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來不及了,狼入虎口了。”張子文邪笑著拉著王涵月走進了那家小的檯球廳。
王涵月剛進去就看到一個熟悉的倩影,一身職業的套裝,把凸凹有致的身材表現的淋漓盡致,剛要上去打招呼,那個人人也看到王涵月張子文。看到張子文的時候愣了一下,但隨即變的異常的憤恨的樣子,趕緊朝王涵月使了個眼色。
王涵月就裝做沒看見,戲謔的看著不明白怎麼回事的張道:“怎麼樣,我們就在這個案子上玩吧。”
這個時候那個女人走了過來,走到了張子文的面前說道:“小夥子,有沒有興趣玩一杆啊,看你女朋友這麼漂亮,如果我贏了的話,那就把你的女朋友讓給我一晚上好不。”說這句話的時候那個女人痞氣十足,而且還不住的朝王涵月使著眼色,王涵月聽到這句話差點暈倒過去。
張子文聽到這句話差點就把早上吃的東西全部都吐了出來,這個似曾熟悉的身影竟然是個玻璃,這讓張子文都覺得毛骨悚然,難道現代社會男人都死光了嗎?
“我不玩。”張子文淡淡的說道。
那個女人張大了嘴巴看著張子文,對張子文了如指掌的他竟然意外的得到了我不玩三個字,愣了一下說道:“難道你準備在你的女朋友面前丟臉嗎?”
“無所謂的事啊,涵月你覺得這樣丟臉嗎?”張過頭對著王涵月說道。
可是王涵月的眉頭卻緊皺著,頭幾乎低到了胸部,並不說話,這樣的情形讓張子文很是疑惑。
“涵月,你在聽我說話嗎?”張子文又問了一遍。
“恩,恩子文,你問的什麼?”王涵月這才被張子文的話從思緒中拉了回來。
“算了!”張現了王涵月的異常並沒有問下去。
轉過頭對那個女人說道:“那你的賭注呢?我的意思是萬一我一個不小心強了幸運女神贏了你怎麼辦?”張子文眼中冒著寒光問道。
那個女人第一次被這樣的說話問到,俏臉一紅,隨即說道:“你以為你能在學校橫行,就真的能贏我嗎,你簡直就是個敗類。”
“對不起,首先澄清一下我沒問你橫行不橫行,也不需要你評價我的品質,我在問你我贏了你的賭注呢?”張子文甚至有些反感這個雖然意義上非常漂亮的女人。
“這樣好了,如果你決定不了,那我幫你決定,就賭你輸了的話找檯球廳隨便找一個人吻一下吧?不敢可以不賭。”張子文幾乎把聲音拉到了最大,讓整個檯球廳都聽到自己的話。
檯球廳裡的所有人立刻都看向了這邊,檯球廳裡打架到是常事,但出現這樣的事卻是很幾乎沒有的,都停下了打球,饒有興趣的看著兩個針鋒相對的兩人人,美女總是很惹眼的,這是定理,而且那個看上去帥帥的,又有些邪邪的氣息的男人卻提出這樣的賭注。眾所期待的等著那個女人的答案。
那個女人瞪大了眼睛看著張子文,眼睛裡幾乎冒出了火來,但隨即就冷靜了下來,說道:“記得輸了,把你的女朋友讓給我一晚上。”王涵月想要說話,但看到那個女人阻止的眼神立刻把嘴裡的話嚥了回去。
“開始吧!一局定輸贏。”張子文從旁邊的杆架上拿起了一個比較順手的杆,用眼睛瞄了一下杆的筆直程度,然後說道。
王涵月並不是沒有聽到兩個人的賭注,但好象對賭注的事絲毫不擔心,籌到檯球案子的旁邊看著,時不時的還向那個女人綻放出一個甜甜的笑容,這讓張子文很不瞭解。
“你來開球吧。”張在了一邊,淡淡的說道,好象並不擔心輸贏。
“哦?好象你還很大男子主義啊,不過我可沒興趣佔一個小弟弟的便宜,猜拳吧。”說完把身子轉了過去。
張子文無奈的聳了聳肩,同樣的轉過了身。
兩個人猜拳,張子文出了個剪刀,而那個女人是石頭,勝出。
“不好意思,我先開球了。”那個女人微笑了一下,扶在了案子上開球了,當那個女人開球的一剎那,張子文立刻感覺到了不妥,因為從一個人的拿杆姿勢開有開球時候的的力量,以及力道的方向就可以判斷出這個人的球技。
從那個女人開球的姿勢,張子文立刻判斷出了這個女人絕對不是一個業餘的混街的小混混可以比擬的。
球開出了,很奇怪的,綠色的六號,藍色的二號,還有黃色的一號全部都進了,張子文暗道了一聲不好,可是已經來不及了,那個女人已經開始打第二下了。
紫色的四號在中洞的最右下方,而白色的母球卻在右下方,輕輕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