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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他們能夠接受得了,但是對於我來說還是有一些觸動的,剛開始的時候那些人,一不小心就損失了好幾條人命,在於他們看來就像草芥一樣,一條活生生的生命就這樣無緣無故的消失了。
所以當清婉出現在我面前變成了一個死人的時候我心裡的觸動是非常的大的,但是對於墨先生他和君臨他他們來說,好像看得很平常一樣。
不過我心裡也清楚,他們是因為跟清婉她沒有什麼交情,所以才會這樣的,就像墨先生他和莫先生他們兩個人是來找這個招魂引也是,肯定為了他們重要的人,所以說他們也並不是不在乎生命,而是在乎他們所在意的那些生命。
我的腦子裡想著些東西,但是手下一刻都沒有鬆懈下來,因為要找尋些東西,不付出努力怎麼能行的呢?
我從這一口棺材的這一邊似乎都摸索到了對面的另一個棺材那邊了,好像從這一個圓圈的直徑那邊爬了過去。
這中間這一片空地,說大也不大說小也不小,但是在街上這樣緩慢的爬來爬去,還是需要一定的時間的,雖然時間過得很快但是我們卻毫無線索。
“小兄弟,你對這個地方有沒有什麼一點記憶啊,具體說這個機關或許在某一部分,又或許是在最中間,你到底有沒有一點線索呢。”
我正在地上爬的有勁兒呢,一直在摸索,君臨他回過頭來這樣問到我。
我看著他趴在地上那樣子真是好笑,像一隻壁虎又像一隻蜘蛛就在地上那樣摸索摸索。
“你們也不要著急嘛,慢慢找嘛,我也現在毫無頭緒,這樣下去,我也實在煩躁,但是又有什麼辦法呢?”
我當然也聽的出來君臨他肯定是心急了,想不到他這樣一個成熟穩重的人,做這樣的事情還會感覺到心急,不過也是真的他們對於這些東西的追尋,還是很迫切的,所以著急也難免在情理之中。
“你呀,就別難為那個小兄弟了,小兄弟現在跟我們合作有什麼線索的話你怕他還會獨吞嗎?肯定會告訴我們的嘛,所以呀你就別指望了,乾脆自己找吧。”
一旁的墨先生他也說話了,不過她說話歸說話,手上的動作課還沒有停下來呀,他這樣的人在這種黑暗的環境下找尋東西是最有心得的了,畢竟她眼睛瞎了,本來就看不到東西。
所以在這種黑暗的情況下,對於他來說是完完全全沒有任何區別的嗎?
“瞎子你就知道一本心思的找,你就不知道要勤學好問嘛,有些線索啊,往往就是問出來的。”
君臨他最討厭墨先生他跟他鬥嘴的了,所以怒氣衝衝的反駁到他。
現在對於他們兩個爭吵,我也是見怪不怪的的,他們兩個並沒有什麼深仇大恨,但是又互相不對付,關鍵時刻也不是什麼值得信任的人。
“不對。墨先生你剛才說什麼?”
我剛才一聽墨先生要問人心裡也覺得奇了怪了,問人咱們可以問問別人的呀。
“我剛才說什麼了,我不就罵了嗎,那個我小媽蛋嗎?”
墨先生他也是一臉困惑,怎麼我突然之間要問他剛才說了什麼,因為我沒聽清嗎?
“不對不對,莫先生你剛才說,可以我們問人。”
“是啊,怎麼了是說問人啊,可是我們這邊哪有人可以問啊。”
莫先生聽了我的話也是覺得奇怪,停下手中的活兒這樣跟我說的。
“是啊,小兄弟你是不是突然之間想起什麼東西來了,趕快說說,說不定我們這次還又有突破了呢。”
一旁的君臨看見我這個樣子也趕忙這樣問的。
她們兩個正兒八經的看著我,我還覺得有點害怕的樣子的。
“你們兩個可別這樣期盼的看著我,我只是剛才聽說莫先生要說問人突然想到一點東西,我們得不到什麼東西可以問問別人的嘛。”
“兄弟,你別鬧了,我們肯定是不知道啊你也不知道還能問誰,莫非你自己知道些什麼東西沒有告訴我們。”
君臨估計也是累了,乾脆直接趴在那地上這樣對著我說的。
“你們這是說的是哪裡話,我只是覺得好奇莫先生可是跟那個日本女人一起來的,而且跟那個日本女人關係好像挺不錯的,既然你們兩個一起來,肯定也是有什麼共同的需求,竟然先生不知道這裡的情況,那個女人說不定會得到什麼別的訊息呢。”
我抬起頭,對著莫先生這樣說的,莫先生還是把屁股撅著對著我。
聽我這麼說莫先生,也慢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