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人了。”玉簪關心道。
“我司機技術不錯,幸好沒出車禍。”柳青城說著坐在了床邊,輕輕掀開了被單,看見了玉簪被打上了石膏的右腿,心疼道,“疼嗎?”
“疼得時候早過去了,醫生說只是普通的骨折,休息上幾個月就沒事了。”玉簪堅強道。
“幸好你是茶藝師,靠臉吃飯的,腿受傷也能照常工作。”柳青城開著玩笑道。
“喂喂喂,茶藝師不是靠手藝吃飯的嗎?”玉簪嘟嘴道。
“別傻了,要是你難看,我管你手藝有多好,絕對是不會找你泡茶的。”柳青城的發言換來了玉簪的一記粉拳。
“以後不泡給你喝了,另請高明吧!”
“那一定是我最遺憾的事情。”一直不正經的柳青城突然一臉哀傷。
“你怎麼了?我只是這段時間不方便,所以不能給你泡茶,等好了還不是要繼續工作,難道不是啊?”玉簪苦笑道。
“就怕你好了,我再也找不到你了……”柳青城無奈嘆息道。
“你怎麼了?”玉簪感覺到了不對。
“若楠,說真的,我從沒有想過他們用來接近我的是你,也沒想過自己竟然會真的愛上你。
你是那麼的聰明貼心,甚至讓我這從來不相信女人的人也夢到過和你結婚生子的未來。多可笑啊,一個黑`道老大,愛上了一個女騙子,精彩的都可以去拍電視連續劇了吧?”柳青城深情的看著玉簪。
“你說誰是騙子?柳老闆,雖然是朋友,但你這麼說話我還是會生氣的。”玉簪的不高興寫在了臉上。
“生氣也沒有關係了,事情到了今天,就像屋外的颱風一般,已經不可避免的需要攤牌。你們的阿爹在我手上,想救他,並不容易。我在這裡或許給你們創造了一些條件,但你卻變的更加危險了,明白嗎?”柳青城已經不想再偽裝下去了,“玉簪,看在朋友一場的份上,不要太反抗,我不想真的弄疼你。”
“從什麼時候開始,你知道這一切的?”當柳青城叫出“玉簪”這個名字的時候,玉簪便明白,那場虛情假意的騙術遊戲結束了。
“從你第一次跟我說話的時候起,說真的,我挺喜歡你的,我曾經遇見過無數的女人,騙我的多了去了,能騙得讓我如此開心的唯你一人。”柳青城站起身來,走向了門口,“給我一個機會,也給你自己一個機會,我們之間不需要戰爭,讓一切用一種更優雅的方式結束吧,泡茶和喝茶的人都該一樣斯文。”
那名早就準備好的女保鏢脫下了身上的西裝下馬甲外套,帶著一身近乎要崩解開襯衣的肌肉邁步走上前來。
“柳青城……我遠比你想的……還要暴力。”半躺在床鋪上的玉簪突然一條跳起,迴轉的掃腿,將那打著石膏的右腳化為了武器,一下正踢向了女保鏢腦門,被其抬手硬擋了下來。
石膏的碎片被打得滿天紛飛,落地的玉簪雙指之間多出了一片合金的刀片,本該骨折的腿完好無損的縮回了身前。
“老大,她是高手,不動真格的沒辦法輕鬆帶走。”女保鏢終於開口說話道,舉起的雙拳,像兩根鋼管一般豎立在臉前。
“華雷,那就儘量不要弄疼她,這是命令。”柳青城坐子啊了一旁,如此好戲要是能泡上一壺好茶,邊喝邊看該是多好啊!
“明白了。”叫做華雷的女保鏢從身後取出了兩片青銅製的護手,捆綁在前臂之上,聯合黑色的皮革手套變成了殺人的利器。
“誰弄疼誰還不知道呢?”玉簪一個跨步上前,指尖範圍的刀片,唰唰唰的切割的四周的一切,牆壁、被單,華雷的衣角,被切割著碎片四濺,但最絢麗的還是當合金刀片切割過青銅護手之時,帶起的火花,在郊外都能用來點燃篝火了。
“妹子,悠著點,我也是靠臉吃飯的。”女保鏢被打得連退數步,臂膀的護手上出現了十幾道傷痕,要知道這護臂的堅固程度甚至能抵擋菜刀砍擊也不留痕跡,面對玉簪指尖的刀片,卻是防禦力不足。
“就你這副尊容,靠臉吃飯還不要餓死街頭了。”玉簪冷笑道。
“你說話真夠傷人的,既然你想玩,那就來點真格的吧!”華雷說著單膝跪地,雙拳抵在了地上,如同一個怪異的起跑姿勢。
“幹嘛?給我磕頭也不會原諒你的。”玉簪說話間,已經又衝了上去,間隔不過2米的交鋒,讓兩人只不過以跨步就能陷入交戰狀態。不過這一次,玉簪的速度就跟不上華雷了,踏起而起的她,瞬間加速如同一輛跑車,雙足支撐的地板磚都被徹底的踏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