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說到這裡冷靈霜一停,看向雪槐,道:“這就是化魔洞的功用了,凡我魔門弟子,只要有絕大的恆心智慧,在天魔缺位時,便可進入化魔洞,參悟石門上所繪的天星遁魔大法,一旦參透大法,便可推石門進入神魔洞,受萬魔禮拜,成為新一代的天魔。”
“原來是這樣。”雪槐看向那十餘具乾屍,道:“他們都是想參悟天星遁魔大法而進來的了。”
“是。”冷靈霜點頭,道:“這些魔門前輩,無論魔功智慧恆心毅力,無不是儕輩翹楚,深具自信,必能悟透天星遁魔大法,所以才奮身進洞,卻終是未能成功。”說到這裡她站起身來,走到最近的一具乾屍前,伏身下拜,道:“前輩雖不成功,但勇氣可佳,為的更是我魔門的振興,請受晚輩靈霜一拜。”
她一一拜過去,雪槐跟著走,到其中一具乾屍前,卻見地下寫得有字,寫道:“一年三個月後,所帶乾糧食盡,削左腿肉食之,一月後,左腿肉盡,乃削右腿肉食之,今日右腿肉亦盡多日矣,精氣衰竭,再不能凝神思索,死期不遠矣,死不可懼,只是不能參透大法,愧哉,悲哉,哀哉。”
雪槐駭然,看這人雙腿,果是皮肉盡去,只餘兩根光骨頭,又驚又嘆,暗想:“竟削自己雙腿之肉延續生命來參悟大法,這人心性之堅忍,實是不可思議。”冷靈霜自也看到了地下的字,更是感概。
冷靈霜一一拜畢,帶雪槐到石門前,伏身一拜,站起來,看向石門,道:“這就是我魔門最高絕學天星遁魔大法了,近三千年來,還從未有一人悟透過,當年血魔鬧得天翻地覆,其實也未能悟透天星遁魔大法,否則他就不必練血魔解而求與正教好手同歸於盡了。”
“血魔也未能參透?”雪槐更是驚歎,看向石門,但見石門光滑如鏡,色作淡青,門上有一些線條和一些黑點,不成任何形狀,那種情形,打個比方,就好比一個頑童在一張紙上亂畫了一氣,最後還甩了滿紙的墨點。
雪槐又驚又疑又是難以置信,看向冷靈霜,道:“就是這個?”
冷靈霜秀眉微凝,似乎也對看到的難以置信,卻仍肯定的點了點頭,道:“就是這個,魔門曾有兩位前輩悟透大法,推開石門進入神魔洞而成為天魔,所以絕不會錯。”
“真是這個?”雪槐瞪大眼睛,道:“但這都畫的什麼啊?”
“若任何人都能輕易看懂悟透,那就天魔滿地跑了。”冷靈霜說著拉住了雪槐的手,道:“槐哥,不要看了,你甚至不是魔門中人,不可能悟得透的,我可不希望我們最後的時光是讓你在這裡發呆。”
雪槐尤不死心,摸摸石門,道:“你說這石門就是化魔洞惟一的出口,要不悟透大法推開石門成為天魔,要不死在這洞裡。”
冷靈霜點頭:“是。”
“這石門難道不可以劈開嗎?或者鑽一個洞出來?不行嗎?”
“不可能的。”冷靈霜苦笑搖頭:“這並不是普通的石門,它可能並不厚,但卻受過萬魔的詛咒,帶有萬魔誓咒的應力,你再有通天的神通,一人之力也絕強不過萬魔的合力。”
“這麼厲害。”雪槐輕嘆,猛地運起劍眼,對著石門看過去,他有經驗,對一些靈力特別強悍的地方,神劍劍眼從外面不能看進去,但從裡面往外面看,卻往往能看透。
然而這次他失望了,劍眼靈力發出,未能透過石門,而是給一股巨大而奇異的力量擋了回來。
冷靈霜察覺到了他靈力的波動,搖搖頭,道:“槐哥,不要試了,不行的。”說著轉頭看向洞子中部的水池,忽地鬆開雪槐的手,象小姑娘一樣雀躍著跑過去,在池邊拉著裙子轉了兩個圈子,叫道:“這水真清啊,我要洗個澡。”說著竟伸手脫起衣服來。
雪槐忙垂下眼簾,冷靈霜卻輕叫道:“槐哥。”
她這一聲輕叫是如此的蕩人心魄,雪槐心中一跳,抬眼看去,但見冷靈霜直視著他,雙頰暈紅,眼波如媚,雙手卻已脫了上衣,然後是抹胸,雙乳直跳出來。雪槐已是第二次看她豐乳,卻仍是呼吸一窒。冷靈霜的手毫不猶豫的伸下去,解開裙子,當淡黃的小褲落下,她絕美的身子便再無半絲遮掩,而在做著所有的這一切時,她一直在看著雪槐,那眼光是如此的深情,如此的火熱。
雪槐已完全忘了呼吸,全身更象有火在燒。他看向冷靈霜眼睛,四道眼光有若實質,在無形的空氣死命纏繞。
冷靈霜慢慢退入水池。水池並不深,剛及她的乳房,雪乳在水波的蕩動下,更顯示出讓人心動魂搖的誘惑力。
“槐哥,脫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