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的不滿,歡聲笑語再響亮也掩蓋不住外面的風雨飄搖。
不過商王帝辛似乎並不在意這些,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享受著權力帶來的快感。
帝辛忽然想到了什麼,對著身邊的侍衛揮了揮手,示意他們去將費仲和尤渾召來。
不多時,兩個寵臣急匆匆地進入了宮殿,臉上掛著奉承的笑容。
“費仲,尤渾,比干那賊子,可還活著?”帝辛的聲音低沉,透露出一絲不容置疑的威嚴。
費仲迅速跪下,頭觸地面,聲音急促:“啟稟陛下,比干被人救走了,是楊氏商號的人。”
尤渾也趕緊跪下,他的眼中閃過一絲陰狠:“陛下,楊氏商號與比干肯定有所勾結,圖謀不軌。他們不僅不借錢糧,還想讓陛下下罪己詔,簡直是不知死活!”
帝辛聽到這話,臉色頓時變得猙獰起來,他一拍桌子,站起身來,聲音中充滿了怒火:“楊氏商號,竟敢如此!他們以為自己是誰?居然敢與朕作對!”
費仲見狀,連忙低頭說道:“陛下,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這大商的一切都是您的,楊氏商號自然也是您的。您一紙令下,他還敢不從嗎?”
帝辛的怒火稍稍平息,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陰謀得逞的光芒:“費仲,你說得對。朕要讓這個楊氏商號知道,他們的命運掌握在朕的手中!”
說罷,帝辛揮了揮手,命令身邊的文官速速起草詔書,要求楊氏商號立即交出比干,並且繳納鉅額的金銀財寶和錢糧布匹,以示對大商朝的忠誠。
文官顫抖著手,迅速寫下了詔書,帝辛親自蓋上了玉璽,然後命人立即送往楊氏商號。
帝辛轉過身,對著費仲和尤渾說道:“去,帶上我的金甲衛,親自將詔書送到楊氏商號,看他們還敢不敢違抗朕的旨意!”
費仲和尤渾領命而去,他們滿心歡喜,因為在他們看來,這是一個能夠大肆斂財的絕好機會。
誰都知道楊氏商號迅速崛起的十餘年間積累了大量的財富,雖說大部分都用來做了善事,但即便是剩下來的那一部分也依然是一筆鉅額的數字。
他們此番前去傳旨,還有金甲衛守護,自然可以高枕無憂,安心斂財。
帝辛則重新坐回寶座,目光又開始在宮女們的舞姿之間遊移,彷彿剛才的怒火只是一場戲,他又沉浸在了自己的歡愉之中。
宮殿外,金甲衛浩浩蕩蕩地出發了,他們的鎧甲在陽光下閃耀著耀眼的光芒,就像是一道道流星,直奔楊氏商號而去。
書房內,姜子牙和比干正對著一張宏偉的地圖,細細討論著接下來的計劃。
忽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打破了室內的寧靜,管家氣喘吁吁地闖了進來,面色蒼白。
“先生,不好了!外面來了上千兵馬,將咱們的宅院團團圍住了,費仲和尤渾還親自帶人衝了進來!”
管家的聲音中充滿了驚慌。
比干聽到這突如其來的訊息,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他心中自責不已:“是我拖累了姜先生,若非我,貴商號怎會受此大難。”
姜子牙卻是神色不變,他輕輕擺了擺手,示意管家和比干都平靜下來:“無妨,我楊氏商號不是他們可以隨意囂張的地方。”
話音剛落,院外已經傳來了嘈雜的聲音,費仲和尤渾率領的金甲衛如狼似虎地搜尋著,他們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找到比干,並將楊氏商號的財富盡數掠奪。
比干握緊了拳頭,正待挺身而出,姜子牙卻是輕輕搖頭,制止了他的魯莽:“比干,你的身份特殊,若是現身,只會讓事情更加複雜。
坐下,一切有我。”
姜子牙的聲音中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威嚴,比干雖然心急如焚,但也只得按捺住心中的焦慮,坐回了椅子上。
就在這時,一聲大喝傳來:“姜子牙,快將比干交出來,還有你們商號的金銀財寶,都給我拿來!”
費仲的聲音充滿了囂張,他顯然是信心滿滿,認為自己手中握有帝辛的旨意,就能夠橫行無忌。
然而,當他們衝進書房時,卻只見姜子牙依舊端坐在椅子上,神色從容,絲毫沒有被外界的喧囂所影響。
“費仲,尤渾,你們大張旗鼓地來到此地,是要公然搶劫嗎?”姜子牙的聲音平靜而深沉。
費仲和尤渾對視一眼,他們沒想到姜子牙竟然如此鎮定,心中不禁生出了幾分忌憚。
“姜子牙,你休要裝神弄鬼!今日我們是奉了陛下的旨意而來,你若是聰明,就乖乖交出比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