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氣,凝視著我道:“我出來看看,有沒有人在我府裡偷東西!”
我氣惱地道:“敢情爺把我當賊啊!”
“東西偷了再買就是,只怕心被偷了,就無計可施了!”
被他這麼一說,我的臉立刻升溫,幸好光線暗淡。
又一想,為別人一句戲言,自做多情,太無知了。
咱是受過現代高等教育的女子,不能臨陣就敗。
平了平心緒,抬頭直視著他,淡淡地道“四爺說笑呢?容月最多也就私自拿了府中的幾片雪花而已。”
兩人僅一步之遙,在夜幕下實在愛昧,往後挪了挪,扯出個話題道:“四爺還是少喝些酒吧,喝多了傷身,像白酒喝多了容易興奮,會失眠的。”
他快速上前一步,拉起我了的手,柔聲道:“你這麼關心我?”
四阿哥壽宴,惹出情事4
“我……”僵在那裡說不出話來,我的職業病就是有話要說完整,沒想到四阿哥會來這麼一句。我怎麼跟一有家室的已婚婦男,扯上了這話題?
我心裡又羞又慌,臉紅到脖子跟,低頭不語。
四阿哥輕笑了聲道:“進去吧,外面太冷!”
為免別人的碎語,等他走進了,我向裡探了探頭,趁無人留意,悄悄地挪回原處。
個個面紅耳赤,只有九阿哥臉色微白,十三十四也沒少喝,捧著腦袋撐在桌面上。
四阿哥側身瞄了我一眼,我慌忙低下了頭,聽得十四叫嚷道:“容月,給大家來一曲助助興!”
十三忙抬頭拉過十四道:“十四弟,容月做英雄還可,唱曲可不會。”
我欠意的聳聳肩,四阿哥淡淡地打量了我和十三,對十四道:“十四弟不可再喝了,回頭額娘擔心。來人,給十四爺來點醒酒湯。”
三阿哥微顫著起身道:“四弟,大家都喝得不少了,散了吧!”
其他人大家也起身咐和,大家又一陣道別。
十三支撐著起來,離開了桌面,身體微恍,我忙上前扶他。
這小子整個人的重量轉移到了我身上,也不知是真醉還是假意。
正在房中埋頭織圍巾,門吱的被推開了,我順口道:“十三爺,我沒空搭理你,忙著呢。”
“真是越來越沒規矩了。”四哥標準地冷音響起。
我忙迅速抬頭,四阿哥已立在我的面前,臉色暗淡,好似我跟他有什麼過節,忙請安道:“奴婢給四爺請安,四爺吉祥!”
四阿哥徑直拿起我邊上的未完工的織品,皺著眉,冷聲道:“你就天天為別人幹著?”
自從上次生日宴後,再無見過四阿哥。
不知今日所為何來,心想我又不是你的伺女,又不是你的老婆,管得真夠寬的,淡淡地道:“都是十三爺給找得活,早知這樣當初就不獻寶了,現如今忙死了!”
四阿哥壽宴,惹出情事5
四阿哥一聲不吭地坐在床邊,感覺很是彆扭,忙給他上茶:“十三爺不在,四爺怎麼有空上我這裡?”
他神情落漠,黑色的眸子如深潭,眼神憂鬱,讓人覺著憐惜。
定是遇到不快之事,若是十三倒好安慰。
可這四阿哥是未來的雍正,想起就脖子發涼,一時不知所措,輕聲探問道:“爺哪裡不舒服?”
他抬頭盯著我,像在我的身上尋求慰藉,我尷尬地低下了頭。
突被他用力一拉,我已入他的懷中,被他用力的抱緊。
這一連串的動作,驚得我心都快跳出胸腔了,紅著臉用力掙扎。
他緊箍著我不放,悲切地道:“一會就好。”
又道:“難道我真像皇阿瑪說的,是個喜怒無常的人?為什麼十三弟額娘沒了,有人關心他,有你陪著他,而我卻沒個知心的人?”
原來如此,我的心才平靜了許多。怪不得他今日如此失常,人人有本難唸的經,既便是阿哥同樣免不了俗。
他也似離群的孤雁,難怪平時總是冷冰冰的,或許這也僅是他保護自己的一種方式。
我竟一時同情心大起,拍拍他的背,輕聲道;“四爺言重了,天下無不是之父母,打是親,罵是愛,不打不罵是禍害!”
他輕笑了聲,慢慢放開我,扶著我的肩,柔聲道:“爺沒看錯,你果然是個知心人!”
我這才回過神來,白痴女人,當自已是救世主啊!竟安慰起他來了,臉又紅到了耳根。突聽他道:“這是給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