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真有趣。”冷靈霜笑,說的是鐵流兒幾個,看的卻是雪槐,細看他的虎目劍眉,心中激情再難抑制,猛撲進雪槐懷裡,死死的抱住了他,哭叫道:“槐哥,槐哥,又抱著你了,我開始真的以為再也不能給你這麼抱著了呢。”
雪槐也用力回抱她,同樣的激情難抑,道:“我開始也是,真的以為會永遠失去你了。”
“我們以後永遠都不分開了,不論百年千年,永遠都不分開,好不好?”
“是。”雪槐用力點頭:“從這一刻起,我再不放你離開我身邊一步。”
他這一說,冷靈霜卻猛地想起荷葉道人的話,心念一閃,道:“啊呀不對,我忘了一件事,神魔珠已經找到,我必須先把神魔珠送回去才行呢。”
“這麼說我們又得分開一段時間?”雪槐大是不捨,道:“可不可以叫你們魔門中來幾個人,把珠子送回去呢。”
“我為魔門執香左使,神魔珠現在又在我手裡,卻不肯親自護送回去,那魔門中人非罵死我不可。”冷靈霜搖頭,知道雪槐捨不得分開,自己又何嘗捨得,看著雪槐熱辣辣的眼神,差一點就軟化下去,不過隨即拿定心神,想:“碧青蓮兩個愛他之心絕不下我,她們忍得住,我為什麼忍不住,我這次也差不多是死過一回了,下回未必還有這麼幸運,忍不得暫時的分離,便亨不得長久的相聚。”咬定牙關,卻故意看了雪槐道:“要不你跟我去神魔谷?不過我們找到神魔珠,會有許多繁瑣的儀式,我為執香左使,那是絕對脫不得身的,你跟我去了,一二兩個月只怕出不來。”
“這怕不行。”雪槐皺眉:“諸候聯軍敗於龍首原後,三國再無爭雄的實力,我正好幫著定天公主鎮服天下諸候,重振天威,若是一去幾個月………………。”
“所以說啊。”不等他說完,冷靈霜打斷他的話,道:“我們暫時分開一段時間,我把神魔珠送回去,再把執香左使的職位辭了,你這邊也大局初定了,我們再到一起,那就永遠也不分開了。”
雪槐想了一想,只有無奈點頭,道:“那就這樣吧。”卻擔心的看了冷靈霜道:“你準備什麼時候走,明天?還是後天?”
看著他留戀的眼神,冷靈霜心中激情盪漾,腹中似有火燒,卻故意逗他道:“什麼明天后天,說走就走,現在就走。”說著便故意扭動身子,裝作要從雪槐懷中脫身出來。
雪槐急了,雙臂猛地用力抱緊了她,叫道:“靈霜。”
他這一下力大,冷靈霜啊的一聲叫,卻猛地咯咯笑了起來,雪槐剎時明白她是在故意逗自己,咬牙道:“好啊,敢戲弄我,看呆會我饒不饒你。”猛一下將冷靈霜抱了起來,冷靈霜失聲驚呼,將一張俏臉埋在雪槐脖子後,整個人就象給火燒著了。
夜已深,天安城千里外群山中七殺教的一個秘密堂口裡,卻仍是燈火通明。
敬擎天高踞上座,夕舞坐在他左手下,下面分成兩排,黑雲道人,天風道人,白城道人,卜算,風符,紅狼,五毒神雞…………,七殺教所有重要人物,盡竭在座。
天風道人道:“我和雪槐交手多次,當時他也就是一把天眼神劍了得,功力一般,我可以肯定的說,至少那時候他絕不會逆星流。”
白城道人點頭道:“確是怪事,上次我和他在一氣殭屍陣中交手,他還要借骷碌鬼之力,若身上有逆星流大法,何須藉助外力,這前後也不過是小半年時間,他如何就學得如此神功?”
雪槐兵圍天安,最後更以逆星流破逆星流,打死了天音聖母的事,在第一時間傳到了敬擎天耳中,敬擎天一生自負,這回卻完全沒了主意,大集邪怪,商討對策,眾邪怪也是個個心慌,議來議去,想不通雪槐怎麼就能創此奇蹟。
敬擎天一直沒說話,眾邪怪想不通,他更想不通,雪槐是他一手養大的啊,雪槐身上原先有什麼本事,難道他還不瞭解?雪槐身上所有的一切,都是在這一年多里憑空冒出來的,這大半天裡,敬擎天腦子裡只有兩個字在盤旋:天意。
“天意如此啊。”敬擎天心中哀嘆。
下手的夕舞也是一聲不吭,但夕舞想的和敬擎天想的卻並不相同,夕舞腦中纏繞的只是雪槐為冷靈霜做的一切,腦中只一個念頭:“他為冷靈霜大破天下諸候聯軍,兵圍天安城,甚至要屠滅天下正教中人,不惜落下萬世罵名,最終以逆星流破逆星流,打死天音聖母,終於救出了冷靈霜,這件事立馬會轟傳天下,從此冷靈霜就是天朝最風光的女子。”
眾邪怪七嘴八舌,議論紛紛,她父女倆卻是各轉心思,充耳不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