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小葵的說話。捫心自問,沈冥確實是個好人,本就是一分錢不要固執要保護自己的保鏢,如果不是他三番四次的出手,自己已經和小葵天人永隔了。
或許他有私心在利用自己,但為自己擋下的那弓箭確實貨真價實的差點要了他的性命。
思考再三,加奈子還是給沈冥發了一條簡訊,只有幾個字,“果滅那塞。”
手機的另一端,沈冥此刻正陪婉兒坐在KFC的窗邊吃這晚餐,看了看手機上的簡訊啊,並沒有回覆。
“今天好高興,已經很久沒有這麼自由的出來玩了。”婉兒一邊吃著聖代一邊笑眯眯道。
“婉兒,跟我回家吧。”沈冥終於開口道。
“哥哥,想聽我講個故事嗎?”婉兒輕笑的將沈冥的要求放到了一邊,娓娓道來。
23年前,一個剛剛從特種部隊退伍的兵王想憑藉一雙鐵拳闖蕩冬京,在地下拳颱風生水起,用他的話說,能狂揍倭國鬼子還有錢拿,世界上就沒有比這更好的工作了。
他很強,但絕非最強的,太過囂張的他被一個年過半百的老人好生羞辱了一番,近乎打殘。
老人本是當晚拳場的貴賓,只不過想活動下筋骨順帶教訓一下這來自天朝的小子。
正所謂不打不相識,老人很欣賞青年眼中的鬥志,收了這青年回家中,給自己的寶貝女兒當保鏢了。
那保鏢名叫沈重陽,而老人的女兒名叫……服部百合。
“爸爸和媽媽?”聽到這裡,沈冥頓時一驚,這些都是父母生前從沒有提過的故事。
“就像所有俗套的愛情故事一樣,爸爸和媽媽就是這麼相愛了。媽媽正是櫻落會長的女兒,但因為特殊的身份,她根本無法離開倭國,甚至無法離家太遠。
她沒有朋友,沒有工作,也沒有未來,就像籠中的金絲雀,雖高貴,卻悲傷。
年輕的爸爸膽挺肥的,為了愛情,竟然不惜設計一場墜崖的車禍,帶著媽媽偷渡回到了天朝,在當時還是小城市的林海安家立業。他們迫不及待的想有孩子,所以爸爸領養了你,過了幾年,我也出世了。”婉兒說的輕描淡寫,如同在講述他人的故事,“但是紙終究是包不住火的。
得知了自己的女兒跟野男人私奔的櫻落會長大發雷霆,調派的上位殺手趕到天朝殺人滅門。他不承認那個欺騙自己的百合還是自己的女兒,也一同殺之。
不過在得知我還可以搶救後,會長改變了注意,將我搶奪帶回了這裡,訓練成為了櫻落的上位殺手。
他根本不覺得我是他的孫女,對我的訓練也是最嚴格的。要知道那時候我只有6歲,為了練膽,每天都要用各種方式殺死一人,有時是老人,有時是孩子,有時是孕婦。
我沒有拒絕的權力,他們有太多的方法讓我瞭解什麼叫痛苦。
我的良知在我滿7歲前就已經磨滅了,活著對我來說,就是訓練和殺戮。”
聽到這裡,沈冥握著實木桌角的手咔嚓一下,將桌角給擺斷了!
“其實再苦再痛,這些都過去了,殺我父母之仇,我在連續7天顆粒為食後換了兩個壽司卷。
像你看到的那樣,沈婉兒已經不存在了,現在坐在你面前的是代號隼的櫻落上位殺手。我靠殺人而活,和哥哥你還挺像的。”沈婉兒微笑道。
“不!涅槃是為了掙脫離開那地獄而殺,而你……一直都在地獄中無法自拔。”沈冥堅決否定道。
“那又怎樣?哥哥,你也不年輕,難道真的相信自己可以戰勝整個世界嗎?櫻落遠比你想象的更加恐怖,現今的上位殺手已經強得如同超人了,會長更是神明般的存在。”沈婉兒伸手握住了沈冥桌面的手掌,“哥哥,叫你一聲哥哥,你一生都是我的大哥。不管變成什麼樣子,我都不想你死。
現在,你有一個機會,是我好不容易為你爭取到的機會。加入櫻落,成為和我一樣的上位殺手,這樣我們就能再生活在一起了,像從前一樣。”
“婉兒,你沒聽清楚我剛才說的話嗎?”沈冥第一次將手從妹妹的手中抽了回來,冷峻道,“我說,我要帶你回家,櫻落是‘家’嗎?我不管你口中的會長有多強,我不管櫻落有多大。會長必須為你今天的這個樣子負責,我要他死,必須死在我的手裡。”
“唉,你還是一樣的固執,認定的事情怎麼也都改變不了,當初你為這牛脾氣捱了老爸那麼多打,就是不漲記性。”沈婉兒嘆息的喝起了可樂,“也罷,這樣的你才像我的哥哥。悄悄告訴你一個訊息,就在你和我說話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