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藝術品買家了。”
見她這麼自嘲,我也放鬆地跟她開起玩笑,“但願這沒有給你過度的自信,畢竟紐約這張牌不是對人人都好用的。”
“我不知道,噢,我真沒有考慮過你會不會回去,而這又會有什麼後果。不管這麼說,這讓我覺得自己做成了一個件大事。”
“把你的前任揍了一頓才是真的大事。”
我們聊了很久,已經是中午了。夏洛特陪我回到農場裡收拾東西,最後我在書桌前站了一會兒,窗外是午後燦爛的陽光,正好映照著窗外一片綻放中的花園,而我書桌上的給自己的生日禮物已經失去光彩了。我發覺自己心中已經有了一絲鬆動,意味著自己永遠不會回到此處居住了。我曾賦予此處一點點的生機,很快會消失,它又將恢復成我初到時那副衰敗荒涼的模樣。
夏洛特在門外等我,她抱著手臂,“這是你的房間?”
“就是這樣,我沒有精力把它翻新一遍。”我提上行李,往門外走,“有電,也有水,不過訊號很差,沒法聽收音機,手機也不好用。”
“這可不是我認知中的田園生活呀,夥計。”夏洛特搖頭。
“你沒有像我一樣碰上一連串的怪事,所以體驗一下在智利農莊喝葡萄酒以及騎馬的田園生活就好了。”
“有那麼糟?”
“我不太記得了,現在我認為還是這棟屋子比較糟糕。好了,我走出來了,我和在裡面住了兩年的尼爾已經不是同一個人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