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跑得太快,所以一路上的速度相對還是比較慢的。
三天後,兩人到達前面一個城市,武州。
兩人必住大客棧,這是因為大客棧能打聽到一些小道訊息。
“你們知不知道前幾天在廣成道觀開的歸順大會,有一些小門派不願意歸順,被金安子滅了好幾個,當下就震住了其他尚有反意的門派。”一人繪聲繪色的說道。
“那後來如何?”另一些著急情況的人急忙打聽。
“後來就全都歸順了嘛。當下金道長就給所有的人下了一道命令。”那人故作神秘的一說。
“什麼命令?”
“這可不能亂說的。”
“我看你是不知道,在這胡謅。”
“切,我怎麼不知道了,我可是當時在場的。”
“那你倒說說看。”
“這……那好吧,我就在這裡說,你們可千萬別傳出去呀,那金道長讓所有的人留意最近在江湖上出現的一男一女,據說那兩人跟玄鐵寶器有關,還給了我們畫像,那兩人也有可能易容,所以要找到這兩人並不容易,不過據說那女的懷孕了,所以只要看到懷孕的女人都有可能是可疑的物件。”
……
希棋下意識的攏攏自己身上的衣服,低頭吃飯。
天氣已進入初冬,幸好穿的衣服夠厚,也是肚子尚不夠凸顯,要不然難免不被穿幫。
兩人吃過飯後,決定連夜趕路。
但是剛到武州城門口的時候,就發現有道士和官兵在對過往行人盤問過查,過往的女人還要解外衣,檢視人家有沒有懷孕。
又讓馬伕把馬車趕到了處偏僻小巷。交了一些銀子給馬伕“這些日子辛苦你了,我們決定去投靠武州的一個親戚,這些銀子就是你的工錢,你現在可以回丁子鎮了。”
馬伕也沒說什麼。抱抱 拳,駕著馬車離開了。
“沒想到這金安子能把官府的人也拉了進來,我們到了城門口用隱身術過去。”聞人翎一臉深沉的道。
兩人到了城門口不遠的街上,正準備找個隱蔽的地方藏起來的時候,後面突然來了幾匹快馬。
只當是匆匆過路的。
哪知這幾人的馬經過希棋他們身邊時突然停住了。把他們團團圍了起來。並且其中一人馬上就拿出一個瓶子,拔開就朝希棋和聞人翎的身上灑了過去。
希棋聞到了血腥味,再一看身上果然有星星點點的紅色印跡。而聞人翎連頭髮上都沒有幸免。
“你們這是幹嘛?”希棋怒叫一聲。
“跟那馬伕所說的長相一樣,這兩人過城門而不入,如今又到這裡來,我看他們有重大嫌疑,抓起來再說。”其中一個漢子大聲道。
聞人翎暗自運氣,等這幾人一下馬,聚起光波一舉打在其中一個身上,沒等這些人明白過來,一手緊緊環住希棋的腰向被擊中的人的馬躍了上去。
隨著一聲暴破聲,那人身體碎了,而聞人翎帶著希棋已經上了馬,策馬狂奔。
後面的幾人上馬跟了過來。
聞人翎的眼睛瞟到了大街旁的一條小巷子,提起希棋下了馬,躍進了小巷子。兩人穿梭在整個屋頂上,聞人翎帶了希棋,速度慢上許多,終於在一座大的院落房頂處被追上了。
聞人翎帶著希棋跳進了院子裡面,卻是驚動了院子裡的護院。
“有刺客,保護大人。”那些人護院馬上就行動起來。
沒想到兩人亂闖進了武武州城父母官的府邸來了。
“別讓他們跑了,這兩人是金道長要找的人。”隨之而來的那幾個騎馬漢子衝護院喊道。
聞人翎笑笑,把希棋朝背上一扶。便朝那些護院聚集最多的房間衝了過去。一掌一個光波地擊向了那些阻擋的護院,希棋把臉埋在聞人翎的頸項處,不忍再看。
一聲聲的爆炸聲炸得希棋的心裡惶恐不安。同時也撼住了那些護院和那幾個漢子,都不敢再靠前了。
聞人翎一腳踢開了那扇門。房間裡的人正哆哆嗦嗦的蹲在牆角。“你們好大的膽,竟敢……夜闖……”
一把抓起牆角的人“大人,有勞帶我們出城,若是你配合的好,絕不傷你一根毫毛。”
“好,好,只要你不傷我性命。”那大人好生害怕道。
“我要坐馬車離開。”聞人翎抓在那個大人肩上的手使了一點點勁。
“哎喲,痛,你可得輕點呀,馬車,快給他們備馬車。”那大人尖著嗓子衝外頭的護院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