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加倍的利,否則人家會笑作小家子氣。”
“有我在,誰敢動她,你不要枉做小人,挑撥離間。”一不慎言,尉天栩犯了莫迎歡的大忌。
倏地折斷一截新放芍藥,莫迎歡笑容可掬得令人驚豔,那一抹炫麗使人沉醉,他猛地一驚,有種大難臨頭的戰慄感受。
“丫丫呀!千萬個要太相信男人的花言巧語,此番前去洛陽要睜大眼睛,剛果遇到個好男人要抓牢,喜新厭舊是人之常情,沒有人會怪你的。”
“呃!你……”杜丫丫吶吶地縮著頭。
“還有呀!有舍必有得,舊的不會新的不來,不要傻傻地信守烈女不二嫁,有更好的男人就要把握。”
一旁的家丁、僕從聽得一楞一楞的,張大嘴巴忘了闔,兩顆黑珠子都突了,覺得這論調太傷風敗俗,但猛一想卻有幾分道理。
堡主為人深沉、冷峻,終日冷臉睨人不懂情愛,任誰家的女子見了都會心驚。
“莫大小姐,壞人姻緣三代窮,你想和可愛的銀子道別嗎?”冷言冷語由尉天栩的齒縫滲出。
她可親的回道:“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老天不會虧待好人。”
“你若是好人,大下必將太平,家家夜不閉戶,路小拾遺。”她是好人?簡直滑大廠之大稽。
“丫丫,他在罵你愛‘逛街’。”逛到別人的屋頂,順便帶些金呀銀的紀念品。
“歡歡,你是來送行還是來和天栩鬥嘴,一點都不關心我。”杜丫丫好捨不得離開。
“少在我面前裝可憐,這一招是我教給你的,師父的道行博大精深,你好好揣摩揣摩,十年後必學有所成。”
“歡歡,你就是愛妄自稱大,這回賺了多少媒人利?”她哦!自大得要命,淡淡的愁緒籠上杜丫丫的眉。
紅藕香殘玉蟬秋,輕解羅棠,獨上蘭舟。
雲中誰寄錦書來,雁字回時,月滿西樓。
花自飄零水自流,一種相思,兩處閒愁。
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
分離在即,難免感傷,前塵往事一幕幕湧上心頭,她忍不住紅了眼眶,不捨之情浮現眼底。
“少沒出息,那一點點媒人禮我還看不上眼,對吧!尉大堡主。”
為了衝散離情,莫迎歡強顏歡笑地打起精神,逗得杜丫丫眉開眼笑。
“是嗎?你好像敲了我好大一筆,甚至聘禮……”他可不敢苟同。
莫迎歡連忙前他丟出一顆石子。“往事只能回味,過去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