看著楊昭,眼神之中都無比的充滿了震驚之色,不僅低呼起來,面色皆是一變。

而楊昭卻是頭也不回,小白也是輕鬆的跳到了他的肩頭,一人一狐就像是平常那樣上開陽峰一般向著小玉清山而去。

而這些人卻是用著恐懼的眼神看著楊昭而去,只聽道遠處傳來一首詩來,再也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皆著他們便看到這幾名正一道弟子的飛劍皆是在這禁制形成的陣法之中掉落下來,而這幾人的衣物都被割裂成了碎片。

此詩便是:

幾場秋風幾去寒,

緣來終是影連綿。

禁中術法誰來渡,

論道之聲一劍闡。

第十五章憑心對待無言日,懵懂難得議論談

楊昭這次以禁制之術憑藉一己之力敗得正一道同境界之修士六人,這可真是讓人大吃一驚,當然對於那些合體期之上的大能之士而言,雖也有些吃驚,但也不過是了了之耳。

因為他們知曉,當禁制之術憑藉無上妙法顯現出來之時,那將展現出來的當真就是道之精華之所在。

是以,楊昭的禁制之術又將聞名於正道之中,於是楊昭的太清山之行最終變成了一段讓人糾結而惘然的旅程。

在他看來,這次旅程就像是修行,那麼此事因魔道入侵而損失慘重的正道之人又該有怎樣的言語呢?

不知如何言語也不知該怎樣了結楊昭與正一道那些弟子的爭端,這幾日正一道的領事之人總是往太虛門的駐地而奔走,以望能將此誤會最終了結,而楊昭也是很大限度的接受了正一道諸人的道歉。

但道歉歸道歉,該接受的批評還是讓楊昭無法理解。

在小玉清山的一處大殿之內,醉劍仙嚴厲的看著楊昭,讓楊昭一陣發抖起來。

“怎麼,才從南斗山出來不到數月,你又與同道修士大打出手,長本事了?”

見醉劍仙竟然如此嚴肅,楊昭也不敢多加解釋什麼,只能懵懵懂懂的一直不斷點頭,他這不斷點頭的動作也讓玄梁等師叔好笑不已。

“玄元師兄,我看這次就放過他吧,楊昭也不過是無心之過,並且據我等了解,這事還是那正一道的弟子先挑起來的。”玄梁堂主倒是對楊昭的感官不錯,率先向醉劍仙求起情來。

但醉劍仙依舊是搖了搖頭道:“你不懂,你不懂啊,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難道還沒有看清楚嗎?”

玄梁卻是沉默了一下後,又言道:“師兄之言我已明瞭,但這也不過是昭兒這樣的年輕弟子的過家家罷了,難道就為此而遷怒昭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