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喜歡金佳柔不得而不肯隨意娶別的女人,塗天驕則是因為不喜歡金佳柔而懶得結婚。所以,自打兒子出院後就一直和杜月兒來往著,同居在一起,董麗芬也只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聽之任之。
杜月兒正窩在家裡和幾個熟悉的女人打麻將打發時間,這是她自小就會的,和塗天驕在一起的時候要收斂些,和塗天賜在一起,她便有些小小任性,知道塗天賜大半是讓著自己,別約了平時關係不錯的幾個姐妹一起打打麻將小打小鬧的打發時間。
聽到樓梯的腳步聲,知道是塗天賜來了,杜月兒微微蹙了一下眉毛,懶洋洋的說:“那人回來了,今天就到這吧,各位慢待了,改天再聚吧。”
幾個一起打麻將的女人都明情的點了下頭,反正也住的不遠,各自起身就散了開來,笑嘻嘻的互相說著話出了門,和走進門的塗天賜客氣的打了聲招呼,軟嬌嬌的聲音逐漸的散去,塗天賜走進了房間,看到杜月兒正懶洋洋的窩在沙發上,桌上的麻將還散放著,伺候她的下人正低頭收拾。
“今天挺熱鬧。”塗天賜笑了笑,在沙發上坐下。
杜月兒立刻貓一樣偎進塗天賜的懷中,撒嬌的說:“人家又輸了,你也不回來陪人家,害得人家只好和這些姐妹們聚在一起打打麻將散心。”
“輸多少算我的。”塗天賜笑了笑,立刻伸手攬著杜月兒貼在臉上親了一口,並沒有注意到杜月兒面上閃過的有些厭惡的表情。
杜月兒討厭塗天賜那個戴在臉上的眼罩,有一天晚上,塗天賜喝了些酒,有些興奮,摘掉了臉上的眼罩,那個可怕的窟窿樣的眼睛嚇壞了杜月兒,她一看到這眼罩立刻就會想到那噁心的黑窟窿般的疤痕,甚至她都想象出散發出的奇怪的味道。
掩飾掉差點嘔吐的不適感,杜月兒撒嬌的說:“還是你最疼我,今天怎麼得了空過來,你母親沒有怪責你嗎?還有你父親,他那麼兇,會不會生氣?”
塗天賜不以為然的搖了一下頭,“他到底是我父親,我再怎麼不讓他喜歡也是他的種,他不會對我怎樣的,塗天驕能幹,就讓那小子能幹去吧,我該得的一分也少不了,我是塗家的長子,他不過是個庶出,再厲害有什麼用!”
收拾桌子的下人不再多呆,聽到耳邊咿咿呀呀的聲音,面上有些泛紅,心中亂跳,急急的擦過桌子退了出去,出了門順手關好門,似乎看到一個黑影,但仔細去看,卻什麼也沒有,大概是野貓吧,這附近野貓挺多,有時候半夜出來,會被猛的竄過的野貓嚇一大跳。
搖了一下頭,下人回自己的房間休息,只要塗天賜一來,這一晚上二人必定是糾纏一夜,不需要任何人伺候,早上的時候去伺候著起床就成。外面挺冷,有雪依然在落,簌簌有聲,偶爾有撲通的大塊雪從樹枝上掉落在地上,風慢慢的大了起來,下人簡單收拾一下換了衣服縮排被窩中,舒服的嘆了口氣,吹熄了燈,閉上眼睛休息。
房間裡的動靜持續了好長時間才停止,一切似乎安靜下來,窗戶卻突然被風吹開了些,發出些聲響,塗天賜身體疲憊的躺在床上,如同爛泥一堆,動也不想動,一旁的杜月兒也是疲倦至極,已經微微發出了鼻息之聲,聽著那聲音始終單調的響著,塗天賜有些厭煩,隨手扯過衣服披上起來去關窗戶。
窗戶怎麼也拉不上,似乎有些什麼東西擋著,塗天賜罵了一句,不太高興的回頭看了一眼床上的杜月兒,她睡得正香,整個身子躲在棉被裡,這個時候就算是喊她起來,她也不會起來關窗,只會撒個嬌繼續睡她的,再看一下下人的房間,燈已經熄了,他有吩咐過,他在這兒的時候,晚上的時間不許任何人打擾,恐怕一嗓子也喊不醒。
哼了一聲,裹緊些衣服,出了門準備到走廊上關好窗戶,這一層的相連的三間全是他租下的,一間用做廚房,一間用做下人住,最大最好的這間是租了杜月兒住,收拾的到還舒服。
一開門,一股子風雪撲在臉上,塗天賜立刻打了聲噴嚏,極是不情願的走到窗戶處想要關窗戶,卻突然覺得有人站在他面前,剛要看清楚,口中還沒來得斥問,迎面有一大力的物件打在他頭上,粘粘的有血流了出來,唯一的一隻眼睛立刻被這血糊住了,剛要張口驚呼,只覺得下身被狠狠一擊,疼得他整個人縮成一團,似乎被什麼接住,軟軟的倒在地上,不發一聲聲響的昏迷過去。
“活該!”有人低低的說了聲,然後罵了句,從窗戶翻進了屋內。
一大清早,有人就匆匆來敲門,塗天驕還沒起,聽到聲音的楚笛醒的早一些,從她自己的房間披了衣服出來,因為住在塗天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