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看幾眼,遮遮掩掩地站了起來。
“把衣服穿上!”荊飛羽沉聲道。
“不!”五女一起大喊,態度極其堅決,滿臉通紅地站在那裡,連遮掩都省了,十隻眼睛直直地看著荊飛羽。
荊飛羽張了張嘴,忙道:“我收下你們還不行嘛,快別光著了,搞什麼呀,真是!”
呂家五女卻仍然搖頭,堅決道“鍾師姐說了,你收的徒弟都要脫衣服的,然後用yīn陽盞錄下來,算是記錄在案。還要……還要摸一摸,留下你的印記才算數的。這樣以後大家才沒有隔閡,你才會傳我們一人一個分魂珠,作為親傳弟子的信物!”
荊飛羽大怒,滿臉憤恨地吼道:“鍾無宴,你給我出來!”
躲在山尖兒上的鐘無宴渾身打了個冷戰,卻哪裡敢露面,面sè緊張地撓了撓頭,然後往身上貼了張斂息符,躲了起來。
其實,荊飛羽和呂家五女一起在回龍谷中,偶爾也能撞到她們穿著清涼地在谷中走來走去,也不小心看過她們洗澡,對這些也不是很在意。他嘆了口氣,柔聲道:“他們都曾經是師父的敵人,所以不得已才用yīn陽盞錄下來,作為把柄。你們則不用,我相信你們。”
“可是,師父……”呂某花泫然道:“以前我們做了什麼錯事,師父都會教訓我們,罵我們一頓,讓我們改正。那時我們雖然怕怕的,可心裡高興。但這次你卻不理我們了,似乎連罵都懶得罵了,如果你真的相信我們,又怎麼會這樣對我們?明顯是你更相信鍾師姐,因為我們欺負了她,所以才……”
“不是這樣的。”荊飛羽嘆了口氣,走到她們面前,溫柔地將呂某花摟在胸前,低聲道:“你是幾花?”
“五花。”少女小聲地說道。
荊飛羽在她裸背上撫了撫,輕聲道:“我剛剛和不畏談過了,我會成為呂門的名譽長老,正式收你們做徒弟的。我那幾個徒弟,名義上仍然是其他各門弟子,只有你們才是我正經八百地徒弟,這是要記錄在門中,永載史冊的。”
五女個個雙目放光,齊聲道:“真的?”
荊飛羽**點了點頭,將她們每個都在懷裡抱了一會,溫柔安撫。
呂家五女大喜地互看了幾眼,呂某花小聲道:“反正錄一下也沒什麼,鍾師姐說你喜歡看女人裸著身子,說這是你閒暇時候的唯一愛好,經常自己拿著玉簡慢慢欣賞……”
荊飛羽張大了嘴,雙目呆滯,一陣陣怒氣上湧,幾乎要暴走,恨不得將鍾無宴抓過來痛打一頓。
這不是胡說八道嗎?這是對自己名譽**裸的侮辱!
“師父……師父……”呂家五女圍著荊飛羽,輕輕搖著他。
“別聽她胡說,我怎麼會那麼變態!”荊飛羽大怒著喊道。
呂家五女臉sè愈加的古怪了,湊在一起小聲議論道:“果然和鍾師姐說的一樣,真的怒了,接下來怎麼辦?”
“當然是按照原計劃行事,不能功虧一簣。”
“可是,真的行嗎?”
“應該,應該行吧,你看他,雖然發怒,但眼角一個勁兒地偷瞄我們,嘿嘿……”
“姓鐘的最會耍賴,不過在這上面說的倒是沒錯,到目前為止,師父的表現都符合。”
“嗯,加把勁!”
五女回過身來拉著荊飛羽撒嬌道:“師父,你就錄嘛,你錄了我們才安心,不然同門之間被區別對待,我們也不好相處。”
“這不是錄不錄的問題,而是師父的人格受到了挑戰。”荊飛羽幽怨地說道。
“我們從來沒有懷疑過師父的人格啊,反正,我們早就決定了跟著你,你怎樣都不過分的!”五女瞪著大眼睛,含笑看著荊飛羽。
荊飛羽看著五具白花花的軀體,高矮胖瘦都一模一樣,倒是很好奇平常看不到的地方是否也相同。仔細打量打量,竟也差不多是一個模子裡印出來的。他不禁心中有些長草,剛剛豎立起來的心境一下子又被打亂了。
“師父,你別隻看啊,快錄吧,我們有點冷。”五花喊道。
荊飛羽吞了口唾沫,心中一陣衝動,雙手不受控制地拿出yīn陽盞,yù蓋彌彰地喊道:“可不是我想錄的……”
五花一起咯咯輕笑起來,花枝亂顫地道:“是,師父是最正經的人,一次也沒有偷看過我們洗澡,自然也不會有什麼壞心思!”
荊飛羽老臉一紅,將yīn陽盞啟動起來,將五花都錄了進來。
人多的好處就是可以不用自拍,而是互拍。五花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