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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然後我們其他人推理兇手是誰和手法是什麼,昨天莊蘊墨作為兇手殺死了季雨,而且還成功讓兇器在一個無人出入的大劇場裡消失了。”

“真的?”楚賦水看著莊蘊墨,正了正坐姿,“那我可要聽聽看了,沒想到還有這樣一個案子等著我。”

穆天把昨天劇場裡的事情和楚賦水說了一下,也把自己關於冰刀的那個推理說了出來,希望這個臨雲來的大學生偵探能幫他挑挑毛病。

“莊蘊墨,你再重複一下你昨天最後問的那兩個問題。”楚賦水面對的儘管只是一個虛擬的謀殺遊戲,但是他仍然很認真地對待著。

“好的,”莊蘊墨說道,“第一,我是如何把兇器帶入劇場的;第二,我如何讓兇器在劇場消失的。”

“我先說說這位同學的推理為什麼行不通,”楚賦水看著穆天,“莊蘊墨似乎沒有告訴你為什麼你對於冰刀的推理是錯誤的吧。”

“他沒說,”穆天點頭,“他只是對我們大家保證說他沒用冰殺人。”

“其實不用他保證,”楚賦水開始了闡述,“劇場是室內,我想溫度不會像室外那樣低吧。如果季雨是被利器刺死的,我想用冰還行得通。可是季雨是被利器割斷頸部死亡,那麼冰,尤其是在室內的冰就不能達到了。”

“為什麼?”穆天反問,“難道冰不能被做成刀子嗎?”

“冰只有在持續保持極度低溫的情況下才能勉強做成刀子,”楚賦水繼續推理道,“按你的分析,莊蘊墨在路上把可樂裡的一塊冰用體溫磨成了一把小小的冰刀,然後放回可樂裡,再等到換幕的時候殺人。可是你注意到了嗎?在他磨好冰刀直到殺人的時候,是有一定的時間間隔的,在這個時間裡冰刀可是在可樂裡泡著,我想以劇場的溫度,即使冰刀不溶化,冰刃的部分也早已經變鈍了。而且冰在室溫下是很脆弱的,尤其是很薄的刃部,基本就是一碰就碎了,試問這樣的兇器如何能割破一個人的頸部呢?”

“……我明白了。”穆天低聲說道,“可是這樣第二個問題就難以解釋了,按賦水哥你的說法,莊蘊墨殺死季雨的兇器一定不是冰,可是能在劇場裡消失的兇器一定是冰啊,這樣不就矛盾了嗎?”

“難道能消失的兇器只能是冰嗎?——你們下次去劇場的時候,把任何裝有水的容器都倒空,比如水槽或者水桶,然後你們就會發現兇器了。”楚賦水看了看莊蘊墨,說道,“兇器還在那裡,對不對?”

“果然是臨雲來的偵探啊,佩服佩服。”莊蘊墨雙手抱拳,“還是沒法騙過你啊。”

“這個手法很簡單,”楚賦水說道,“而且是純粹的理科詭計,頗有神探伽利略的味道,我喜歡這樣的詭計。”

“你們……在說什麼?”穆天聽得一頭霧水,“難道他把兇器藏在了水裡?可是我們找兇器的時候也看過水桶裡,裡面除了水什麼也沒有。”

“你‘認罪’吧,”楚賦水打趣道,“你自己告訴他們你用的兇器是什麼吧。”

“玻璃。”莊蘊墨終於道出了他的手法,“我用的是玻璃,由於玻璃的折射率和水差不多,所以玻璃放進水裡之後就看不出來了。我假裝殺死季雨後趁著還是黑幕的時候,就順手把玻璃扔到後臺的水桶裡了,這就是兇器消失的秘密。”

“那你是如何把兇器帶到劇場裡的呢?”穆天接著問。

“可樂啊,我之所以沒有買瓶裝可樂不是因為我需要冰塊,而是因為瓶裝的的瓶口太小塞不進去玻璃,而且就算塞進去了拿出來也很費勁,所以我才買了杯裝的,這樣取放玻璃都方便。那塊玻璃我事先藏在了劇場外面的一個角落裡,買回可樂後我就把玻璃扔了進去,這樣我就順利地把兇器帶到了劇場。”

◇歡◇迎訪◇問◇BOOK。◇

第27節:冰點之下(7)

“那你為什麼不用雪碧啊?”穆天半開玩笑地問,“既然玻璃放在水裡看不出來放在雪碧裡不也一樣看不出來嘛,你當時就可以讓我們把飲料也檢查一下,這樣你的犯罪不就更完美了嗎?”

“我一開始確實想用雪碧攜帶凶器的,”莊蘊墨無奈地說,“可是氣泡會附在玻璃上,從外面一看裡面,那塊玻璃的形狀就顯而易見了,我也不能把礦泉水之類的用杯裝帶來,那樣太不自然了,所以沒辦法我只好用不透明的可樂了。”

“果然沒選錯你,”一直沒發話的楚吟江說道,“看來這次挑你做兇手是正確的選擇,你的手法是迄今我們推愛會模擬謀殺環節裡最精彩的一個手法了。”

“呵呵,會長過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