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一個那麼聽話的人,前天被劫持的時候,她也曾反抗過,拳打腳踢,幾個土匪還真拿她沒輒,趙尚西看不下去上前動手,結果沒出三招,便把她打倒,不服,起來再打,沒出三招還是這樣,沒辦法,雙方的武功相差太懸殊。好在趙尚西自負英雄,不願欺負一個女流之輩,所以並沒有下狠手,李茹男也沒有因此而受傷,不過話雖如此,李茹男對這個兇狠的漢子卻是有些害怕。
“呵,放心,有我呢。”我笑笑答道。
情況雖然危急,但我並沒有亂了分寸,土匪雖然追來,但人數並不是很多,除了趙尚西比較扎手外,餘者並不足懼,即便不能將之擊退,堅持一段時間問題不大,這裡是通向興隆縣的大道,來往行人很多,因為李茹男被綁票的事兒,興隆縣方方面面都被驚動起來,大道上這一鬧,很快便會引來官家的人出現,到時候,趙尚西再怎麼混也得知難而退,落荒而逃。
下山時抬李茹男的兩根紅纓槍還在身邊,雖然沒有槍頭,但這終究是正經東西,無論長度,份量,彈性都比一般的木棍強了許多,拿在手中捋了一捋,顫了幾顫,還算是比較順手。
打就打吧。
雖說鬥力不如用巧,不過再怎麼樣的巧妙終究也需要以實力為後盾,第一次較量,是為了安插跟蹤物品,第二次打鬥,是為了轉移目標,兩次打鬥都沒有真正施展,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