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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

來的,十次裡文笙到能說準九次。

時間一長不但文笙自己驚奇,就連杜文樸都若有所思:“這麼說今日這選拔還是頗為公正的,顧姑娘你可以稍稍放下心來了。”

所有拿著宮字牌的都在今天上場,這些人基本上都有著極硬的後臺,而到現在結果竟然未失大格,這說明幾位主考官並沒有大開後門,這真是叫人沒有想到。

杜文樸不通音律,他不知道此時文笙在奇怪些什麼。

其實今日眾人在各自擅長的曲子上差距並不是那麼明顯,明明有好幾組文笙也覺著難以抉擇,這時候選誰,完全是基於她個人在音律上的偏好。

換一個人來聽,也許感覺就不大相同。

可為什麼由結果看,主考官們的意見頻頻與她不謀而合呢?

時間不知不覺過去,轉眼間十組戰罷,第一輪已經過半,這麼多人先後上臺獻藝,文笙並沒有看到一個遠看穿戴打扮像是鍾天政的人,紅榜上也沒有出現他的名字。

此時臺上新上來了一個人,遠看只見他穿了件玄青色的圓領袍,腰繫墨色捲雲紋寬頻,寬袍大袖,身姿挺拔,手裡握著一支洞簫。

雖然看不清面孔,但文笙下意識就坐直了身子,她覺著這會兒出場的應該就是鍾天政。

這傢伙換了一身打扮,還拿著洞簫。

他會吹麼?(未完待續。。)

ps: 感謝大家。

第一百二十三章 同組樂師

(和這兩天投了粉紅的同學說聲對不起,大家留意看下單章)

趁著臺上那人作揖行禮的工夫,文笙悄聲問她身後的雲鷺:“是不是他?”

習武之人眼神敏銳,雲鷺自這個人出來就一直盯著看,此時很肯定地回答:“就是他。”

每個人在臺上的時間有限,那人沒有去座位上坐下來,而是站在桌前,身體向後一倚,以一個十分隨意的姿勢靠在了桌子上,微微低頭,將洞簫對到了唇邊。

這個樣子,不像是面對一場考核當眾獻藝,到像是夜闌人靜時分,圓月當空,主人一時起了幽思,靠在家中後花園的石桌上,含情脈脈吹了一首簫曲。

只這一個動作,便足以叫文笙確認,此人確是鍾天政無疑。

在文笙聽來,這支簫曲沒有什麼太特別的地方,也許是對鍾天政這個人先入為主,她私心裡覺著這曲子由他吹來,稍顯平淡。

但許是因為鍾天政習武,身手還不弱,他的氣息格外悠長,在這一曲中表露無疑,音也拿捏得很準,基本功紮實穩健,文笙覺著鍾天政能把簫吹到這等程度,不像是初學乍練。

怪不得他對此次選拔如此有把握。

以他的水平,到玄音閣學習音律實在是綽綽有餘。他這種的,正是玄音閣偏愛的,學習妙音八法的好苗子。

一曲吹罷,文笙不用聽接下來那幾人,已基本認定。這一組的甲等如無意外,應該便是鍾天政了。

和他抽到一組的人,手氣確實不怎麼好。

果然他下場後過了一陣。由紅榜那邊傳來訊息,榜上的甲等新多了一人,名叫鍾天政。

看了這麼多場,文笙心中大致有了數,再加上鍾天政也已經順利過關,她便想著先回去休息,養養精神準備第二天上臺。

符家哥倆卻不放她走。硬是拖著她把二十組全都看完,今天的甲等出齊了,這才作罷。

拿他們的話說。不差這一會兒了,等文笙把六天的考核全都看完,便可以幫他們確定一下狀元、榜眼、探花的人選,至於後頭的乙等和特選。現在還沒有賭局關注他們。所以也就不必理會,大家看完了前半場就一起打道回府。

文笙汗顏,玄音閣此時牆內牆外如此熱鬧,看起來有一大半是因為這幫賭鬼們在推波助瀾。

虧她初來乍到,還以為大梁從上到下,不管是王孫公子還是平頭百姓都那麼喜愛絲竹之聲。

回去路上,文笙坐車,符氏兄弟和將軍府的人騎著馬。符家小哥倆討論了一路再去下注的事,並相約等明天文笙考完了。大家一起再去趟孤雲坊,這兩日同樂臺如此熱鬧,那邊的賭局肯定會有新變化。

回到平安胡同,文笙吃了點東西,又小睡了一會兒,起來收拾收拾,準備好好琢磨一下明天上臺要彈的曲子。

杜元樸差人給她送來了抄錄的紅榜名單,文笙看了兩眼,便放在了一旁。

旁人是不是入選,她並不在意,即使是鍾天政,也同她沒有什麼關係,她只想著打贏明天那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