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由我來代替的吧。君臨他這麼一說之後,他也是暗暗的點了點頭,看來他也發現了這其中的端倪了,只不過剛才他也想說比我搶先了。
“怎麼可能呢?我來坑這個地方,我們剛才所見的那一個小山包,還有周圍的那一個相當於蘆葦蕩子的地方,那就是萬分地方,我們距離那個地方已經有一段距離了,怎麼說現在還在那個中間,這顯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這話一說出口之後這旁邊的鐵算盤擠到我的身邊來對著我第一個這樣反駁道了,因為他覺得他自己是來過這個地方的,而我說的這些話他顯然是不贊同的,他覺得這個地方絕對不是萬分坑,所以才會懇切地這樣指出來。
“那你說我為什麼走了這麼長時間,周圍的景色還沒有什麼發生變化?鐵算盤你自己好好的看一看,你覺得周圍這個樣子跟剛才我們在外面跟裡面的是不是一模一樣的,基本上沒有發生什麼變化呢?
這個還想跟我們說上兩句。不過當他看了看周圍這個情況的時候,確確實實是若有所思的,因為我們現在已經距離剛才我們認為的那個萬分坑,大概是走了十幾分鐘的,照理來說,所走的這個距離應該是巨大的,因為我們這一群人雖然在這個環境比較複雜的路途中行進的比較緩慢,但是我們知道這個時間緊迫,還是有著刻意加快這個速度的十幾分鍾少說也走了將近一兩千米的這個距離的呢,所以這個時候這個鐵算盤四周的探望了一下子竟然真的像我所說的那樣,周圍的環境好像並沒有發生這個太大的改變,所以他也是張了張嘴,半天也是支不出話出來。
“這怎麼可能嘛?怎麼可能這個地方一直都沒有變化呢?那我們走了這麼長時間,難道是在這個地方繞圈圈嘛?這顯然是不大可能發生了呀。因為這個地方我們的方位是明顯正確的,剛才我也看過了,好像是沒有轉彎的這樣一種情況。”
鐵算盤想了想還是極力的掙脫著,這樣說的不過她這時候說這話的語氣也不是那麼肯切的,只是想讓我們給他一個合理的解釋的,因為他也是漸漸的相信這個地方就是這個外孫女,只是他覺得這件事情有一點不可思議,好像是沒有辦法說服自己的,所以也要我們相當於給他一個合理的解釋,他才能夠讓自己說服自己的了。
這一下子這一群人又聚在這個地方原地不動了,這跟之前可不一樣了,之前是被困住了,而我們這個時候好像沒有,但是這個也是依然憂心重重的呢,雖然我們走出了那個萬分坑,但是其實我們好像又是在這個裡面,仍然是沒有充滿這樣一個處境,相比較之前來說彷彿顯得更加的尷尬的,因為我們都不知道該如何去應對,這個時候我也不知道該採取什麼樣的措施的,想要幫助這個君臨他,他們也不知道從哪個地方給幫忙,看來什麼剛才相信這個陳道長還確確實實是有一點盲目的,以為他真的能夠帶我們走出這個地方,不過這些誰能說得定呢?我們之前的時候就是以為這個承諾我們已經走出了這個萬人坑,不過按照他現在這個處境來說,應該是沒辦法帶我們走出去了。
“是有一點貓膩所在。老夫在那個地方檢視了這個地方的形勢,認真的研究了,我們在這個地方已經是走了這麼長時間,這條路這裡來說沒有問題,可是我們走了這麼長時間,發現這個路竟然還確實是有一點點相似,這個問題還真的是讓人有一些摸不著頭腦呢。”
這個陳道長也這樣說道,這一下子,恐怕是他自己也覺得自己這一次最有一點失策了,有一點把這個問題想得太過於簡單,以至於現在我們還在這個地方原地打轉,沒能夠走出這個地方的,不過他倒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地方,事情既然已經是這個樣子,他也已經是很盡力的了,只能說他能力還是有一點不夠,不過這也不是什麼丟臉的事兒,畢竟剛才的時候他出了主意,我們並沒有反對。這一下子還真就知道一個問題的了。
估計這個白清婉在旁邊盯著我估計都有一點想要怪我的這個樣子的,兩隻眼睛瞪得大大的看著我,好像是我把這個問題這個答案給挑出來了,不過我還真是冤枉的要死這件事情無論怪誰的話怎麼都怪不到我的。總的來說這件事情誰都不怪,只能怪這個地方太過於鬼魅的一樣。就算是我不發現這個問題的話,大家再走一段時間肯定會發現這個問題的,即使最後都不發現這個問題,我們始終走不出這個地方,就肯定有其中的貓膩所在,因為要是不找到這個夢境的話,我們一直在這個地方繞圈,那他豈不是把我們的所有時間和精力都已經是發在這個地方了吧?
“諸位如果說還有什麼法子的話趕快拿出來吧。我看這一次大家可能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