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下次就好了。”華子強道歉時又扣動了一下扳機。
嘭!這一槍準多了,直接打中了女人的大腿,鮮血噴了出來。
“啊!!”女人慘叫倒地,哭得妝都花掉了,拖把嚇得呆立在原地,不敢說話。
作為看客的沈冥和肖儀,只能坐在一旁。提著冒煙槍火的華子強走到了那女人的身邊,半蹲下來平靜問道,“還沒請教,你是哪位?”
“安……安麗……我是托爾的老婆,求你別殺我,別殺我!”安麗顫抖地跟發了癲癇一般。
“別緊張,我雖然作惡多端,但還沒親手殺過任何一個人。不想成為第一個,我的問題,請好好回答,‘佩佩在哪?’”華子強安撫地問道。
“佩佩……5年前已經不跟我們一起生活了,她本就無父無母,性格十分叛逆,不好好讀書,經常曠課,還沾染各種惡習。我們都有好好的去教育,可她根本不聽,最後還被學校開除了學籍。
5年前,為這事我們大吵了一家……她咬傷了我……我的肩膀被咬得皮開肉綻,一氣之下我打暈了她……將她丟……不對不對!是送出了家門!”安麗快速地解釋道。
“你把她丟哪了?”華子強已經感覺到了不妙。
“貝肯……街那附近……”安麗停頓了很久才說出口來。
“艹!”華子強從未情緒失控過,卻在此刻失控的在安麗另一條腿上開了一槍。
“啊!!!我都告訴你了,別殺我啊!”安麗痛苦地近乎哭暈在地板上。
“貝肯街是什麼地方?”肖儀也感覺到了不對。
“世界第一黑街……那裡的女人7成是女昌女支,男人10成是罪犯。因為有保護協議的關係,貝肯街也被視為正義的禁區,在那裡每天都有人橫死街頭,一般居民的人均壽命還不超過50歲。
是但凡可以住地獄,都不會讓人想居住的地方……”沈冥涅槃期時曾經到黑街執行過任務,那裡的醜惡氣息,更勝非洲的軍閥佔領區。
“不管她多叛逆,看在我給了你們殷實生活的份上,你怎麼可以將她丟到那種地方去!”華子強怒吼道。
“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錯了,求你放過我!”安麗苦苦哀求道。
“我的理性放過你,可惜我的感性今天戰勝了我的理性。”嘭!嘭!嘭!華子強對著安麗連開數槍,打得她不能動彈才停手,提著冒煙的槍,他這才轉身向著沙發走來。
“沈冥……他在殺人……”肖儀並不喜歡這樣的感覺,體內屬於警察的本能排斥著殺人。
“等帶你去看過貝肯街……你就會明白了。”沈冥安撫的拍了拍肖儀的手。
看著全身沾滿了妻子鮮血的拖把,竟然沒有一絲的憤怒或者恐懼,臉上肥肉下帶著的都是歉意與自責。
“對不起,是我沒有照顧好佩佩,是我辜負了強哥的信任。”拖把懊悔道。
“除了這個,你還有別的什麼說嗎?”華子強抹去了臉上的鮮血,冷冷地問道。
“有,強哥,別留在西西里,太危險了。”拖把最後一刻還在擔心強哥的安危。
“謝謝你提醒,我會照顧好自己的。”華子強抬手就是一槍,這一槍太準了,正中拖把的眉心,將他打的後飛了出去,把後面的玻璃茶几整個砸成了碎片。
“其實你殺了他們也改變不了什麼。”沈冥知道此刻才插嘴道。
“我知道,為發洩殺人並不好,情緒凌駕在思維之上後,人和禽獸就沒有區別了。可回頭想想,不殺了他們,後面BOSS找來,他們的下場只有兩種,要麼守口如瓶被活活折磨死,要麼出賣我們,讓我難受死。兩個死,我選前者,算是還有點理性吧?”華子強隨手丟掉了手中的槍械,“走吧,沒時間了,現在就去貝肯街。”
“你吩咐,我照辦。肖儀,走吧。”沈冥說著已經帶著肖儀去外面開車了。
“都五年了,你覺得有女孩可以在那種地方活那麼久嗎?”肖儀在沈冥耳邊細語道。
“隨緣吧,誰知道呢?”沈冥也不乏預算這樣的事情。
發動的麵包車直接向著貝肯街的方向開去,沒有過多久,BOSS所在的保姆車隊就找到了這裡,他們甚至比警察到的還快。大量的黑西裝保鏢先包圍了宅子,BOSS這才在葬龍的陪同下進入了宅子,那空氣中瀰漫的血腥味讓BOSS掏出了手絹捂住了口鼻。
“死了一男一女,殺他們的槍法太爛了,一定不是沈冥和他老婆乾的。”葬龍不過看了一眼就下了結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