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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見馬騰不願說些什麼,只得自己開口道:“此次前往漢中不比在洛陽宛城,路途遙遠,而且還要軍隊從東調到西面征伐,人員糧草的來往,恐怕是人心不穩。將軍你可明白。”

“主公是擔心在末將麼?”從馬騰的聲音中聽不出一絲的感情,好像在敘說一件完全不相干的事情,“也罷,主公走了之後,末將就將這馬府給關起來,靜等主公您凱旋歸來。”

陳誠聽了這話之後,臉上變得青一塊紅一塊的,因為最近胖了許多,兩頰的肥肉卻是止不住的微微顫抖著,但最終卻忍了下來,深深吸一口氣,說道:“將軍真的不懂我的心意麼?或者說我陳誠在將軍的心中就是一個小人麼?若將軍真是如此想我,將軍自便,領兵回西涼陳誠也不會多說一句!”

說罷,陳誠一揮袍袖,轉過身去便要離開,卻聽得身後馬騰的聲音響起,“主公前來真的不是為了此事?”

“我陳誠雖不是什麼明主,但也不會做那些自毀長城之事。況且賈文和算計我多次,劉玄德乃是人中龍鳳,我尚且能忍得,將軍一直就是我的良師,若沒有當初將軍的信任,豈能有我陳誠的今天,怎能加害將軍!”

陳誠這話說的有些義憤填膺,畢竟是個年輕的漢子,來到這裡,先是憋屈的說不出話, 接著又被誤解,終究是忍不住。

一番話過後,馬騰有些沉默,陳誠也沒有轉過身去,等了一會兒之後,陳誠心中的火氣下了大半,又要抬腳前行。

“主公,且慢!”聽著身後的喊聲,陳誠還是沒有轉過去,只是高聲說道:“將軍還有什麼指教?”

“我只問你一件事情。”雖然沒有回頭,但陳誠聽這聲音,嚴肅渾厚,不似剛才,卻明白這件事情非同小可。“將軍請說。”

“往事不可追,我只問若是有那麼一天,你將如何對待聖上?”

“他若是個明君,我就做個周公那樣的,若不是明君,我只是心痛這天下的基業。”陳誠想也沒想就說出了這些話,對於一個從現代社會回去的人來說,君主集權制早就已經是塵封多年的東西,那些君君臣臣的觀念,在陳誠這個現代人的心中沒有半點的痕跡。

“只能如此?”馬騰的聲音中有一絲顫抖,“聖上,或許真的是個明君。”

“或許是吧。”陳誠的話音中顯得對這個問題並不是很在意。“以後的事情誰能夠知道,將軍您請歇息,我告辭了。”

陳誠說完之後便離開了馬府,這個時候,他心中的氣已經消散的差不多了,還竟然有了微微開心的感覺,要知道有的時候,這樣說完一句話之後離去,是一種十分瀟灑和帥氣的動作,陳誠一直認為這樣的動作和自己的氣質是十分相符的。

陳誠以為這件事情就這樣過去了,自己還是要頭疼長安城到底交付給誰的問題,不過在第二天朝會之時,一群人簇擁著陳誠前往大殿中去,卻遠遠的看到了大殿前面站著一個人。

遠處太陽剛剛升起,映照在此人身上卻好像是披上了一層金燦燦的鎧甲,拉長了的影子也與那身軀一樣筆直。

看著那個人,陳誠的眼睛不覺得紅了。馬騰對於陳誠來說其實就是伯樂與千里馬的故事,在這裡陳誠的第一桶金不就是馬騰贊助的麼?這個時空的三國對於陳誠來說,是比異國他鄉更為遙遠的地方,這樣一個長者的支援對於陳誠來說,是一種永不可磨滅的溫暖,也是一種不想失去的依靠。

陳誠快步走了上去,對著馬騰深深的鞠了一躬,馬騰雙手托起陳誠,“主公,末將先前多有得罪,這般做卻是更加使不得了。”

“將軍不必多言,這是我陳誠為天下人所行的禮。”說罷,陳誠掙開了馬騰,後退了一步,對著馬騰深深的行了三個躬???????

建安這個年號是聖上遷都許昌之後定下來的,也是希望能夠有好安定的天下,不過有些事情並不是聽從天子的意願。這個年號的第二年中,戰事越來越頻繁,戰爭的規模也是越來越大。

建安二年,曹操與袁紹的戰爭終於結束了,毫無疑問,袁紹輸掉了整個戰爭,曹操一路北進,僅僅用了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就已經突擊到了鄴城,袁尚與審配早就前往南皮,並在南皮提出了要解救父親,將戰爭失敗的罪責都推給了袁譚,完全的忘記了北海孔融的軍隊是從自己境內過去的。

袁紹因為兵敗而大病了一場,繼而在鄴城陷落的時候,因為無人照看,驚怒交加,加上悔恨不已,病死在了床上,袁譚則是逃到了晉陽。而另一方面袁尚因為早有準備,這場戰爭結束之後,自己的勢力反而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