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天天都抽的上這種煙,抽的著這種煙。我遇上了是運氣,享受完忘掉就好了,千萬不要讓自己對它(他)過癮,不然的話這輩子都不得安寧了。”
烏蠅被她的豁達和知性震撼的半天沒說出話來,對方對自己的好感讓他感到有些飄飄然,他突然想起了秦萌,兩個人不同的國家不同年齡,但是一正一反兩種態度讓烏蠅很是感慨。
秦萌自從在西城逃亡時就主動黏上烏蠅,這幾年烏蠅都沒有跟她越過雷池一步,但是她卻一而再,再而三的要求烏蠅這樣要求烏蠅那樣,她喜歡的男人他一定要搞到手,甚至以自殺相威脅,最後搞得烏蠅一見她就怕;而維拉涅娃卻跟她截然相反,成熟的她對待男女之事有更深層次的瞭解。
不是我的東西,不可能一輩子守著我的男人,我是不會在意的。維拉涅娃把這當成是自己的一次豔遇,一個單身媽媽空虛困苦生活的一點小小的調味劑。
她沒有覺得是烏蠅佔了自己的便宜,而是兩人都在取悅對方,愉悅自己,她是個成熟獨立的女人。
烏蠅在說了一句蠢話之後就一直緘口不言,他生怕自己再說出什麼不合適的話來。
在駛過一座高架橋之後,一座灰擦擦的房子出現在烏蠅面前。
“這就是我家。”維拉涅娃緩緩的停下了車子,但是車子在發動機關閉後很長一陣子還是顫抖不已,兩人只好等待這震動結束後在下車。
“老毛病了,我也懶得修了。”維拉涅娃不好意思的笑笑,似乎已經忘記了剛才在車上的不愉快。
烏蠅緊緊的跟在她後面,這個時候才發現她的棉裙上的裂口,終於明白了剛才寬衣解帶時為什麼那麼順暢。
“媽咪!”一個髒兮兮的小姑娘興奮的從屋子裡跑了出來,她應該是很久很久沒洗澡了,並且花裡胡哨的小臉蛋上明顯的帶著菜色。
“寶貝!庫娃!”維拉涅娃像變了一個人似地,這一瞬間她脫去了強悍粗獷的外殼,徹徹底底的變成一個孩子的溫柔媽媽。
烏蠅手持維拉涅娃的箱子,呆呆的站在那裡不知道該對泥球似地孩子說些什麼。
“媽咪,那個叔叔是誰?是我爸爸嗎?”
小女孩的話險些讓烏蠅瞬間崩潰:爸爸!!他在聽到這兩個音節的時候明顯的感到自己的心劇烈的顫抖了一下,好在夠結實沒有爆炸。
“你又來了,庫娃,我不是跟你說了嗎?”維拉涅娃一副很有耐心的樣子:“爸爸去很遠的地方工作了,要你長大才能回來那”
“不是,媽媽你騙我,爸爸死了”庫娃面無表情的說道:“不過媽媽你一定會給我找個新爸爸,對嗎?”
“這是誰跟你說的?”維拉涅娃臉色明顯的不好看了:“是阿曼嬸嬸嗎?”
“恩。”
就在此時,烏蠅看到一個瘦瘦乾乾的老太太探著脖子從屋子走出來,身上穿的衣服很邋遢。
“你怎麼能跟孩子說這些那?她今天吃飯沒有?倒地給她洗過澡沒有?”維拉涅娃恢復了強悍的架勢:“您這個樣子做事,我該這麼說您那?我倒地是給還是不給你工錢那?”
那個老太太雖然樣子乾癟,但是不像善茬:“您怎麼這麼說話啊,真讓人失望!我可不是圖錢來的!您出的價錢可是最低的!小孩子的話能當真?我辛辛苦苦的幫你帶孩子,你回頭就來埋怨我?孩子太搗蛋,不吃飯不洗澡我有什麼辦法?我不能綁著她吧?對吧?我若是那樣做,您不知道該說我什麼了,算了,咱們結賬吧,我也不想給您幹了。”
兩個女人開始東拉西扯的講價,烏蠅見狀先把東西放在了地上,此時他感到一隻小手在輕輕地拉扯著他的褲子:“叔叔,來,進屋!”
“哦。”說實話烏蠅真的不知道怎麼跟孩子相處,他不是不喜歡孩子,而是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們。
小女孩雖然髒兮兮的,但是能看出她長的跟她媽媽一樣,還是蠻清秀的,此時她用精緻的小手領著烏蠅,一直往屋裡走去。
屋裡亂七八糟的什麼都有,烏蠅剛進屋就聞到一股子黴酸味,看樣子那個老太太真的不是怎麼利索的人,也難怪維拉涅娃跟她生氣:一共有三間屋子,一間是客廳,裡面擺滿了各種骯髒的毯子,老型號的電視機都被埋在毯子裡面,外裡走是一件臥室,這算是比較乾淨的一個屋,裡面有一張很大的床,這張床顯然跟周圍的傢俱和環境格格不入,不是一個檔次。
“叔叔,把東西放在桌子上吧”小女孩庫娃仰著小臉問道:“媽咪這次到底給我買了什麼東西那您能告訴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