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玎滿意地點了點頭,這明月可是他府上的歌姬,一身媚功可以讓男子欲罷不能,要不是為了自己的仕途,他才不捨得將她獻出去呢。
不一會,王宮裡有人走出,他看了一眼明月,然後對陳玎說道:“陳大人,大王宣你們進去。”
陳玎趕忙應了一聲,和明月小心地跟著內侍走入了皇宮,不一會就到了齊宣王的寢宮內。
“大人,請吧。”內侍作了個請的手勢。
陳玎點點頭,和明月走進了齊宣王的寢宮。寢宮很大,富麗堂皇,可是不知道為何給人的感覺卻是清清冷冷的,似乎少了點什麼。齊宣王坐在了一旁,手抓著一個酒杯,正開懷暢飲著,見陳玎和明月,一雙目光立刻停留在明月身上不肯離去。陳玎察言觀色,心頭一喜,只覺得這事能成。
“大王,臣剛才聽說您有相思之疾,回到府中便馬不停蹄地趕過來,將明月獻上,希望能解大王的心疾。王的身體可是關係到大齊,臣片刻不敢懈怠。”陳玎叩首。
“她叫明月?”齊宣王似沒有聽到陳玎的話,目光自始至終沒有離開過明月,他站了起來,走到明月身前,細細打量著她。而明月抿嘴笑起,舉手投足間盡皆是嫵媚之情。
“陳玎,她不會是你府上的歌姬吧。”齊宣王戀戀不捨地收回目光,回頭對陳玎說道。
“王,我豈敢這樣做。明月是我的義女,老臣是心繫王的疾病,所以才獻”陳玎一驚,急忙辯解。
“好了,寡人也是開個玩笑,你的忠心寡人知道。”齊宣王重又打量著明月,目光漸漸灼熱起來。
明月緩緩低下頭,心裡卻歡喜無比,喜的是齊宣王竟是這般英俊不凡,比陳玎那個老頭子強了何止千倍。
“會跳舞嗎?”齊宣王看著那雙纖纖玉足,問。
“會一點,不過臣女不敢再在大王面前獻醜。”明月低下頭,雙足不安地扭動,群擺下露出了一段雪藕,白皙誘人。
“來,給寡人跳上一曲。”齊宣王踉踉蹌蹌地走上了臺階,一手執著,敲擊著身前的青銅杯。
“叮——叮——”,隨著齊宣王有節奏的敲擊,著與酒杯之間發出了悠揚的樂聲。明月淺淺一笑,玉足輕擺,合著韻律輕輕地舞動了起來。
看著明月的舞動的身影,陳玎細小的眼睛眯的更小了,這舞可是經過他精心挑選的,昔日飛煙王妃跳的“碧華舞”。
白衣翻飛,曼妙地舞姿,靈動的身軀,牢牢地吸引住了齊宣王。齊宣王輕微搖著頭,一手敲擊著身前的酒杯,一抹陰霾之色在他眼中一閃而過。
一曲罷,齊宣王放下了著,聲音漸漸沉了下去:“陳大人,你可真有心啊,你的義女居然跳起了碧華舞。”
聲音陰冷,面色冰寒,只一瞬齊宣王就像換了一個人,身上散發出的陰寒讓陳玎心頭一驚。
“王,老臣知罪,當年飛煙王妃的碧華舞名動天下,而小女也喜歡上了這一曲舞,老臣沒想到的時候她居然如此大膽,在王面前跳起了這支舞”他跪下,回頭對明月厲聲喝道,“還不跪下,向王請罪!”
齊宣王的突然變化,把明月嚇得不輕,“撲通”一聲,她趕緊跪在了齊宣王面前。
“誰說你有罪了?”齊宣王伸出手,將陳玎扶起,“相反寡人還要重重賞你,很久沒有再看到這麼美的碧華舞了。”
齊王的心思還真難猜透,陳玎站起,不自覺地抹了一把汗,而那邊明月已經被齊宣王愛憐地扶起。
“明月?”指尖撥動著她的秀髮,英俊的臉上露出了一絲高深莫測的笑容,墨黑的星眸裡宛如一片深邃的星雲,讓人參透不清他的心思。
不知怎的,明月的心緊緊抽/動了一下,齊宣王的愛憐動作,卻讓她感到了深深的恐懼。
“現在起,你就是寡人的王妃。”齊宣王摟著她,嘴裡的熱氣輕輕地吹進了她的頸間。
陳玎悄悄地往後退去,老臉上盡是得意的笑容。
“聽說大王又封了一個王妃。”王宮內,宮女們悄悄地議論著。
“是啊,不過不知道能做多久。”另一個宮女小聲地嘀咕著。
“你說飛煙娘娘的毒咒真的那麼可怕嗎?”還有一個宮女面色有些緊,小嘴撅著,緊張地問。
自從飛煙娘娘在燕國死後,齊王宮裡的那些娘娘,一月之內全部暴斃而死。後來,齊宣王又納了新王妃,不出一個星期亦蹊蹺死去。這給王宮籠罩上了一層陰影,不過說來奇怪,死的都是齊宣王的妃子。
一時間,有關飛煙娘娘的毒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