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無可奈何。
他拉著她去樓上,她忽然想起遲雲的吩咐,積極地喊道:“我還沒有點菜!”
曹澤銘不說話,拉著她上了樓。
終於,進了包間,才看到遲雲不在。
曹澤銘坐下來,喬以陌也坐下來,靠在他身邊不遠的位置。
喬以陌不知道自己此刻上去多狼狽,但是,曹澤銘的臉卻陰沉的如黑暗的夜空,沒有一絲光亮。
她冷靜下來,輕聲道:“不管你信不信,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想的哪樣?”他一字一句地開口,臉色卻是緩和了一些。
“。。。。。。”她怔了怔,的確,她不知道他到底想的什麼。
“很難受是不是?”他突然問她。
喬以陌一頓,有點不理解這話的意思。
“看到他,想起我們之間今天發生的事,你是不是更難受了?”他的語氣放滿了,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的問她,問的她難以招架。
“那麼,你說,我究竟是難受還是不難受呢?”她對他的咄咄逼人的語氣感到心酸,卻理解他的憤怒。
他看著她,她也望著他。兩個人對峙了良久,曹澤銘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這時候,恰好服務生開始上菜了。
小孫也走進來,對他們道:“夫人說半個小時後回來!”
喬以陌沒有說話。
曹澤銘也沒有。
一時間,很安靜。
曹澤銘拿筷子用餐,喬以陌卻一動不動。她在等遲雲,長輩不動筷子,她豈能先用。
她的手在膝蓋上放著,死死地捏緊,不知道說些什麼。
她看到曹澤銘大口地往嘴巴里塞菜,他胃不好,這樣吃會更傷胃的。沉思了良久,她伸手拉住他握住筷子的手臂,低聲道:“你不要生氣了好嗎?”
她沒有道歉,因為知道他不喜歡。
也知道他生氣,卻又不忍心對她發火,他只能虐待他自己。
曹澤銘沒有回答她,他沉默,就像是夜晚的山脈,沉默幽暗的如一抹剪影。
她不知道沉默是他的姿態,還是無聲的回答。她輕輕地收回手。他卻一把抓住她的小手,她恍然抬頭,對上他的眼睛。
“陌 陌,你覺得我就那麼不相信你嗎?”他忽然低聲笑了起來,笑聲中有著令人無法忽視的性感,滾燙的邪氣迎面撲來:“陌陌,我開始很生氣,但是仔細一想,知道和 你無關,你若是有心對不起我,也不必多一道子跟我結婚。所以,我的情緒你不用管,不必小心翼翼,儘管我很小氣,但是沒有小氣到是非黑白不分的程度。”
她一下恍然,他怎麼可以這樣大度?她恍然看著他,他的眼睛是那樣的深邃,這麼近的距離,他的五官是極致的英俊深刻,氤氳著噴薄的熱氣,他眼不眨地深深注視她,黑鑽似的眼眸有奪人光彩朝她逼來。
他不僅用手握住她的手,而且用絕對男人味的陽剛氣息困住她,帶著一種不可匹敵的霸道強勢。
她輕聲道:“他不甘心,但是,與我沒有關係了。我做出了決定,就想堅持一輩子,不到傷到極致,我不會離開!”
“我知道!”他俯身低笑,陰暗的光影將他的面容勾勒出神俊的you惑,眼睛是盯著她脖子處自己留下的吻痕的,“我知道他因為什麼而不甘心難受!”
她錯愕。
他抵在她的耳邊說:“因為我在你身上留下了我的記號,以後都只能我自己留記號,誰都不可以!”
其實,顧風離的不甘心他一樣感同身受過。
曾經,他不也是那樣難受悲哀嗎?
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是多麼的可悲?可是,誰又能控制的住自己的內心呢?
當年,他完全有機會兒把壞事做盡了,儘管那時候陌陌只有十七歲,他不是憐惜她十七歲,是因為他害怕做了之後,他就捨不得出國留學了,不禁去不了,還會捨不得她!
他低下頭去親她的唇,抵著她的唇瓣道:“陌陌,無論你承認不承認,我都是你的初戀,情竇初開時候你是愛我的!倘若不是陰差陽錯,不是我們的身份,不是我一開始那樣欺負你,我們不會錯過這麼多!”
是的,倘若他不是遲雲的侄子,不是曹家的人,她和他之間也許會有不一樣的結局,可是,一切都不會重新來過。
那些記憶,曾經被她永遠地封存在腦子裡,刻意壓制。
“我們已經是真正的夫妻了,以後,你做什麼,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