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而且已經得到確切的訊息張子文並不在煙花城,可張子文卻出現在了河內酒吧。而且自己已經和他的關係鬧僵了。
“貨放在哪?”張子文也不含糊,直接問道。
“不知道。”那個經理想說出來。但是他知道得罪了張子文也許會很摻,但是如果得罪了自己的主子那可以說就是生不如死了。因為他親眼見證過他現在的主子是怎麼折磨死一個人,一箱子的螞蟻放在滿身傷疤的人身上,那是怎麼樣一種感覺,想起來那件事,身體都會起雞皮疙瘩。
“不知道?”張子文冷笑了一下,順手抓起一個已經昏迷的人說道:“體驗過與死亡很近那種感覺沒?如果沒,那麼今天讓你免費體驗。”
刷的一刀,很華麗的一刀,普通人看了以為在表演一樣的在那個人身上劃了一刀,可那個昏迷的人卻立刻被撕心裂肺的疼痛驚醒,只有名眼的徐信赫知道張子文憤怒了,用的正是自己師傅禁忌的殺人十字法,之所以叫殺人十字法是因為這種方法每出一刀都會在身上劃出一個十字,而每一刀都在真皮往下一毫米左右,只能涉及點毛細血管,不會傷及人的姓名,但那種疼痛的感覺卻不是常人能忍受的,想死不能死的感覺,而且這種方法都會根據人的穴位進行劃十字。
“你說現在他會什麼感覺呢。”張子文發洩著幾個月來強烈的思念,發洩著對這個世界的不滿。
當張子文劃下第7個十字的時候,那個被張子文揉煉的人發出了一聲飛人的嘶吼。
羅玲已經忘記了去思考,因為他從來沒見過張子文這個樣子,眼睛猩紅,像一頭髮狂的野獸,沒有一點人類影子的樣子,而且血腥的場面也讓他有種眩暈的感覺,大奇是一臉的無所謂,而季東竟然無恥的從車子裡拿出了一瓶白蘭地,悠閒的品嚐了起來,絲毫不顧及眼前血腥的場面,而且還愜意的眨巴著嘴。
那個經理哪裡經歷過這樣的場景,雖然見過螞蟻爬滿一個滿身傷疤的人,但這樣的血腥場面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那個人已經沒有了人樣,滿身已經被血浸染,血肉模糊,除了那張臉是完整的全部都是模糊的。
“你要不要試一試啊。”張子文猩紅的眼睛看向那個經理,因為他根本沒想他能說出來,酒吧不大,相信找出那些貨絕對不是問題,只不過幾個月來壓抑的鬱悶讓他有些喘不過氣,想要發洩一下罷了。
“啊!”那個經理尖叫了一聲,然後開始獨自的嘟囔著什麼:天威犯難,眾生迴避之類的話。竟然瘋了。大奇雖然對這些有些免疫,但對於張子文這種虐待似的逼問也是心有餘悸。只用兩個字形容:恐怖。
“這個。文哥,你看她好像很難受的樣子。”相對比較奇怪的,竟然是鞠傳景這小子對這種血腥的場面沒有太大的感覺,天知道這個小子看恐怖片就跟喝涼水一樣輕鬆。現在的恐怖片加入了3D技術以後,別說這樣的血腥場面了,什麼樣的場面沒有,比這更噁心的更是層出不窮。
然足足有兩公斤的嗎啡,這到讓張子文很吃驚,一般情況下即使有很大的銷路,這樣名目張膽的放兩公斤的貨還是讓人覺得吃驚的。
黑暗的房間裡,文雪妍顫抖的點燃了一跟特製的煙。當然其中加了粉的,只有張子文在這個房間,同樣點燃了一根菸,但卻和文雪妍的截然不同。看著文雪妍吞吐煙霧異常享受的樣子。張子文突然有種眼淚上湧的感覺,把身體上的傷害換做精神上的享受,這到底是誰的悲哀。張子文下定了決心以後不做糖品的生意,做也只做國外的,尤其是大河。
張子文撇下了自己手裡的煙。走到了文雪妍旁邊,一把搶過文雪妍手中的煙,不顧及灼熱的火星,直接掐滅了。
“你看看你現在成什麼樣子?”文雪妍並沒有聽張子文說什麼話。眼睛死死的盯著張子文手中的‘煙’。
“求你你給我吧。”文雪妍可憐楚楚的樣子讓張子文覺得有些心痛,但心裡另一個聲音告訴他。不能再讓他這樣下去了。
“走吧,我帶你見你爸爸去。”說完張子文像拎一隻小雞一樣把文雪妍拉了起來。
“不。我要不要去見他。”文雪妍嘶聲的喊著,她不想見她的那個爸爸,沒有理由,因為自己似乎已經忘記了爸爸的樣子,唯一能記得就是每個也都會有個人把錢匯到自己的帳戶上。
一個為了體驗吸糖感覺而去吸糖的人恐怕只有她了吧,但她卻因此沉淪,直到前一陣子張子文出事,文雪妍才第一次跟自己的爸爸提要求,她已經記不得自己多久沒和爸爸提過要求了,在她的世界裡已經記不的親情的存在。直到張子文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