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輪到韓峰震驚了,瞪大了眼睛,你你你了半天,上上下下的看了秦星澤好半晌。
好小子,他還以為,這心氣高的小子不會應呢,這下把他叫的不上不下,難受極了。
但軍隊,一個卯一個釘,說什麼是什麼,既然人小子已經叫了,他就不能不答應。
韓峰憋屈的撇了撇嘴,道:“行了,我答應了,你參與進來,但是,話我可給你說清楚,不要做除了我命令以外的事,軍隊,最主要的就是服從命令,明白嗎?平日裡我跟你小打小鬧,這都不算什麼,但戰場上,有時候一個分歧,就足以讓手下的兄弟出事,所以,你給我安分守己,別亂來。”
秦星澤認真的點點頭,“我知道,我向你保證,一定不會亂來,你指哪兒打哪兒。”
戰場上可不容分心,更不允許有分歧,可以有建議,但,誰說的有理,最適用,才最好。
所以,這沒上過戰場的新兵蛋子,就得好好敲打敲打。
韓峰看了看這小子,發現看不出來什麼唬人的痕跡,淡淡的點了點頭,道:“既然如此,你就跟在我身後吧。”
秦星澤眼眸含笑,“嗯”了一聲。
很快,大軍便到了倭韃營帳前,近期,倭韃雖然有打算北上攻上忻鈺秦朝,但,自從實力強大的蒙達將軍戰死後,蒙薩副將被俘,能者基本上沒有。
所以,此刻,韓峰帶著他的上萬大軍壓境到了帳前,倭韃兵士才看見,頓時大驚失色的跑了進去。
“不好了,不好了,忻鈺大軍攻來了,忻鈺大軍攻來了。”
倭韃本就軍心不穩,這一下,更是使得倭韃軍隊散亂不已。
此刻,營帳裡的主將哭喪著臉,一屁股癱在了椅子上,呆滯的喃喃道:“完了,完了,所有的一切都完了。”
其餘的將領也是一陣頭疼,這怎麼打?人家都已經攻上家門了,而且,還有那驚天動地的神物,這根本就不能打。
前兩天,還計劃的好好的,怎麼滲透今忻鈺秦朝,如何如何的一鍋端掉。
現在,人家來端他們了。
計劃未開始就已經胎死腹中,誰能有他們悽慘。
韓峰騎在高頭大馬上,看著倭韃大軍渙散如同一盤散沙,腦仁突突直跳,男人的理想就是上戰場上建功立業,可現在,這根本就不成氣候。
妤寶在後方自是也聽見了將士們一五一十的驚歎,既然如此,那麼,就順利多了。
妤寶叫來了一名小兵,“你去把這個交給韓峰,他會知道怎麼用的。”
小兵看著手裡這個白色的,像葫蘆,又像瓜一樣的東西,驚奇的眨巴著眼睛,但他也知道,這不是他該問的,於是,小兵接過東西,馬不停蹄的跑到了陣前將東西交給了韓峰。
“統帥,這是主子讓我交給你的,說是你自會知道如何使用。”
沒錯,就是當時妤寶在他們顧記小吃店劉翠花和顧高中鬧事那天用過的喇叭。
兩軍交戰,雖然將領的肺活量足夠大,但,有了喇叭,這更是美上添花。
韓峰這五年來,自是見過妤寶這玩意兒,於是,邪邪一笑,開啟開關,聲音放到最大,將喇叭放到了嘴邊,開始喊道:“裡面的人聽著,我家主子心善,心悅誠服降者,不殺。”
“我們主子還說了,只要你們投降,心悅誠服於我忻鈺大秦,你們的沙化土地種不出作物的事情,我們主子有辦法解決。”
“我們主子心善,有意饒你們一命,希望你們不要不識抬舉。”
秦星澤在一邊瞪大了眼睛看著韓峰手裡拿的東西,眸中閃爍著驚訝,這是什麼東西?竟有如此大的聲響。
倭韃營帳裡的主將聞言,心中震駭不已,沒來由的,心臟咚咚咚的跳響。
四周其餘將領已然開始了七嘴八舌的討論。
“哈撒十,你說,這忻鈺大秦的主子真能解決掉我們沙化土地種植的問題嗎?”
“不好說,或許是個騙局也不一定,指不定是把我們哄出去,而後一網打盡。”
“可是。這忻鈺大秦的將領說的若有其事的樣子,我有點想相信他。”
“卡圖拉瑪,你是不是太單純了,我才不信忻鈺大秦有這麼好心。”
卡圖拉瑪有些低落,一邊的主將塔庫薩爾開口了,道:“本將倒是覺得卡圖拉瑪說的有道理,這忻鈺大秦泱泱大國,總不會欺騙我們,否則,他們也沒法在眾多將士面前服眾,出爾反爾,可不是一個大國的風範,所以,我相信忻鈺大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