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野一走,秦舒六人也開始了回營地之路。
他們的運氣說不出來的差,今晚沒有月亮,就連一顆星星也沒有。
一進林子裡面,要是把電筒一關,啥也看不見,回頭都不見人。
秦舒七人一邊走一邊時不時要停下來,辨別一下方向,研究一下方向,研究一下走的方向是不是對的。
然後一路上就是走走停停。
走了大概差不多一個小時。
陳銘突然來了一句,“秦隊,我怎麼感覺這兒我們好像已經走過了?”
陳銘這話一出,所有人都停了下來,目光匯聚在陳銘身上。
陳銘手中電筒照著四周。
秦舒皺眉問,“走過了?”
“嗯。”陳銘手中電筒朝一處照去,“你看這兩棵樹,剛才我就看到這兩棵樹了。”
秦舒六人手中電筒也朝陳銘照的那邊照了過。
兩棵緊挨在一起的樹…
但是…白天過來的時候,一路上看到了不少這樣的樹。
就連他們回來,這一路上也遇到了不少。
張成,範閱生手中點頭往四周照了照,周圍都是樹,看不出來個什麼異樣。
張成皺眉道,“這不都一樣?都是樹。”
秦舒覺得沒有走,但為了保險起見,還是先做個標記再說,以防萬一。
秦舒道,“不管怎麼樣先做個標記。”
話落。
她掏出匕首,直接在樹上寫了個七。
七,代表著他們七個人。
做好標記。
七人繼續走。
又走了大概二十來分鐘,明顯能感覺到周圍地面樹葉,雜草,環境在變化跟之前是不一樣。
也就是說他們在一直往前走,沒有走回頭路,也沒有兜圈子。
換一句話來說,他們的方向是對的。
範閱生突然來了一句,“我們吹哨的話,牧教官能聽見嗎?”
張成立馬道,“當然能聽見了,牧教官不是說了嗎,吹哨就等於放棄,就等失敗,他也會來救我們。”
袁滿笑道,“說不定牧教官就在暗處偷偷觀察著我們。”
陳銘也來了一句,“牧教官在大路上等我們。”
張成還想說什麼,“大…”
秦舒聲音響起,“都安靜,別說話!”
幾人趕緊閉了嘴。
說話聲消失,四周一下子變得靜悄悄。
靜謐之中,隱隱約約有其他聲音。
好像是流水的聲音。
水!
水聲!
秦舒一下子想到下午過的那條小溪!
她出聲問,“你們聽到了什麼?”
利楓第一個出聲,“水。”
顧乘風緊跟其後,“流水的聲音。”
其他人一下子反應過來,也想到了下午那條河。
張成激動道,“那條河!河!就是我掉進去的那條河!”
秦舒大手一揮,“走!”
六人趕緊跟上秦舒腳步,往水流聲傳來的方向去。
往水流聲去時。
秦舒一個勁兒出聲叮囑,“高興的同時不要掉以輕心,注意腳下,注意四周,觀察四周!”
秦舒一邊說著一邊往回頭看,手中電筒一照,正好照到張成,陳銘兩個人挨在一起不知道在那裡說什麼。
秦舒看著兩人,“張成,陳銘,觀察四周,注意四周!”
“不要發出其他聲音,以免有其他異常情況!”
兩人回應,“是!”
走了沒幾分鐘。
七人就來到了小溪旁邊。
這地形,以及溪流的大小,水深淺度都與白天那條能對上。
只要過了這條河,一路往上走,翻過去,走不了多遠就上大道了。
上大道後,再找不到方向那就是傻子了。
秦舒看著這小溪。
陳銘樂得大叫,“是!是那條小溪!”
張成問,“秦隊,我們現在是順著往上走,還是順著往下走?”
“直接過了。”秦舒看著流水,“只要知道方向是對的,一直往正確的方向走就行了。”
張成回,“是。”
秦舒七人直接淌水而過,上了岸,一路往上走。
之前的下山變成了回去的上山。
然後之前那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