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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部分

而被一物貫穿,充盈每一隅,而這一次,因著鳳璇陽在相吻時上藥的緣故,沒有了絲毫痛楚,可是,也沒有任何的快|感。

身上的穴道被解開,但龍傾寒卻並未擁住在他身上的男人,他只是攥起了手下的床單,將自己身體上湧上來的快|感一一轉嫁到床單之上……

j□j之後,鳳璇陽摟著他的頭,將自己的頭埋在了他的身側。

而龍傾寒則是一直靜靜地望著床頂,兀自發呆。

從何時開始,他們之間便只剩傷害了。

一滴淚悄然而落,滑落枕頭裡,浸溼了他的心。

但他卻不知,那個將頭深埋在他頸側的人,同一刻,也滑落了一滴痛心的淚。

若果傷害能讓你記得更深,那便讓你痛上一輩子罷。便讓我,真真正正做一次那個可憐人。

☆、第一二七章·夜探離訴知其意

鳳璇陽從龍傾寒的體內退出來時;正對上的,是一雙沒有靈氣的雙眸。

龍傾寒死死地盯著床頂;雙眸裡一片灰黑毫無波瀾,更無j□j的浪湧;只有一片死寂。這樣的龍傾寒;讓鳳璇陽見之,心生大痛。

除卻關乎親近之人的事,其餘事龍傾寒但凡大怒時;不會怒罵,只會是一片平靜,他越是平靜越是冷;便說明他越是憤怒,而如今的他;鳳璇陽卻瞧不出任何的怒氣,而是——

絕望。

究竟是什麼,將他們倆推至了這般境地,是鳳璇陽的隱瞞,是鳳璇陽的傷害,還是鳳璇陽祈求憐憫的可憐。

無論如何,都是鳳璇陽,一個人親手造成的。

鳳璇陽苦澀一笑,起身給龍傾寒溫柔地清理後|庭,看著那紅白相交的液體,他譏諷的笑意愈深,最後,他輕柔地抱起龍傾寒,將他擁在自己的懷裡,汲取著他清淡的冷香。

縱使傷害過,他仍舊放不開手。

此刻聞著這熟悉的檀香味,龍傾寒竟升起了厭惡之感,嘴角下拉苦澀的弧度,他無心再想,便在這難聞的氣息中,闔目睡去。

當他在無盡的夢魘中再次掙脫時,鳳璇陽已經不見了蹤影,連一絲氣息都不曾留下。

而床頭,則擺放著一張潦草的狂字,只是匆匆地落下幾個字:出外。

簡單而明瞭的大字,與先前還會與他交代歸來時日,以及“勿念”兩字的手信完全不同,如此,彰顯出親疏之別。

龍傾寒慘然一笑,便努力地將鳳璇陽從自己腦海裡瞥了去,起身做自己的事情來。

他一心煩悶,匆匆吃了些東西后,便到了庭院舞劍,狂亂的樹葉繚繞在他的身周,煽起淒涼的寒息,他的劍越舞越亂,心越來越痛。最後,索性停下劍法,怔然地站在院落裡,望著那半升上來的明月。

月亮如洗,澄天碧空,卻是一片落寞。

他輕嘆口氣,方想去尋酒喝,卻忽而頓足,似是想起,九天教的酒,大都是月上九天,而他一喝便醉,實是不敢再飲。

左右作甚都不行,他當即閒得便想去找離訴了。

只因他恍然憶起,早上聽聞到的離訴與鳳璇陽爭執的話,他總覺得離訴似是知曉些什麼,而他們爭吵的內容,似乎並不單單是指鳳璇陽因他而丟下公事之事,那麼,究竟會是何事?他忽而從心頭浮現了一絲預感,他總覺得,他們之間的對話,是解開心頭謎團的關鍵,為何離訴如此生氣,為何鳳璇陽如此失常,一切的一切,似乎只需要知曉那對話的內容,便可破解。

思及此,他雙眸立時清亮起來,邁動步伐便行出了庭院。

鳳璇陽的庭院較之安靜,甚少有人往來,行了許久,他方尋到人打聽到離訴所在。聽聞後,他想了想,還是先拐去了膳房,要了一碗米飯,夾上了幾樣小菜,捧著去了關押離訴的地方。

穿過深幽的長廊,拐了幾道彎後,便來到了一處幽暗的角落。只見此地荒無人跡,滿地的落葉無人打掃,一片蕭索,便是一盞明燈都不曾點起,宛若無人居住一般。

龍傾寒身子後脊生出了一股涼意,左右看顧了一陣,便悄聲行了進去。

正對著那間所謂關押著離訴的小房,他微微愣怔,只因此處竟無人把守,門外也沒有鎖頭扣門,只有開著的窗戶與裡頭若隱若現的呼吸聲,彰顯裡頭有人存在。

如此,委實也忒詭異了,無人看守的,何謂之關押。

不過,當龍傾寒推門進去,看到離訴那副模樣時,便知曉為何沒人看守了,只因現下的離訴,可謂是有氣無力,連行走都成了困難,怎地還能逃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