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業心中再次哀叫,小丫頭片子,你湊什麼熱鬧。
此時,與蕭慎一直不對付的長孫衝突然叫道:“郭兄弟,與他比上一比又如何?我等支援你!”
“對,我等支援郭公子!”
霎時,圍攏在長孫衝身邊的黨羽們紛紛揮拳,齊聲喊著聲援郭業。
到了這個時候,場面燃起了幾分火藥味,支援的人固然有之,看笑話的人也在多數。
郭業頓時有了幾分趕鴨子上架,退無可退的趕腳。
無意中,他扭頭瞥見了魚暖暖也是一副期翼的神色望著自己,四目相對,兩兩相望……
魚暖暖重重地點了一下頭,此時無聲勝有聲,頷首之意不言而喻,郭業豈能不懂?
幹吧,戰吧!
切不可辜負美人意,傷了佳人心,那可真是要天打雷劈的。
霎時間,郭業渾身充滿力量,他能清楚感覺到這股力量支著他的腰板徐徐挺起,筆挺昂胸,戰意盎然地衝蕭慎脫口喊道:“姓蕭的,比就比,你的挑釁,小哥我應下了!”
“好!”
蕭慎臉上微微愕然,瞬間即逝後,大喊一聲好,眯著眼睛怪笑地望著郭業,好像在說,一會兒有你好看的。
隨後,他衝遠在涼亭中魏王泰身邊的盧承慶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盧承慶立馬會意嘴角浮起一絲得意笑容。
只見盧承慶沖涼亭中與文成公主對坐的魏王李泰拱手作揖道:“魏王殿下,臣有個不情之請。既然是即興賦詩,那不如由臣來給郭公子、蕭公子出賦題,可好?”
此話一出,滿園皆驚。
誰不知道盧承慶與蕭慎等人整日為伍,穿得是同一條褲子。
只要不是個傻子現在都看得出來,敢情兒盧承慶和蕭慎早早就有了準備。
長孫衝等人面露憤慨,魚暖暖、尤姬等人瞬間滿臉憂色,就連柴禾禾這小丫頭都被眾人感染,嚷嚷叫道不公平。
郭業輕拍著暴走的柴禾禾小肩膀,安撫著小丫頭片子,心中暗道,果然早有準備,難怪會蕭慎這癟犢子會在這個時候跳出來。
但是自己話已出口,就如覆水難收,豈能輕易反悔退縮?
與其這樣,還真不如樂得大大方方,免得讓人小覷。
因此,不待李泰答應盧承慶的請求,只聽郭業突然高聲喊道:“魏王殿下,既然盧大人有這雅興,何不成全於他?”
咦?
郭業聲音落罷,不僅李泰錯愕不已,就連作為當事人的蕭慎、盧承慶都格外震驚。
蕭、盧二人心中紛紛納悶,難道姓郭的得了失心瘋?他這是沒看出貓膩破綻來呢?還是準備破罐子破摔了?
至於李泰,則是覺得郭業此人太過神秘,好像自己對他的資訊瞭解不少,實則又是知之甚少。
聽完郭業主動答應了盧承慶不合規矩的要求,李泰心中暗道,郭業此人絕非如表面那般簡單,能夠如此坦然,想必自恃有與蕭慎一戰之力,莫非他並非如坊間傳言父皇口中所述一般的不學無術?
不解,甚是不解!
李泰下意識地搖了搖頭後,最終還是點頭應道:“好,既然郭業你不反對,那本王就遂了盧大人的心意。盧大人,事不宜遲,請出題吧!”
聽得出來,李泰對於盧承慶和蕭慎兩人未經自己同意,先斬後奏想羞辱郭業一番的心思,看得剔透,也很是不爽。
盧承慶現在哪裡還會顧忌魏王心裡爽不爽,他與郭業的樑子結大發了,現在能夠讓郭業丟醜,他豈會放棄?
再與蕭慎對望一眼後,盧承慶突然從涼亭中的石桌上抄起一杯酒盞,故作端詳考慮一番後,陰笑著開口說道:“盧某看著這酒盞之中的美酒,頗有感概。自古文人雅士聚賢一桌,不外乎還是以飲酒作樂為先。不如今天就以‘勸酒’為題,讓兩位公子即興賦詩一首,如何?”
說到這兒,盧承慶又抬起手臂衝園中諸人說道:“時限為一炷香的時間,誰先誰後並無打緊,咱們最後以詩的優劣評勝負。今日,魏王殿下、文成公主、還有諸位城中俊彥皆在場,優劣好壞應該不難分出。”
“好!~”
滿院才子俊彥紛紛叫好贊同。
魏王李泰聞罷,看著文成公主笑問道:“酒之一道,尋常百姓家還是王公士卿家都離不開,倒也大俗大雅。以勸酒為題,也頗為應今天詩會之景兒。本王看來挺好,不知皇姐意下如何?”
文成公主搖搖頭,輕笑道:“本宮還是那句話,集賢詩會乃是