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接下來還要等修為進步才行。
“武脈果然是要不停的武鬥才會飛快進步。”方繼演練了幾遍掌法,發現進步甚微,遠不如與慕容邪戰鬥時候,提升的速度。
武脈,顧名思義。
修煉,就是與天抗爭,但是人體力微,更是有強有弱,若是連他人都戰勝不了,如何與天搏鬥。
所以武脈就是不斷突破自己,戰勝他人,不斷的戰鬥,是最佳的修煉方式。
“怪不得宗門弟子會允許設立比武場,這樣做,弟子修為確實進步很快。”方繼舔了舔嘴唇。
“反正如此修煉,收效甚微,不若去湊湊熱鬧,或許還能再次贏得幾塊鐵元石,就算贏不到,憑藉八幻神影步,也不會被傷得性命。”方繼思索片刻,起身就想再往比武場而去。
哪想剛剛走出房門,就見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現在眼前,滿臉仇恨。
“柴布?”方繼一愣。
“終於找到你了!原來你躲在這裡!”柴佈滿臉怒氣,看來幾天過去,他對活林裡發生的事情還沒氣消。
“躲?我可沒躲。”方繼撇嘴,猜不透柴布又要做什麼。
“哼!嘴硬,洗脈靈水你沒得到吧,有我哥在,你休想活的舒服!”柴布冷然嘲諷。
“是你搞鬼?”方繼的臉色頓時冷了下來。
似是打擊方繼,能給柴布帶了很多快感,只見他大笑點頭:“哈哈,不錯,那不過是我哥一句話的事情。”
“是嗎?那我們真的有許多恩怨要算了。”方繼語氣平靜,透出寒意。
“是要算,不過不是這裡,凌雲山不許動武,我們去比武場,簽下生死書,所有的一切自然都能算清楚。”柴布盯著方繼,目光漏出灼熱,那是期待的目光。
“是要去,不過我今早剛剛經歷一場戰鬥,不若明日我們在了結如何?”方繼道。
“藉口真多,好!我就等你一晚!”柴布見方繼已經落入圈套,也知道不易逼得太緊,口出豪言,轉身離去。
望著柴布人影消失,方繼也轉身離開,來到石崖。
天空依舊晴朗,雲海依舊沉浮,彷彿站立在天地之巔。
來到此地的方繼摸了摸胸口,自言自語道:
“我的血可以治好左天行的腿,被擊中時更能釋放玄力治療自身。”
“而且長時間修煉,也不會感到疲累,肯定也是杜書塵所說的種心蓮釋放生機,將身體的虛弱感抹去。”
“這麼強大異常的東西,杜書塵沒理由會便宜自己。”
方繼腦中思緒萬千,越來越複雜。
“柴布有如此信心的來找自己比試,肯定是胸有成竹,我一定要好好回敬他!”
時間流逝,半響之後。
方繼決定先將種心蓮的事情放下,起身修煉,反正沒有疲累,就專心修煉,進步肯定是常人百倍,到時必定要給柴布迎頭痛擊。
從正午,練到日頭偏西,夕陽西下。
又從夕陽西下,練到漆黑深夜,繁星佈滿環宇。
終於,天光破曉,旭日初昇。
方繼抖擻精神,眯著眼睛看了朝陽一眼,起身朝比武場走去。
清晨時刻,凌雲武場人生鼎沸,足有幾千人在演練拳法,進步武道。
懷著心事,方繼快步走過,無心停留。
武場旁邊,先前被方繼損毀的木臺又重新搭建了出來,換上了更粗的木板,而且木質黝黑,一看就是堅硬非常。
比武臺旁邊,三名評委早早就坐在了那裡,不知道在談論什麼,面紅耳赤。
清晨所有人都在潛心修武,無人比鬥,所以比武場周圍,寥寥幾人無精打采。
方繼眼光左右一掃,立即看到柴布身影。
同時柴布也看見了他。
柴布剛要走過來嘲笑方繼幾句,然而站在他身邊的一道人影卻突然將他拉住道。“你哥說過,不讓你再招惹方繼,他自會替你報仇的,你何必如此急躁,不若多等幾日?”
柴布轉頭一笑道:“以我哥的身份,這方繼根本不配他出手,有你就行了,難道你的名頭是假的?連方繼那個小廢物的解決不了?”
柴布身邊人影,一聲紅色武袍,氣場十足,更是滿臉英氣,聽到柴布的話,頓時不喜。
“昨日那方繼連慕容邪都打敗了,誰敢說他是廢物,你要是覺得他是廢物,你怎麼不上?”
“你……”柴布頓時一愣,沒想到在他哥身邊低聲下氣的狗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