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著她頭髮和耳釘看的時候完成了工作。
“偷樑換柱?…”沈冥知道這是成精尋金銀換掉自己撞針一樣的玩法,選取等重之物,換走實體,讓持有者毫無覺察。
只不過,銀釘用起這招來還沒有尋金銀準確。尋金銀能將誤差控制在克為單位,她的誤差很可能在10克到30克之間。
“看清楚了白痴,這樣包還能當手包賣掉。”銀釘一邊教育著老頭,已經隨手將包丟到了前來接應著的手提袋中,轉身離去,而那合金刀片被她自己塞進了嘴裡,她還在不斷吹這泡泡糖,一點也沒有收到刀片的影響,天知道她是怎麼辦到的。
而那貴婦依然手裡提著花籃,站在那裡等人,何時才能發現自己被竊已經不是重點了。
“這技術,太牛了。”沈冥不得不服道,敢情那女孩花哨的打扮就是為了故意給目標看的。將他們的視線全部集合總在自己的耳釘和臉上,才能在擦身而過時讓他們放鬆對身體的警覺,堪稱神技。
“銀釘是我從街頭救回來的孩子。那年她才五歲,因為偷了一個流氓的錢包被抓,差點被活活打死在街頭,她從前的上家看見那架勢直接扭頭就跑了,我花了3000塊就挽救了一條小生命,看看今天的她,在偷者行業裡可說是最好的。”尋金銀憶往昔,不由感慨萬千。
“而我也是阿爹救下來的孩子,當初和一群騙子賽車比快,我的車被動了手腳,最後輸了,對方要我拿車抵債,要麼就留一隻手。車是車行的,我只是一個小工開出來裝比的,當時就準備剁手來賠了。
如果不是阿爹,我現在早就變成了‘楊過’。”鐵鏈永不會忘這份恩情,也因為這件事讓他明白,行者,永遠不要離開自己準備好的車輛,就連尿尿,他都不會背對車輛完成。
這樣也是他雖接飛機,卻沒有進機場的原因。
“你們都好厲害,比我厲害多了。”沈冥扣著後腦道。
“話說你和阿爹是怎麼認識的?”鐵鏈終於話多起來。
“我啊,正好買菜一不小心遇上了碰瓷的老大爺,我被坑得體無完膚,一毛錢都沒有。然後就說,要不我給你當兒子,就別要我錢了。誰知一拍即合,就這麼我多了一個爹。”
鐵鏈聽得一愣一愣的,尋金銀卻是笑了起來。跟了阿爹這麼多年,鐵鏈看得出來,阿爹挺喜歡這新兒子的,至少家裡沒人敢這麼跟阿爹開玩笑。
“走吧,還得去其他地方轉轉了。”尋金銀示意開車,當他們離開沒多久,城隍廟裡傳來一片鬼哭神嚎的慘叫,眾多的獵物終於發現自己丟了東西,然後一片連鎖反應,越來越多的人發現自己東西不見,而銀釘的狩獵活動也宣告結束了。
接下來,沈冥還參觀了一個工作場地,例如高檔的五星級酒店裡。打扮妖豔,穿著一身國際名牌的少婦會從這裡勾搭上高階的獵物,這些尋求***的紳士多為大企業的高管,一旦將他們勾進了酒店裡的客房,只等獵物剛剛脫下褲子,五大三粗的少婦丈夫就會從屋外衝進來,揪著少婦的脖領子一副要殺人的模樣。
高管全是被嚇得連褲子都不敢穿就衝出來奪路而逃。而他們遺留下來錢包和手機,自然成為了收成。
尋金銀在這場參觀中也有問題,那就是讓沈冥猜出手者是分為那個型別。
“偷、盜、竊、騙、蒙、行……應該算是騙吧?”沈冥肯定道。
“又錯了,這叫盜,正面搶奪。”開車的鐵鏈再次教育道。
“盜?沒看搶啊,高管都是自己跑掉啊啊?”沈冥納悶道。
“正面搶奪,是以恐懼感控制目標,再將其財物化為己用。但這種恐懼感從沒說過一定要來源於對死亡的恐懼,也不一定要使用武力,人和動物不同的一點就是,動物只怕掠食者的獠牙和利爪,但人卻會對許多東西產生恐懼。”尋金銀孜孜不倦道。
“如果這都不算騙,那什麼叫騙呢?”
“騙者,大雅亦大俗者,一個活長時間不定,收穫不定,能創造多少效益出了看獵物的富裕情況外,還看騙者因地制宜設計的局能讓獵物陷入多深了。”尋金銀摸著鬍鬚道。
“現在就帶你去看,騙者的表演。”鐵鏈驅車直奔外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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