閨女,塗家有權勢,也不缺錢,雖然不如我們一直經商,卻手中握著槍桿子,想要什麼得不到,佳柔跟了他,這一輩子是安穩的,那些個追佳柔的,要麼是圖咱們金家的錢財,要麼就是二世祖,一點個本事也沒有。”
金彪點了一下頭,“這到是,可是,佳柔年紀不小了,這樣總是拖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別再最後竹籃打水一場空,讓人看笑話。”
金太太面帶沉思之色,沒有再講話。
司機來的很快,塗天驕告辭了金家夫婦,當然沒有打擾回去睡回籠覺的金佳柔,一晚上躺在酒醉昏睡的自己的身邊卻什麼也能達成,又不能真的睡去,她一定是鬱悶的可以,這個女人,這種低劣的戲碼都想得出來,還當他是青春年少不解風情的小年輕嗎?動動的就能讓他上了賊船?!
女人,對他來說,真的不算是什麼誘惑了。縱然是金佳柔不著一縷的偎著他,手還不老實,他也是假裝醉酒,仍然是哄瞞了過去。
“他們已經離開了嗎?”塗天驕隨口問司機。
“是,安公子已經帶著張姑娘離開。”司機恭敬的說。
雖然知道這個時候家裡已經沒有醜丫頭的身影,但塗天驕還是第一時間選擇回自己的院落,裡面安靜的很,阿秀一個人正在打掃院落,雪開始融化,但化的極慢,其實庭院裡已經打掃的極乾淨,但阿秀還是在耐心的清理一些死角的雪,免得化了以後弄得院落裡溼滑難走。
醜丫頭所住的房間沒有任何的變化,看樣子,她走的時候非常從容,床鋪收拾的乾乾淨淨,桌上的東西也整理的很整齊,突然,塗天驕的目光落在枕巾上,上面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