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鳳後名字裡就有個梅字,從此大家都不在吃梅花做的點心,一別多年,今日再吃這個梅花糕,確實有些不同了。(。pnxs。 ;平南文學網)”
太后微微愣了神,說道:“好端端又提這個做什麼?好不好吃,風兒心裡有數就是了,如今她人也不再了,死得也不是那麼光彩的,有些事就不要再提了吧?”
“只是突然想知道一些事情而已。父後可知道母皇在病中的時候,曾經私下見過孟書?”凱風裝作閒聊的樣子,卻看到了自己父後眼神的遲滯,這種神情,為何會出現在父後的臉上呢?“父後也許不知道吧,母皇曾經給孟書留了一道遺詔。”
太后的神色更加的不自然,他皺著眉,又看了看凱風,不清楚她這個時候問這個話的意思,他心裡是疑惑的,甚至是忐忑的,到底自己的這個女兒知道多少?不過是個梅花糕,她就能說起先鳳後,若是其他的…他有些不敢想,自己的風兒早就不是以前的模樣,有時候連自己都猜不透她的心思。風兒真的成了一個帝王了,連跟著自己都是藏著掖著的,不像是從前那般隨意了。
“父後不如猜上一猜,這遺詔上面說了些什麼呢?”凱風又咬了一口梅花糕,說道:“先皇的鳳後在世時,宮裡不曾有過這樣的美味,當年阿心為了一個梅字,吃了大虧,從此以後就對這個避諱的很,朕不願意讓她傷心,也就隨著她了,連帶著朕也不怎麼吃這種東西。”凱風總是把話說得東一頭西一頭,可是事情解開了,往往中間又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
“那時候鳳後確實做的過分了。”太后勉強的說道,他不明白凱風的意思,自然也不會說得過多。
“是嗎?朕倒不這麼覺得,或者說朕曾經是狠毒了他,如今卻覺得不過爾爾,不知道會咬人的狗不叫,他也只是個可憐人罷了。被嫉妒蒙了心智,加上皇宮的屠戮,才會有那樣的作為,如今想來,但凡是有些腦子的人,都不會在母皇的心口上動刀子,還敢為難阿心?純是自掘墳墓啊!朕想著,父後這般聰明的人,應該就不會幹出這樣的傻事兒。”凱風放下了咬了一般的梅花糕,喝了一口茶,也等著父後的反應。
太后迷惑的瞅著凱風,為什麼這孩子今日開始打著啞謎了呢?她在自己面前從來都是有一說一的,今日反而讓她也看不懂了。“風兒這是什麼意思?父後做錯了什麼事嗎?”
“哦?父後為何這麼說呢?父後真的做錯了什麼事嗎?就算做錯了,應該也是女兒樂於原諒的事情吧?畢竟父後如此良善,對女兒有養育之恩,從小諄諄教導,女兒感佩於心。只是前日裡,女兒閒時無聊,整理了尊親王府的東西,發現了父後曾經送給阿心的簫,覺得是個稀罕物,所以就自作主張帶進宮了,父後看看,過了這麼多年,有什麼變化沒有。”說完,凱風就對著外面喊道,“寫意,把東西拿上來。”
寫意捧了一個盒子彎著腰進來,又雙手給凱風遞上,“陛下請。”
凱風開啟了盒子,拿了裡面的簫,說道:“女兒不才,是不會吹簫的,白白浪費了父後的好資源,這把簫,本來也應該是女兒的吧?後來反而給了心兒,父後可還記得這把簫嗎?”凱風笑著問道,笑容撲朔迷離,讓人看不清楚裡面的意思。
“自然是記得的。這把簫,哀家也是得來不易。”
“是啊,真的得來不易呢!父後的東西,樣樣都是極好的,就算父後的手段,也是高明的誰都看不出來,父後認識的能工巧匠不少呢!當初女兒學著做琴的時候,怎麼就沒見到父後給女兒指點一下,找個什麼人來教教孩兒呢!反而讓女兒巴巴得去求人家泠親王,還碰了不少的灰。”
太后皺了皺眉,拿起茶杯喝了點茶,又覺得有些出汗,拿出絹帕擦了擦,說道:“哀家不擅長彈琴,就算是學習制琴,也不會認識什麼人,再說哀家久居宮廷,哪裡有什麼機會跟外面的人聯絡呢?這把簫,也是偶然得來的。”
“偶然?如何個偶然發呢?”凱風又問道,“這簫裡面可是大有玄機呢!父後要不要女兒來說說。”
“玄機?…什…麼玄機?”太后有些結巴,不知道是因為緊張還是因為怯懦。
凱風又是堆起了一臉刺眼的笑容,說道:“這制簫人的工藝,只怕是天下無雙了吧?居然能做到這般的地步!這簫表面上是一把玉簫,實際上是兩把,但是有人能把這兩把玉簫合二為一,居然沒有一絲的破綻,實在是高啊!”
太后面色盡顯不悅,取了一塊蓮子酥,拿在手裡,“什麼兩把簫?你在胡說什麼?這明明是一把簫啊!”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