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知道我與四阿哥之間的變化,我也不想上門解釋,弄得兩人都尷尬。
只是偶爾看到他落寞憂鬱的眼神時,心裡也似打結的麻繩糾結在了一起。
十三從宮外帶來了江子俊的訊息,說是一切順利,就等景德鎮定做的瓷器一到。
十阿哥人糙了點,說話還算話,除了太子爺與大阿哥的,其他的王子每人一幅字。
我讓十三帶到宮外,讓江子俊一一送去表好,分掛在廳裡。
一陣秋風過後,金黃色的銀杏葉兒像蝴蝶翩翩起舞,一時來了興致,轉著圈兒接起葉子。轉暈了頭,整個人倒在了地上。身後傳來爽朗的笑聲,“四哥,你看就沒她閒著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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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與四阿哥站在門口,看著我的窘樣,四阿哥也裂著嘴笑。
眼神寵溺中透著責備,像是在說沒個樣子
這兩個傢伙,見到不扶也就罷了,還笑得開心。
我也真是倒黴到家了,老是在人前出洋相。
“十三爺你笑夠了沒有,別成了笑面人,合不攏嘴了。”
十三見我微怒的臉,收斂了許多,四阿哥淡淡道:“十三弟進去有正事談。”
看來我是多慮了,兩個人好得就差沒同穿一條褲子。
女人在這些個爺眼裡只不過是件衣服吧,不知是失望還是絕望的嘆了口氣,跟著進了屋。
上好茶,低頭就往外退。
“還去拾葉子,站在一旁聽著吧。”
抬頭看了一眼,四阿哥正襟直坐在上方,用眼光示意我站邊上。
十三則沒個正形,斜靠在椅背上,抿著嘴笑。
我歪了歪嘴,老大不樂意地退到了一邊。
他們不知用哪國語言談著事,我一個耳進一個耳出,打起哈欠來。
明顯感覺到兩束眼光朝我射來,才發現自己的失態。
可是本姑娘的臉皮越來越厚了,沒事人似的,只是把頭低低點。
十三戲笑道:“四哥,咱不談正事了,免得有人摔倒在地上。”
四阿哥笑問道:“今年你的生辰,就在四哥府上辦吧!”
我猛抬頭,脫口而出:“十三爺奴婢有更好的地方,保證你撐足面子,又盡興。”
十三嘴剛微張還未來及出聲,四阿哥冷著臉朝我道:“貝勒府讓人沒面子了?”
說話不經大腦,把這位大爺的自尊給傷了。
若說實話,打心眼對那個地方發悚,是沒什麼好的。
雖然那地方出了兩個皇帝,可又不關我什麼事。
十三在一旁若無其事的喝著茶,四阿哥的目光讓我全身冷嗖嗖地,呵呵奉承道:
“四爺的貝勒府可是風水寶地,只是奴婢以為,生辰宴圖個樂,若在四爺府上辦,有那麼多福晉看著,多了份拘束,還不如外面來得快意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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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朝我會意一笑,給了一個肯定的眼神,大概他也猜出十之八九了。
只有矇在鼓裡的四阿哥,皺了皺眉,一臉威嚴,正經八百地說道:“你一小女子怎有這種想法?”
“四爺,其實女人跟男人是一樣的,男人喜歡看美女,女人也喜歡看俊男,人之常情。”
十三“噗嗤”笑出了聲,四阿哥則一臉怒色。
心想假正經,若是你們只許娶一個老婆,看你們常年在家不。
四阿哥威嚇道:“大言不慚,明兒得找個嬤嬤,好好教教你。”
“四哥,容月又不是第一次大言不慚,咱就聽聽她接下去的大言。”
說完朝我眨眨眼,我反瞪了他一眼,他反而笑意盈盈。
四阿哥冷眼瞄來,淡淡地道:“那就說吧!”
心想你樂意了,本姑娘還不樂意呢。
再則,說了就沒了神秘感,低頭道:“回爺的話,現在保密,到時候爺自然會知道的,奴婢保證把這件事辦好。”
四阿哥指著我搖頭,側身與十三說道:“十三弟你瞧瞧,這丫頭還有沒有一點規矩,看把她慣的。”
話雖說得嚴厲,眼光卻溫柔了許多,“就由十三弟自己定吧,但是絕不可胡鬧。”
十三也把這件事交給了我,首先得做請柬,讓十三拿了許多空白摺子,把裡面的紙貼在一起,左邊貼上兩片銀杏葉,右邊寫上請客的時間、地點。
十三拿起請柬,滿意得愛不釋手,定要先給自己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