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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見你。才剛在半路上見你們陷入泥坑,我就打眼瞅著眼熟。本是叫侍衛們去幫忙的,不想你們自己弄了個好辦法,也沒幫上什麼。”水溶客氣地笑道,一臉斯斯文文地,親和的模樣很是討喜。

賈璉同樣笑了笑,道了句:“那多謝了!”

水溶忙擺手,“也沒幫上什麼,叫人追你也不過是想和賈大人打聲招呼。我這剛剛繼承爵位,朝堂上還有諸多不懂之處,還請賈大人以後多多提攜照顧才是。”

“王爺客氣了,論品級您在我之上,下官哪會有什麼能耐照顧您。”賈璉道。

“賈大人可別客氣了。這眼看要到晚飯時候,正好我在狀元樓定了宴,可巧同行的大人臨時有事去不了,我一個人去吃有什麼趣兒,不知賈大人是否肯賞個臉?”

“可不巧,有公務在身,正要急著回去覆命。”賈璉微微一笑,淡淡客氣。

水溶心下一沉,呵呵笑著,“也罷了,誰不知賈大人一到春秋兩季就忙得腳不沾地,我懂,懂!相遇即是有緣,那我們便共乘回京如何,一路上也有個說話的伴兒。”

賈璉雖不感興趣,但也不能一直駁斥水溶的面子,伸手示意水溶。

水溶見賈璉的手衝向的是他的馬車,愣了下,也不知道他這個“請”只是泛泛指著,還是特意指著。不過他也不好回身走到自己馬車上坐著,一咬牙,就上了賈璉的馬車。

賈璉緊隨而至,上車前使了個顏色給興兒。

主僕默契多年,這個眼神兒興兒自然懂。

車一行駛起來,便顛簸的厲害,左右搖晃,車身震盪地好像要散架了一般。

水溶還是第一次做這麼窮酸的馬車,才幾下就顛簸的屁股疼,臉上的肉也麻了。這車分明可以行駛得慢一點的,偏偏車伕把車駕得飛快。水溶身嬌肉貴,從來都是享盡了奢華舒適。這一顛,身上的骨頭要散架了不說,胃裡面也翻江倒海,竟快要吐了。

這駕車的人是賈璉的屬下,他此刻是‘客’,也不好吩咐人傢什麼,而且他還想交好賈璉,自是不能隨意造次,只能強忍。

賈璉假裝看不見,笑問:“不知才剛跟王爺同行邀約的是哪一位大人?”

“是——”水溶被車震得抖了一個長音,他當然不能說賈政,隨便扯一個脫口而出,“理國公。”

“哦。”賈璉點點頭。

水溶強壓著肚子裡的噁心,鎮定了會兒,發現自己再不說,照馬車這速度很快就到京城了,便急忙跟賈璉道:“而今大軍班師回朝,估摸著又該有許多人得到恩賞。國庫沒銀子的事兒誰都知道,還是多虧你之前出了那個計策,幫皇上和禮部解決了一個大麻煩。”

賈璉抬眼看水溶:“王爺謬讚了。”

水溶忙給賈璉拱手:“提起這事兒,就想起那天我在朝堂上的錯言,其實才剛攔你的目的就為這個!我這個人黑白分明,眼裡容不得沙子。當時因忽然聽你提出,還以為你要借售賣草莓之際在外牟取暴利,一時口不擇言,誤會了賈大人的人品,真的很抱歉。本打算下拜帖親自登門道歉。今天巧遇,倒是天意了。”

“王爺太客氣了,朝堂之上大家政見不同,各抒己見沒什麼不妥,您大可不必為此道歉。”賈璉有點煩北靜王這些話。這話要是在平時說,他可能不覺得什麼,甚至還會誤以為北靜王只是個正直有點衝動地年輕人。偏偏那個泥坑布計在先,再思慮他之前朝上的行為,賈璉百分百確定這前前後後都是他故意計劃,有意為之。倒不知這個先自黑再道歉的苦肉計是誰想出來的,有點蠢,特別是那個泥坑。

賈璉已知對方別有目的,水溶而今身段放得再低,態度再好,就是給他跪爬著行禮也沒用。

“賈大人在戶部的作為是有目共睹的,大家都心裡清楚。其實去年你西北那一趟差,功勞立得更大,鎮北將軍前日歸來後,還特意跟我描述過,當時大軍用發芽土豆巧計擊潰敵軍的場面,那叫一個壯觀,一個爽快!不知你可曾聽四皇子跟你說過?”

賈璉搖頭。

北靜王似乎料到答案如此,立即高興地跟賈璉描述:“當時蠻夷軍隊入冬之後糧草被燒,餓了數日,待我軍放出的訊息,再加上他們早就覬覦在西北幾乎傳得神乎的糧食——馬鈴薯,便決計夜截我軍糧草。那一車車帶了芽的馬鈴薯到他們手裡後,飢餓的蠻子們都跟瘋了一樣,當即就烹煮食用,個個胃口大開,吃了許多,結果不久之後就上吐下瀉,四肢發軟,甚至暈厥,個個毫無抵抗之力。鎮北將軍便帶著大軍趁機夜襲,大獲全勝。班師回朝之後,四皇子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