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了。”陸力淡淡的道。
“吳陽柳白他兩也是從小在學院裡?”戴明問。
“他們都是玄修家族的子弟,但在前幾年他們的家族全滅於戰爭中了。”陸力道。
“這裡經常發生戰爭?”戴明看了眼前面蹦笑著的柳白吳陽,眉頭一皺繼續問道。
“只是近幾十年人們打的忘乎了些。但現在和我們已經沒什麼關係了。”陸力面無表情的道。
“你覺得我們會死在這裡?”戴明道。
陸力沉默。
霧靄山脈‘十里篷’內。
土衣老者神情大大的惱怒:“所有學生都被院長在學院廣場說話時的音波附上玄識下了標記。不可能我柳白小侄就會憑空消失的!”
紅衣老者神情也是激動:“但我找了數遍了,就是沒有他的蹤影。”
紫衣冷漠的開口:“你的‘造得鏡’沒有回放的功能麼?”
紅衣老者搖頭苦笑,“門派的窺天大陣才有這高階功能。”
土衣老頭聞言神情慘然。圓圓的腦袋聳拉著。
他們只是方明學院的一名長老而已,只有初玄境六層巔峰的修為。方明門的正式弟子最低都是初玄境七層的修為。‘窺天大陣’更是需要門主親啟。以他們的身份自然不可能有擾煩一門之主的資格的。
眾人默然無語。一股抑悲的氣氛充斥篷內。
此時,眾人上空的‘造得鏡’之前被紅衣老者調換成了另一個畫面:一個血發女子正與一頭雙翅展開足有兩三丈長的白鷹在密林上空的濃霧中激烈爭鬥。
藍衣美婦無神的看著鏡中影像:血發女子修長的身軀靈快的驅使腳下的一朵青色玄雲躲開白鷹角度極其刁鑽的一喙,白鷹擦身時,她順勢纖手一纏,無數嬰兒手臂粗細的藤蔓瞬間冒出把白鷹纏個緊緊實實。
白鷹金色的眸中兇光一閃,全身羽毛寒光大作,化作鋼劍,漫天開花,把纏身的藤蔓瞬間便絞的碎不可碎。鋼羽從四面八方激射而去,血發女子離的太近,根本躲無可躲。她神情大變的下意識的渾身冒出藤蔓纏住身子擋在身外。
藍衣美婦見此,秀眉緊蹙,露出黯然神色。以為她在死難免。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血發女子命懸一線時,濃濃大霧居然詭異的消失無蹤,白天之空居然掛有一輪明亮彎月,一條白帶不知從何處拂來,往一女一鷹身上一纏,頓時,血發女子和白鷹竟俱消失不見。
濃霧依舊。卻空蕩蕩的。彷彿剛才所見一切,是場幻覺。
眾長老見此,俱駭然失色。
紅衣老者露出不不能置信的神色喃喃道:“天山迷宮!?”
土衣老者亦面露駭然之色,低聲呼道:“天山現,因果變。”
呼完,土衣老頭徹底垮了臉,黯然之色爬滿面。臉色蒼白。
“罷了罷了,生命無常,我又何必執迷。生也不過如此……”說完,土衣老頭大步走出篷外,駕雲而走,不曉何方。
戴明四人又走了兩個時辰。
途中戴明問了許多問題,三人因年少無聊,禁不住太久的寂寞也一一詳細回答了戴明的各種疑惑。
戴明對除了那個送他來的脈主吳陽他們三人也不知曉太多外,對這個學院和國家,這片地區的情況都有了個大致瞭解。
戴明也模糊的說了些他所來的焰國的一些情況。原來焰國的實力和這裡的國家比,充其量勉強只能算是個郡級地區。就孫國來說,雖門派也不多,但至少也有十數個,遠不是焰國只有一個不入流的三流門派可比的。而孫國這樣強大的實力還只能算是一個小國而已。這樣的小國在這天琅地區足有數百個。
兩個中等國一東一西把這數百小國夾在中間。最南是天涯海,最北是魂歸澗。魂歸澗如把整個大陸整齊切開一般,若深通地獄,其中充滿黑霧,惡獸紛飛,兇險無比。好在其間的惡獸並不能離開黑霧半分,不若整個大陸都會生靈塗炭。這宏廣至極的深澗排在整個大陸十大未解之謎第二位。
一路走來,戴明感覺丹田內不斷傳來脹脹的感覺,全身的經脈也有些發熱。
戴明心裡一緊,趕緊盤坐內視。只見丹田內的石珠居然附上一層淡土色,飛快的旋轉著,帶動丹田內的青色玄氣引起一個漩渦,透過經脈向身外溢散。
陸力三人見戴明忽然的舉動,不明所以。又見他身外溢位肉眼可見的青色玄氣,連忙雙手貼上戴明身上,吸納這些玄氣。
空間出現了波動,兩處不同的空間牽連在一起:血發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