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餌是你,多鋒利的魚鉤我都咬給你看。”柳青城從未對一個女人如此上心過,哪怕是國內的一線明星,也從未讓他想睡第二次,只有面前的玉簪讓他欲罷不能。
“不跟你開玩笑了,想想你弄壞我的茶寵也不便宜,我就不跟你客氣了,這禮物我收了。”玉簪說著將那茶寵放在了巨石茶臺的角落上,兩人繼續閒聊起來。
“對了,今晚有空嗎?”柳青城蹲著玉製茶杯問道。
“叔叔,你懂規矩的,我不約。”玉簪嫻熟泡茶道。
“你想哪去了?我只是贊助了一個拳擊比賽,想請你去看看。那是我的另一大愛好,我瞭解你已經夠多了,該你瞭解瞭解我了。”柳青城邀請道。
“行吧,晚上也沒什麼事,等下把地址時間發我,我自己開車過去。”玉簪答應了下來。
“今天心情不錯,再開柄10年的昔歸普洱。”柳青城高興道。
“喂,你已經在我這開6塊普洱茶餅了,都沒喝完呢,再開10年的昔歸,那可要5萬多呢。”玉簪奉勸道。
“你這茶店的老闆真古怪,別人都是上趕著讓顧客多消費,你卻勸我節約?開吧,沒關係,在你這放爛掉我都甘心。”柳青城的幾塊茶餅的消費加起來都已經過20萬了。
“行,有錢就給大爺跪了,嶽佟,幫我去拿一塊10年的昔歸過來。”玉簪笑著招呼道。
柳青城今天挺忙的,依舊沒有吃晚飯,到下午5點就走了。今天賣了一塊5萬的茶餅,銷售業績也算完成了。
“二狗子,晚上有空嗎?”玉簪笑著跟沈冥打招呼道。
“姐姐,我們不約啊。”沈冥學著玉簪的口氣調侃道。
“我管你約不約,這是工作,去換身衣服,我們要出門了。”玉簪說話時已經換上了平日裡的長裙短衫裝。
“話說這算加班了,你該給加班費啦!”沈冥嘆息道。
“一毛錢都不給你,別做夢啦!”玉簪彈了一下沈冥的腦門。兩人結伴離開了茶社。
柳青城留下的地址是位於浦東區的一個著名的五星級酒店,不過並沒有寫明是哪個廳。玉簪直接將車開進了地下停車場,沒等她下車,跟隨柳青城的女保鏢已經走上前來。
“跟我來。”那女人就能沒有人性的機械一樣,說話冷冰冰地,直接帶著玉簪和沈冥來到了酒店專用的貨運電梯口。
“若楠小姐,你只獲得了一個邀請,他不能進入。”女保鏢終於用了一個尊稱。
“他是我的遠房親戚,暫時借住在我家裡,晚上我們需要一起回去,所以就帶他來了,可否通融一下。”玉簪挽住了沈冥的臂膀。
“相信我,柳先生不會喜歡你的解釋。”女保鏢奉勸道。
“麻煩通傳一下。”玉簪堅持。
“好吧。”女保鏢在耳機中彙報了一聲,停頓了半分鐘,得到了准許,她才將沈冥和玉簪帶進了貨運電梯中。
在電梯按鍵處輸入了一段16位的密碼後,電梯開始下行。本來按理說,他們已經是在地下停車場的最下層了,下方是沒有其他樓層的。但酒店在當初設立時就考慮到了911的慘劇,所以在大樓最下放還修建了一個人防工程的防空洞。
而現在,這裡並沒有放什麼應急用品,也從來沒對酒店的住客宣傳過,反倒成為了一群社會名流的地下伊甸園。
柳青城從5年前承包了這裡,將冷冰冰的混凝土牆壁貼上了金碧輝煌的牆紙,掛起了價值300萬的水晶吊燈,開設了酒窖,聘請全魔都最好的調酒師,還有知名的鋼琴家分天數的來參加表演。
每一個能在這裡消費的都最少辦理了一張過百萬的會員卡,而且還要排上1個月的隊才能拿到。即便如此,地下伊甸園的生意還是好到爆,幾乎成為了許多名流每晚必到的場所。
這裡的特色當然不是那些身著兔女郎泳裝的模特服務員,也不是外面難得一品的好酒,而是每天定時開展黑拳角鬥比賽。不同於電視上讓播的比賽,這裡的黑拳都是拳拳到肉的廝殺,沒有規則,也沒有防護措施,永遠沒有裁判會在臺上阻擋你的視線,一旦拳手被打倒地,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祈禱自己快點爬起來,否則很可能被轟殺到死。
每一場比賽,地下伊甸園都會開設賭盤,收入取決於比賽的精彩程度,但流水基本不會少於100萬一夜。
論營銷手段,柳青城可謂是玉簪師父的師父,和這裡比起來,慧嫻雅境只能算是小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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