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盡!”
帥帳內的氣氛因此而變得熱烈起來,聞仲重新坐下,指著案上的戰圖,開始與張桂芳商討次日的戰術佈置。
夜深了,帥帳內的燈火依舊明亮,兩人的影子在帳壁上拉長,彷彿在訴說著即將到來的激烈戰鬥。
而朝歌城內外,無數士兵在星光下,或休息,或警戒,等待著黎明的到來,等待著新一天戰鬥的號角。
翌日,朝日初升,金色的光芒灑滿了戰場,天地間彷彿都沉浸在了一片沉重的氣氛中。
張桂芳站在陣前,命令士兵擂起戰鼓,聲音如同晨鐘暮鼓,迴盪在每個人的心頭。
城牆上,孔宣眼神堅毅,他下令張奎夫婦率領的精銳部隊出城迎戰。
張奎與高蘭英身穿鎧甲,英姿颯爽,他們率領計程車兵如同洪流一般,從城門湧出,迅速在城外擺開了陣勢。
張桂芳拍馬上前,身姿挺拔,他高聲叫囂,聲震四野:“爾等背叛朝廷,勾結逆賊,今日便是你們滅亡之時!”
對面陣中,張奎騎著獨角烏煙獸,這匹戰馬渾身黑如墨水,只有額頭上的獨角白得耀眼。
高蘭英緊隨其後,她提醒張奎:“夫君,當心,此人師從截教高人,非同小可,切不可大意。”
張奎點頭表示明白,他手握長柄刀,刀鋒寒光逼人。而張桂芳則手持臼杵槍,槍尖在陽光下閃爍著冷冽的光芒。
兩人在戰場中央相對,張奎沉聲道:“張桂芳,你這叛徒還敢在這裡狂吠,今日我張奎便要為民除害!”
張桂芳冷笑一聲:“張奎,你才是弒君逆賊,我今日便要替天行道,斬你首級!”
隨即,兩人各自揚起手中的兵器,一時間,戰馬嘶鳴,刀槍交擊,戰鬥正式爆發。
張奎的長柄刀如同狂風暴雨,每一擊都力透千鈞,而張桂芳的臼杵槍則靈動如蛟龍出海,槍尖點點皆是致命之處。
兩人在戰場上來回交錯,攻守之間,精彩絕倫。
周圍計程車兵們也被這激烈的戰鬥所吸引,他們停下了手中的戰鬥,目不轉睛地觀看著兩位高手的對決。
刀光閃爍,槍影如龍,兩人的戰鬥在晨光中愈發激烈,塵土飛揚,戰意昂揚。
刀劍交錯的聲音在戰場上此起彼伏,張桂芳與張奎的戰鬥愈發激烈。每一次的攻擊都充滿了力量和殺意,雙方都在尋找著對方的破綻,希望能一擊必殺。
遠處,聞仲騎著墨麒麟,居高臨下地觀戰。墨麒麟四蹄生風,黑色的鱗片在陽光下閃爍著神秘的光澤。
聞仲的眼神如冰,他的目光緊緊地鎖定在戰場上的兩位將軍身上,彷彿想要看穿他們的每一個動作。
城牆上,孔宣也在緊張地注視著戰場。
他的手緊緊握著城牆的石垛,指關節因過度用力而泛白。他知道,這場戰鬥的結果十分重要。
若是敗了,自己一方計程車氣必然大跌,若敵人趁機攻城的話,很有可能會守不住。
而一旦勝了,自己一方便可以趁機掩殺,在對方穩住陣腳前儘可能地打退敵人。
此時在戰場中央,張桂芳和張奎的戰鬥已經到了白熱化的地步。
張奎的長柄刀每一次揮出都帶起一陣狂風,而張桂芳的臼杵槍則在空中劃出一道道鋒利的軌跡,兩人的攻防轉換之快,讓旁觀計程車兵們都感到目不暇接。
突然,張桂芳大喝一聲,聲音中蘊含著強大的內力,震得四周的空氣都為之一顫。張奎只覺得耳邊如同有雷霆爆響,一時之間竟感到一陣眩暈。
趁著這個機會,張桂芳猛地加速攻勢,一連串的槍法凌厲無比,張奎招架起來越發吃力。
就在張奎還未完全從震耳欲聾的狀態中恢復過來時,張桂芳再次大喝:“張奎還不落馬更待何時!”
獨角烏煙獸一聲驚駭的嘶鳴,張奎猝不及防,竟然不受控制地從馬背上摔落下來,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塵土飛揚。
周圍計程車兵見狀,都驚呼起來。
朝歌城計程車兵們心中一沉,而包圍城池的敵軍卻是士氣大振。
聞仲看到這一幕,眼中閃過一絲得意,而孔宣則緊握雙拳,眼中閃爍著憂慮和憤怒。
“呼名落馬之術?”
李靖見狀,眉頭不由得緊皺起來。
孔宣看了他一眼,後者連忙解釋道:“這是一種攝魂奪魄的法術,專門針對魂魄,只要知道對手的名字便可以施展,用在戰場之上最是歹毒不過。”
戰場上,張桂芳拍馬趕來,手中的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