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陣悸動酥癢由心底深處竄出縈繞心間,叫她慌了心神,手無力攀在他身。
盛絕志在必得的將她逗弄,瞧著她媚態橫飛的摸樣自己竟也禁不住心神盪漾,他道:“鈺兒,繼續說,你還未曾說完。”
奚鈺漲紅了一張玉白之顏,心中悸動陣陣卻還要強行穩住心神道:
“北地義軍首領張遠之子張叢已與日前尋到我,我從他處得知北地情況嚴重刻不容緩。鈺兒思及,此廂朝堂不安,康靖王取而代之之狼子野心昭然若揭,倘若此間康靖王遣人與北地義軍聯合,恐我大遂國難將至……”
她額上早已細汗淋漓,羞紅了顏色,原本還有些清楚口齒越發間音儂軟語,嚶嚀嬌哼。慌慌捉住他的手不再允許往裡探,繼而道:
“王,不可,於理不合!”
然,君王此廂看來平靜,卻不知他心中情愫早已翻江倒海的顛覆,只願此刻將她生吞活剝了去。輕貼著她誘紅面兒道:“真想馬上開春,如此,孤便能與你相守。”
“王,北地義軍……”奚鈺還欲再言,盛絕卻道:
“孤明白,安撫北地只能你親自前去……”盛絕似欲言又止,卻對上她眸色之時不再言語,將她往胸膛緊了幾分,道:“小心,若不能安撫回來便是。有你,孤便安好。”
奚鈺點頭,盛絕忽而道,“去北地前,此處需得你安撫。”
奚鈺抬眸望他,他抓著她的手往薄唇輕放,奚鈺面上一紅,道:“適才你得了的還不夠麼?”
盛絕冷哼一聲,反問道:“這便就夠了?”
眸光直直將她瞧著,靜待她的主動,奚鈺這才壓下的悸動這廂生生又被勾了起來,怒嗔道:“君王如何記掛著此等淫逸之事……”
盛絕未待她話完張口咬在她脖頸間使力一吸,她即刻驚呼當下斷了後話,眸中微惱,抬手捂在被他輕薄之處。聽他道:“聖人言飽暖生淫慾,孤王願為鈺兒做個風流夫君。”
奚鈺瞬間臊紅了大片面色,臉耳廓都微微生燙。
此時外間高公公聲音響起:“王上,已亥時二刻,今夜是移駕乾元寢宮還是、就歇在御書房?”
奚鈺側目瞧他,盛絕面色已然森冷,她心下好笑卻未敢出聲。盛絕起手握住她的手帶了幾分力,道,“在笑孤王?”
有如此明顯?奚鈺即刻訝然撐大眸子望他,豈不知她如此反應卻是證實了他的話,事即面色越發駭人。奚鈺即刻開口道:
“並未,鈺兒只……”忽而轉身直上,驚道:“已經亥時二刻了麼?”
糟,她令千痕與璇璣公子送信,約了之時相見此時竟已經亥時了,急道:“九叔,鈺兒需離開了,你夜裡別太晚龍體要緊。”
盛絕將他慌張神色瞧進眼裡卻並未顧忌,轉而只道:“來,今兒得不到孤王令,孤便不放你走。”
“王乃聖明之君怎的如此強迫於人呢?”奚鈺合眸低聲抱怨,話雖出卻也遂了王心思,環住他肩頸嬌唇輕輕熨帖於他,唇際相貼輕輕輾轉猶如落話旋轉驚灩了一室光華。
手鬆繼而起身快步退開,道:“王,臣女跪安!”
話落當真轉身離去,盛絕伸手而待,卻已只瞧得她衣袂翻飛的弧度劃過,即刻人影已隱沒。殿門出高公公躬身而立,只待君王下令。
盛絕手壓心臟,來去如風她於他,總是這般令他無助,始終抓將不住一般。
奚鈺奔出帝宮一路往涪江拱橋狂奔而去,都已過這許久了不知璇璣還在不在。早知會去帝宮見王,就不該再令千痕將書信交與璇璣,如此令人空等。
唉,她這笨腦子啊,怎的盡做些傷人心之事?
盛都比襄陽還要冷,這夜間如此跑一跑倒也暖和。夜間的天際如同被塊黑幕遮了光線,月兒嬌羞被雲層遮了顏,不久竟從空洞的天際紛紛揚揚的灑下雪花來,零零落落的鋪在地面,雪薄,落在地面即刻便化成冰水。
奚鈺遠遠瞧著橋頭戴著帽子擋風雪之人,心下一喜,他還在。卻不料這廂腳下一滑,身子前撲,‘嘭’地一聲悶響少年摔趴倒在地。奚鈺疼得呲牙,豈料在這極尷尬的瞬間那橋頭所立之人竟轉身相對,瞧到撲倒在地眸中驚訝立現,而即刻快步上前攙扶。
“王爺,可還好?”璇璣匆忙將她扶起身,眸中擔憂盡顯。
奚鈺一張玉白麵頰尷尬得只想鑽地,瞧他一身傲然淡雅如風,而她卻是滿身狼狽,同穿白色袍子與大衣,璇璣是風姿卓絕,器宇軒昂,而她此廂卻滿身塵土,汙漬沾了一身臉。
想她堂堂親王何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