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不知道我家夫人的下落?不知你可想好了要告訴我沒有?”
許梁的聲音很輕,很慢,聽起來就如與好朋友談心一般,但聽在伍思德耳中卻如厲鬼的聲音一般恐懼。
伍思德身體抖得就更加利害。
“看來你還是沒想好。”許梁遺憾地道。
伍思德咚地一身跪倒在許梁面前,顫抖著聲音說道:“我,我說……”
待伍思德哆哆嗦嗦地將樓大公子如何將馮素琴抓來,又如何藏到出殯的棺木中順利運送出城的經過說了。廳裡原本坐著的邢中山,黃子仁等人都驚訝地站了起來。
許梁盯著伍思德咬牙切齒地問道:“那樓家大公子樓船如今可還在鎮原城裡?”
伍思德搖頭道:“大公子白天的時候就混在出殯的人群裡出城去了。”
“出城了?”許梁震驚地後退兩步,喃喃說道。
戴鶯鶯上前問道:“樓家大公子長什麼樣子?”
伍思德看她一眼,奇怪地道:“怎麼你們不認得大公子麼?大公子相貌奇特,最是好辨認,他鼻樑上有塊暗紅的胎記,如拇指般大小,一眼就能認出來。”
戴鶯鶯頓時呆在原地。許梁猛地上前抓住伍思德的手臂,睜大眼睛叫道:“你說什麼?鼻樑上有胎記?原來是他!那個混蛋!”
許梁回想起上午在城門口,那個扶棺的男子,鼻樑上正好有塊暗紅的胎記,當初自己還好奇地多看了兩眼,想不到自己興師動眾在鎮原城內找得辛苦,人家樓大公子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大搖大擺的出了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