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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部分

肖石沒再說話,只是不停地納悶,他實在搞不明白,他和姐姐的事兒跟玲兒、楊洛,還有該死的馬爾地夫有什麼關係?

肖石不明白,凌月如自己也不明白,她只知道,現在就違背對楊洛的承諾,她實在沒法做到,所以她決定爭取一段時間,繞過弟弟親自把事情跟楊洛解決。

……………

又是一個雪天,大雪。雪片似鵝毛般從空中滾滾而落,早行的人在路邊艱難跋涉。公交車站擠成一團,計程車全部客滿,嚴酷的天氣也無法阻止人們為生活不知疲倦地奔勞。

對世上絕大多數人來說中,這就是生活,生活就是這樣,該上班你還得上班,誰都無權停下來。

老凌開著車,冷眼看著兩則的世界,雪後的路況很差,豪華的大奔同普通的車子沒什麼兩樣,都在慢如媧牛地爬行著。

看著眼羊奔波勞碌的人們,凌大寬感慨頗多,孜孜不倦地奮鬥了大半輩子,終於有了今天的地位,可除了交通工具不同,他還是和普通人一樣要上班,他完全可以不去,但可不可以是一回事兒,去不去是又一回事兒,只要還處在某個位置上,有些作為就不能改變。他覺得很疲倦,也很悲哀,甚至搞不通大半生的奮鬥圖個啥。

“那小子會不會去修車呢?”天氣惡劣,任何車輛的狀況都會很多,凌大寬想到了肖石。

老凌很喜歡這個年輕人,也很來氣,但更多的是對人生際遇的感慨。

當初宋大明半假半真地一通瞎白話,他一時心血來潮,竟鬼使神差地產生了見一面的衝動,可他萬萬沒想到就這一面,居然讓女兒和他愛上了。他不在乎什麼家世背景,女兒第一個男朋友除了多一個所謂的“家”,還不如肖石呢。可他沒想到,倆人愛就愛唄,偏偏弄個什麼姐弟,不倫不類的,整天還芶芶營營。

凌大寬一生對不起三個人,一個是髮妻,一個是現在的妻子,還有女兒月如。

老凌的髮妻是個賢惠而美麗的女人,他常年在外打拼,一年回不了幾次家,妻子任勞任怨,直到病死;現任妻子豐美彤,貌美乖巧,早年被磚場副書記看中,即將強暴之際,為凌大寬所救。老凌被迫離開,豐美彤隨之而去,從此不計名份地跟著他漂泊,十幾年如一日,直到凌月如生母病死;凌月如更無須多說,從小到大,就沒感受幾天溫暖,髮妻去後,老凌把對髮妻的愧疚也集中到女兒身上了。

現在老凌身染絕症,來日不多,如果女兒沒個好歸宿,他眼都闔不上。

好不容易到了公司,凌大寬停好車子,直奔女兒的總經理辦公室。

昨晚陪客戶吃飯,他遇到了蕭遠山。凌月如為肖石查分,給蕭遠山留下深刻的印象和好感,他鄭重地向老凌表示了對肖石的支援,並委婉地希望老凌不要在意肖石的身世背景。凌大寬不在意,但重要的是,他從蕭遠山嘴裡得到了肖石已經和女朋友分手的事實。

得到這個訊息,他迫不及待了。

到了女兒辦公室門前,他推了一上,門開了,女兒比他來的還早。凌月如從筆記本後面抬起頭,見是老凌,忙站起身,責怪道:“爸,這大雪天你怎麼還來了!”

“我有事兒找你。”凌大寬徑直坐到沙發上,點了一支菸。

“說吧,什麼事。”凌月如沒說話,起身坐在老凌身旁。她知道爸爸要跟她說什麼,現在只要一見面,老凌肯定要跟她嘮叨和肖石的事兒。

凌大寬轉身看著女兒,急切地道:“月如,昨天吃飯又遇到老蕭了,他說小肖的女朋友和他分手了,是不是?”

果然不出所實,凌月如不禁失笑:“沒錯,是分手了,你又想說什麼?”

“既然這樣,你還等什麼呢?”凌大寬探著身子,焦急地問。

凌月如瞥了老凌一眼,撇著嘴道:“怎麼,你擔心我嫁不出去?我皇帝都不急,你這個太監瞎急什麼!”

“這……這不是著不著急的事兒!”凌大寬奇怪地望著女兒,語重心長地道。“你們兩個明明互相喜歡,瞎子都能看得出來,幹嘛偏要弄個什麼姐弟玩曖昧呢?現在他沒女朋友了,你們把話說清楚不就得了,還等什麼?”

看著爸爸著急的樣子,凌月如心裡一個勁地偷樂,雖然還沒有確立什麼名份,但來年的馬爾地夫約定,已經事實上宣佈了和弟弟的正式戀愛。

“他一個臭修車的有什麼好,你就不怕你一輩子的心血被他佔了便宜了!”凌月如促狹地看著爸爸,故意道。“加上實物房產,咱家都快有一個億了,你不心疼?”

“這……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