傢伙那可都是富得流油的主,這些時間也沒有少貪,現在是“替天行道”的時候了。
如此,這便是一個惡性迴圈,皇子欺詐官員,而官員自然也就要把手伸到了平民百姓的頭上來滿足自己的口袋。
雲月海當時就率領著自己的手下來到了都城泛京府,雖說泛京府的知府管理的是一畝三分地,可是人家管理的畢竟是在都城,隨隨便便的一搜刮,多少的民脂民膏那都有。對於此,雲霸天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畢竟這些貪官還是把大部分的錢都給捐了出來,用作建築或者軍事。
“王知府啊,好久不見啊。”雲月海詼諧的說道,這個王知府,雲月海在內心裡邊就憎恨至極。此人乃是雲越古的爪牙,幫助雲越古不知道弄了多少的金銀財寶,同時也是雲越古的心腹,不敲詐他一下敲詐誰。
王知府也有些莫名其妙,這都快過年了,也不知道雲月海是怎麼一回事,竟然來到了返京府。按道理來說,宮中也應該有很多事情才是,可關鍵的是這雲月海卻是悠閒自得的帶著兵力,好似在自己的府內散步一般。這讓王知府感到無比的頭疼,心想,莫非是這雲月海來找自己的麻煩來了。
的確,雲月海還真的是來找麻煩的。當時,雲月海對著王知府那便是皮笑肉不笑的,陰陽怪氣的說道:“王知府啊,最近聽說你活得比較滋潤,日子也過得比較瀟灑,不知道這件事是不是真的?”
王知府那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這雲月海卻是問著這樣摸不著頭腦的問題,卻是為何?雲月海的地位,王知府那可是得罪不起的。雖然心中有點鬱悶,但也是不敢表現出來。依舊恭敬的站在雲月海的身邊,謙卑的說道:“不知殿下何出此言?”
雲月海冷笑一聲,“何出此言?王知府啊,你可真的是揣著明白裝糊塗啊,我聽說你給雲越古湊了很多錢?是不是真的啊?”
王知府臉色鐵青,不知道雲月海從哪裡知道的這件事。這小子果然不是一個什麼好鳥,怪不得說話是如此的陰陽怪氣,敢情是抓住了自己的尾巴。莫非是這小子想要讓自己加入他的陣營?還是想要抓自己到大牢中?
“……”王知府可是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這本來就是事實,是回答也不好,不回答也不好,乾脆就沉默算了。
“王知府,實不相瞞,最近我的手中有點缺錢花啊。”雲月海也不打算繼續繞彎了,你既然如此的富有,那我也不和你客氣了,時間還有限,我還要去搜集別的東西呢。
王知府一聽,這雲月海卻是來敲詐來了。不過,這倒也好,比起自己要丟了性命和烏紗帽那倒是好上幾百倍不止。因而,王知府既然被雲月海抓住了小辮子,因此也沒有絲毫的猶豫。爽快的問道:“殿下,你需要什麼東西?或許微臣能夠想想辦法。”
雲月海絲毫也沒有客氣,“這個嘛,錢你給我準備一下,黃金五萬,棉被五萬套,糧食五萬石。其他的東西就不牢你費心了。你小子很上道嘛,不錯不錯,改天我定然向父皇推舉你一下。”
說實話,雲月海的心情還是比較舒暢的,和這樣的人打交道就是爽快,不需要多說什麼廢話,一點就通。你貪了就貪了吧,我也不是來找你麻煩的,你還要和我否認,那我可就有點不開心了。咱們都是趕時間的人,也不想和你多磨嘰。
“……這個,需要多久的時間?”王知府對於這樣的事情那可是輕車熟路,嫻熟得很。
“今天之內。”雲月海回答著。
“今天之內啊!”王知府那是嚇得滿頭大汗,這最近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前面雲越古那是敲詐也是敲詐得急,也是一時半會就得湊上那麼多黃金出來。而今,這個雲月海也是如此。真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總之,前面被雲越古敲詐了那麼多錢走了,現在也不知道有沒有什麼能力來完成雲月海這個艱鉅的任務。好在的是泛京府就在天子腳下,這裡的人們那可都是富的不行,只要自己一句話,就有許多富商送錢送東西來,倒也不是什麼難題。
“是的,有什麼問題?”雲月海皺了皺眉,聲音也提高了幾個分貝,剛才還在心裡唸叨著這小子挺上道的。不成想,這話剛在自己的心裡邊成型,這小子居然又想要來反悔了。
聽到雲月海的聲音都變得尖銳了,王知府那是嚇得全身的激靈。“好,微臣一定完成殿下所託任務。”
王知府的心裡邊是這個氣啊,你奶奶的,我是雲越古的人你不知道嗎?你小子居然現在還來敲詐我,以前都是兩邊陣營之中的人那都是互不相干的,你幹你的,我做我的事情。咱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