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木槿一愣,險些被氣得想笑。
什麼叫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這就是典型代表!
平時和她關係都緩和得差不多了,如今一旦提及的事觸碰到了他的利益,便會立刻翻臉。
說實話,花木槿也挺心寒的!
“我也就是隨口一說,你要是覺得他們出於好意,那就去吧,不過凡事留個心眼準沒,話我就說到這兒。”
說完花木槿轉身離開。
好話歹話都說盡了,她總覺得這次請陸向北吃飯是一場鴻門宴。
可自己覺得,人家不這麼覺得有什麼用?
有些事,根本就不是她能夠改變的,哪怕她是重生歸來,能救的也只有自己!
第二天,經過一番精心打扮的陸向北傍晚前去花家赴約。
不止花木槿,陸慎行和殷翠花都勸過他別去,或者帶個朋友去。
可誰的話他都不聽!
梗著脖子就要出門,沒人能夠攔得住他。
如今他對花木棉的心意,已經不再隱藏,就連陸小蝶都察覺出了不對勁。
他倒也不是不能接受好朋友成為自己的嫂子,就是覺得有點彆扭。
花家和陸家是扯不開關係了,怎麼一直擰巴在一起?
而且比起這種背地裡搞小動作的,他更希望如果二哥和花木棉真心喜歡對方,那就大大方方地說出來,接受眾人的祝福不就得了。
幹嘛總是要弄得偷偷摸摸的,就好像這件事十分見不得人似的!
不知不覺,夜深了。
夜色瀰漫,一眼從門口望向村子裡,黑暗彷彿吞噬了一切,直到月亮從烏雲下方露出腦袋,才給寂靜的村莊裡籠上一層輕紗……
殷翠花站在門口眺望,嘴裡忍不住喃喃自語。
“這向北咋還沒回來?都這個時候了,這頓飯再怎麼樣也該吃完了吧!”
陸小蝶撇撇嘴:“誰知道呢?”
“這樣吧,木槿你帶著小蝶回花家看看,向北咋還沒回來,是不是出了啥事?”
殷翠花轉過頭,目光殷切地看向花木槿,她雖然不想回花家,但既然是殷翠花的請求女難以拒絕。
嘆了口氣,無奈點頭:“好,我回去看看。”
“等等,我也一起去。”
陸慎行起身,要和二人一同前去。
花木槿本想拒絕,想了想,要真出了啥事,陸慎行在一旁還能幫他們撐腰,索性就沒有拒絕。
於是一行三人朝著花家走去。
遠遠的,便看見花家還燈火通明。
距離上次一鬧,已經幾個月沒來了,再次故地重遊,花木槿反倒是心如死灰,她早已不再對花家抱有一絲一毫的希望。
走上前去敲門,敲了半天也沒有人開,花木槿有些不耐煩,臉上染上怒色。
“屋裡的人是都聾了還是睡著了,敲了這麼久的門都沒聽見,是故意不想給我們開?”
她單手插腰,氣勢洶洶地說道。
花木槿已經想好了,要是再不開門,她就把這門給卸了,非要看看他們在裡面搞什麼名堂。
越是不開門,就越是證明裡面有貓膩!
心裡惱火得不行,剛抬起手吱呀一聲,門被開啟了。
她與站在門口的花昭四目相對,看見是花木槿,花昭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怎麼是你?你不是已經和我們斷絕關係了嗎?還來家裡幹啥?走走走,趕緊從這裡離開!”
說著,伸手就要推花木槿。
陸小蝶被他的態度嚇到,踉蹌著後退一步
眼看他的手要觸碰到花木槿,陸慎行從一旁閃身,硬生生擋住了花昭的動作。
眼瞅著突然出現,人高馬大的陸慎行,花昭愣了一瞬,表情有幾分凝固。
“咋都來了……”
“我們是來找向北的,他不是來花家吃飯了?已經很晚了,還沒回去,所以我們來看看。”
對於花昭二話不說就要對花木槿動手的行為,陸慎行很不高興。
可言語上,還儘量保持著冷靜和分寸。
花昭眼神躲閃,支支吾吾:“他就是來我們家吃頓飯而已,你們至於嗎?一個兩個都趕過來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家把他怎麼了!”
“什麼飯能從傍晚六點吃到晚上十點,你們花家是多有錢,給他上的滿漢全席呀?是媽讓我們把他領回去的,趕緊讓他跟我們走!”
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