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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出則凜然如山,疾如烈火,一般人根本無法分辨。

雲天河被塗正林帶了進來後,他掃視了這兩個老頭一眼保持沉默,其實他心裡早已經判斷出,那位面含煞氣的老頭,應該主是自己這一世那所謂的‘爺爺’,鎮北大元帥塗元慶,而這位鄰家大爺一樣的老頭,是這塗家的家主塗元贊。

至於那老婦人,看面相有股英武凌厲之氣,看得出是個果決之人,應該就是自己那所謂的‘奶奶’,元帥夫人漁氏。

不過此時在屋中的所有人,目光也都放在了雲天河的身上在不住打量,見他不行禮,也不說話,就那樣泰然自若、面無表情地站在堂下,給所有人一種淡漠無畏的錯覺。

塗元慶雖然欣賞這種淡定自若的氣質,但臉上也有了表情,皺起了眉頭,他看到雲天河衣衫破舊,頭髮凌亂,全身髒汙,甚至身上還有股臭氣撲鼻而來,除了那淡然的神情,清亮冷漠的眼眸,他實在不敢想象這就是自己那離開了元帥府八年的庶出孫子塗天河。

“這是我那丫鬟雲娘所生的孩兒天河嗎,怎會是這般狼狽模樣?”元帥夫人打量著雲天河之後,也是皺著眉頭,顯得有些不悅,就先開了口,語氣有質問的意思。

塗元贊見狀,寒著雙目,不由瞪了塗正林一眼!

塗正林噤若寒蟬,頭抬得更低,解釋說:“稟二伯父、二伯母,天河去年犯了家規,家父責罰了板子並禁閉一年,至今才半年之期,只因二伯要急於見他,故小侄就直接將他帶來。”

“所犯何事?”塗元慶看了塗元贊一眼,淡淡問道。

塗正林這時額頭開始冒汗,猶豫了下,說道:“因他未經允許,偷學《塗氏武經》,演武當天燙傷蕊兒,後又被落兒指責他意圖掐死尚在襁褓中的堂弟!”

塗元慶聽聞,卻是哈哈大笑了起來,聲音卻是極其凌厲,猶如刀鋒出鞘,說道:“大哥,他雖是庶子出生,本身流著塗家血脈,《塗氏武經》何來偷學一說,燙傷蕊兒,怕是有人將他當下人使喚,蕊兒是什麼脾性我很清楚,至於落兒指責他意圖掐死襁褓嬰孩,無憑無據,那紈絝子的話,你也輕信?”

聽到胞弟質問,塗元贊神情尷尬,面帶愧色,道:“演武當天之事,老夫一時氣怒責罰後,後來就一直閉關,倒忘了問此事,也一直未查此子來歷,確是老夫失查,二弟見諒!”

隨後,塗元贊轉頭看著雲天河說道:“孩子,此事是我疏忽,也有過錯,這些年讓你受苦了,希望你能見諒,勿要心生怨恨!”

聽到塗元贊居然會道歉,雲天河心中卻想,要是那少年還活著,聽到這話,恐怕會激動得熱淚盈眶了,如果不是有先入為主的認識,對這老頭的性子,他倒還有那麼一尼尼欣賞。

塗元贊看到雲天河臉上淡然的表情,心性平和,確比自家孫子要強上許多,但一想到這孩子來這裡八年了,卻被他疏忽了,不免心中仍一股歉疚之意上湧。

塗元慶站了起來,煞氣十足地一拍桌子,那舊子頓時化為粉屑。

“你就是這樣對待我的孫子和兒媳的,啊……”

塗元慶不滿地看著自己的長兄,道:“大哥,要不是上次演武天青回去向我們說明此事,被我留意,我還真不知道這八年來我一直期待將來能在武道上有所成就的孫子居然當了八年的下人,此事你必須得給我一個說法,否則今天別怪兄弟翻臉!”

元帥夫人也滿是憤怒地瞪著塗正林,附和道:“就算是我元帥府上庶出的孩子,豈能當下人這般對待,你們就是這樣搪塞我們的嗎?!”

見自己的二弟和弟媳已經發怒了,這些事還是要給個交待的,此時對塗元讚的瞪著塗正林,語氣越加凌厲:“正林,你還有什麼事瞞著老夫,天河母子來利州,為什麼老夫不知道,為什麼沒有安排進武堂入學,是不是讓你掌管家務,你就不把我這個老頭子放在眼裡,嗯?”

塗正林額頭上的汗水此刻直往下掉,他不敢抬頭正視塗元慶和元帥夫人那憤怒與責問的目光,顫聲道:“當年嫂夫人來信提及雲娘在元帥府犯了過錯,是被趕出來的,要我把這母子二人當下人對待,以示責罰,而且關照我向元帥府回信都交由她過目,由她呈交,小侄並不知些事是嫂夫人有意瞞著二伯和二伯母,所以一時疏忽,也並未向家父稟報,請二伯責罰!”

塗元慶和夫人聽了之後,只是冷笑,推卸責任麼。

塗元贊站了起來,一巴掌打在塗正林的臉上,而後又是一腳,將塗正林踢飛老遠,口吐鮮血。

塗元贊暴怒下,厲聲道:“混帳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