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鬼差下達命令。”
白小雨一聽這‘琉璃腰牌’就跟免死金牌似的,心裡立刻就開始盤算起來,同時剛才白無常說話的時候一直盯著這‘琉璃腰牌’,臉上還隱約泛著一些貪婪的神色。
這些表情哪裡能逃的過白小雨的眼睛,心中有了主意,他清了清嗓子說道:“這個這個,無常老爺,您一向就是秉公執法,鐵面無私的,不會錯殺一個好鬼,也不會放過一個壞鬼。這些個我小時候聽我爺爺說了好多遍了,都誇您仗義呢。您看今天這事兒整的,我也就是個橫死之人,能不能還陽還不是您一句話的事兒嘛。哎,無常老爺,這‘琉璃腰牌’,不就是剛才您掉下來的嗎?您可拿好了,您的東西不能再掉了啊!”
開玩笑,這玩意兒確實是個好東西,可畢竟是下面的東西,我根本就用不著。再說就算給我個膽子,我也不敢跟白無常搶東西啊,最後,反正這玩意兒本就不是我的,何不賣個人情給白無常,再給他個臺階,戴頂高帽,直接就幫我還陽回學校寫作業,這才是王道。
白小雨一邊說著一邊想著,還一邊看著白無常的臉色,詞句得當也非常合理,目的就是想揀回自己的小命。
白無常聽白小雨這麼一說倒也笑了起來,不過表情卻還是邪邪的說道:“你小子,以為我是城管嗎?看見的就是自己的?跟你說實話,這東西就是送給我,我也不敢要。腰牌離了主,不出三天下面當官的就能知道遺落何處。不過嘛,你說的倒也不是全錯,想你這麼特殊的橫死之人生死簿上確實沒有名字,放你還陽倒也不是不可以,這牌子嘛,我先收著,等收工之後下去上交,就討賞的話卻也是還能撈到點好處。”
這白無常也不避諱,直接說出了拿牌子的目的,其實他心中也害怕白小雨背後那人前來找麻煩,這才把‘琉璃腰牌’拿走的目的故意說給白小雨聽,萬一那人要是問起來,自己也好開脫一下,不然如果自己還沒來得及上交,那人就認定他私吞就麻煩了。
白小雨一聽白無常這麼說,心中大喜,說道:“那什麼無常老爺,您看您寬宏大量的,那就趕緊幫我還陽吧?我原地滿血復活之後肯定給您多燒紙錢,謝謝您啊。”
白無常兀自的點了點頭彷彿在思考什麼問題,過了約莫兩三分鐘好像想到了什麼高興的事情,忽然轉頭對白小雨笑了笑,接著親熱的摟著他的肩膀說道:“小子,我看你挺機靈的。放你還陽當然也不是不可以。但說實話,無常在勾魂的時候不管是勾錯了、還是遇到枉死之人,從來就沒有說放遊魂還陽的。我剛才就說了,人死為大,死了的人就像潑出去的水,哪兒還有收回來的道理。但你小子也是走運,我們下面的規矩沒有明令禁止不放你這類特殊人群還陽的規定,所以你說你是不是走大運了。”
白小雨見這白無常態度轉變如此之快,心中覺得不太對勁,於是小心翼翼的問道:“無常老爺,您是不是對我還有什麼要求啊?您儘管說,只要放我還陽,能辦到的我一定盡力。”
白小雨不知道白無常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但現在最重要的是自己能活過來,等自己一旦還陽,還理他個三姑夫的小姨媽啊,管他什麼要求呢。
果然,白無常見白小雨這麼說,一幅必成大器的點了點頭說道:“小子,這才是男人說的話嘛,是不是,男人就得有點擔當。來來來,咱們青梅煮酒論英雄,我這有剛弄到的上等陰酒,咱們邊喝邊聊。”說完白袍一揮眼前就出現一個紙做的桌子、椅子和杯子,只一眨眼的功夫那紙桌子、椅子、杯子就變成了尋常的實木桌椅,接著白無常又從懷中掏出了一壺酒,往那杯中灌注了進去,自顧自像剛才一樣虛空架腿坐下,先淺嘗了一口,還嘬了嘬嘴,一幅享受的模樣。見白小雨愣在原地還熱情的招呼他坐。
白小雨是不敢喝這陰酒,聽人說這傢伙喝上一杯能倒個三四天醒不來,不光是酒勁大的驚人,酒裡的陰氣也是透骨的寒,非常傷身體,雪碧什麼的在這陰酒面前真是弱爆了。他只是不安的坐了下來,想聽聽這白無常到底想說些什麼。
接下來白無常的一席話,差點讓白小雨栽個跟頭。
話說人死之後並不是消亡,而是去了另一個世界,以前這個理論白小雨只是抱著不可置否的態度,不加以評論,畢竟自己沒死過,不好說有沒有另一個世界。可今天他真的死了,還見到了白無常,這才相信人死之後真的有靈魂出竅這回事,而相較於無常這類鬼差的責任當然就是為了抓像白小雨這類已經死亡之人的靈魂,接著清點數量,帶到下面,接著這些遊魂要辦理一系列的手續最後重新投胎,完成一整個輪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