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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他床上放了一個*光的女子,他也只是冷瞥了一下,轉身離開。次日,將房中的任何東西丟棄重置!只差沒將房子給拆了重新起一個。

無名卻吝嗇得未再多說一句,藍眸沒有一絲情緒,心底卻已是洶湧澎湃,連他自己都詫異他會再次開口。他以為今生已認定要做一個無言的人了。誰知聽到師父說的那句要他放棄的話,他還是壓制不住地開了口。

他無所欲無所求,從不跟行衣爭些什麼,從不!

可是,笑情,這次他爭定了!

還在竹林晃悠的烏笑情,壓根就不知道自己又多了名追求者,不然還不知怎麼個笑瘋了。桃花朵朵開啊!紅運多多來呀。

只是,為何無名也會戀上了她?難道天下第一醜女的魅力就如此的勢不可擋嗎?非也,世上一見鍾情不多,但日久生情卻是多如繁星,若是再加上個日夜單獨相處,偶爾推心置腹地暢所不言,再在一個零星殘月,風徐徐吹,蕭悲悲泣,女主人故做堅強的痛哭傾訴……一切加起來,要化男人的剛硬心腸,指日可待,指日可待!

54 因為寂寞才孤單

話說一個月的時間可以改變很多事情,比如,不懂功夫的烏笑情,變得會功夫了,比如沒一點內力的她,卻博得玄真人的歡心,硬是傳了她三分內力,又比如,冷淡的無名師兄竟也會被她惹得有表情時……一個月,實在是可以改變太多事情了。

無名曾以為這生他已無所欲無所求,放下了曾經的一切,已不再言任何話語,只因覺得,說話也變得無用。

可是自從答應教烏笑情功夫後,每日與她朝夕相對,明明是一個那麼天真的女孩,卻總能語出驚人。

一如那一次:竹林霧起,只瞧得見一米之內的物體,本不適宜練武,烏笑情卻嚷著,雷打不動的精神習用才有出息,一句話說得慷慨激昂,讓無名難以拒絕。可後果是可想而知的,無名一走出米外,烏笑情便嚇得哇哇大叫,說什麼習武,最後也只是亂劈而已。

無名不知怎地起了玩心,悄聲地退後,讓她找不著他。

“師兄,師兄。”烏笑情急了,便使用輕功飛上躥下的,欲想飛高了也就能找著了,可就她那點功力,東西方向尚不能辯認,又怎麼可能在霧大的竹林,找到有心跟她玩捉迷藏的無名?

尋了半刻功夫,仍是不見無蹤影,她可真的急了,一時間,周身全是霧,竟不知該往哪裡頭走出去。

一直在她附近的無名,只聽得她的呼吸聲變得不穩,以為她停下休息,突然卻見她一聲慘叫,他再也不能躲著,飛身出去。

冰藍的眸子有著關心,同時心底也在怪責自己怎麼跟她相處久了,也變得孩子氣了。

烏笑情緊緊地將無名給抓住,暗道,看你還往哪裡躲,臉上卻擺著欲哭的神情,“師兄,笑情好怕一個人,嗚嗚。”

那可憐無助的模樣讓無名的心揪了起來,他只能以眼神示意她,別哭,沒事,有他在。

看無名那緊張的模樣,烏笑情都快笑翻了,哼,讓你跟我玩捉迷藏耍我,我也耍回你。

她就知道無名是那種外冷心熱的大好人吶。

為求逼真,她的臉上竟也真的落下幾滴淚水,無名伸出有些蒼白的手,為她輕拭,眼中閃過愧疚。

他這樣子,烏笑情反倒笑不出來了,訕訕地笑,“那個師兄,我,我沒事了,這霧這麼大,我們還是出去吧。”

無名卻是凝視著她,冰藍的眸子像要將她看透,她也害怕一個人麼?

那個冷月殘星的晚上,她獨坐在假山上,笑看著他,可是眼裡的不開心卻怎麼藏也藏不住。

她說,不是因為孤單而寂寞,而是因為寂寞才孤單。

孤單,他從不覺得。

可是那晚上的話,卻說進了他的心坎。即便與師父他們同居十餘年,他的心底處仍是覺得寂寞的,只因無言,所以無話。

原來是這樣的,因為寂寞了,所以他才突然覺得自己孤單了起來。

一點都不像是她會說出的話,卻的確由她的口中說出。

他知道,她是被行衣強行擄來的,可是她不怪行衣,還與他相處得不錯,那抬槓的聊天方式是他倆獨有的,別人插也插不進去。

55 不要你負責

他知道,她有時也多愁善感,舒坦的眉頭會皺起,然後對著那月亮喃喃自語些什麼。她似乎有很多的秘密,卻不肯跟人細說。

只有在他的面前,她才會叨嘮出來,細數行衣白天又怎麼怎麼氣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